用抢夺来让他们明白现状,激发他们的血性,匪性。可是之后要用手段使他们平息,获得名为信仰的东西,这样他们才能为赵明轶所用。
“诸位,你们现在见识到你们的力量了吗?你们只需要联合起来,甚至不需要我们的帮助,足够把这些混蛋打败,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想一想这大汉一共有多少你们?
不过,如果我们只是抢,只是抢,那么我们和普通的盗匪有什么区别?我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们能成为这样的人吗?”赵明轶拿着扩音器也就是华夏圣教的圣器华夏圣剑如此说道。
“所以我们抢的只是他们的钱,目的不是报复,而是让他们和我们一样。我们只针对他们的财产,而不应该对他们的个人做出什么什么不对的情况,不然我们问问自己的良心,天道能是这样的吗?”
“所以你想让我们怎么样?”在这次“抢劫的暴乱”已经形成一定小团体,这个时候一些小团体的领袖就不满得开始找茬,或者说是提出不同意见。
“按我的意思,应当对他们的罪行进行审判,审判之后,我们才有资格对他们的个人人身实施惩戒。”赵明轶如此说道。
大家都明白赵明轶的意思,但是大家都明白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情,所以大家都继续让自家临时老大发出声音:“那现在我们打也打了,有的没挨过去,死也死了,自家女眷,分也分了,这些木已成舟,你还想我们怎么样?”
赵明轶知道这人问问题,问得这么好,显然就是自家的托。
“打的,打死的,现在就算了,毕竟我相信这里很多富户都是万死难责其究,而且再者说了,我们这正天道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正天道是一场暴动,是顺天道者推翻逆天道者的暴力行动。”
“简而言之,这就是一场暴动,这就是一场抢劫,这里边的一切伤亡都是可以原谅的,这里边的一切不道德都是可以考虑容忍的,但是我们要记住,我们的一切所作所为应当是必要的,合理的。这次我们因为没说,大家都是普通人,我们也是不追究的。”
“但是现在,我们应当给他们一个程序上的正义。”
在大家还疑惑的时候,赵明轶的手下,押着几乎所有土豪劣绅出现。
按理说他们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罪名足够他们死,但是现在赵明轶想搞死他们,所以,下边的情况就非常让人群情激愤了。
“你是这家人的家丁?”赵明轶微笑着问道,虽然赵明轶昨天晚上见过他,但是赵明轶还是这么问。
“是的,大,大人。”那人紧张地结巴。
“你说这人,除了绑架小男孩当,把小女孩活吃了,还有什么恶行啊?”
这个时候被指控的乡绅已经两目圆瞪,不过可惜,他是说不出话来的,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堵上了。
“还有,还有小人亲眼看见他和县令大人一起商讨怎么侵吞这次救灾的粮食,我家主人还说了,泥腿子活该吃不到粮食,一个个就是该死的玩意,自己抗不过天灾,反而让我们这些老爷们倒贴粮食,这梦都做到天涯海角了。这帮泥腿子还想吃粮食,这就是下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一边说,这小子还一边数自己的下字数够没有够,最后那小子补充了一下,“哦,抱歉,我家老爷说得是四个下,也就是说,下下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我家老爷还说了,这真是一个好机会,能够把泥腿子手里一直舍不得卖的土地都给搞到手,我家老爷还说了,咱们这些泥腿子不配有土地,只要像牲口一样好好给他们种地就行了,种到死,其他什么也不用想。我们这些泥腿子,就这个智商。”
“按我家老爷的意思是我们,去种地,还要大人们指点呢。我就想,老爷们说我们牲口还是抬举我们呢,毕竟牲口要饿死了,老爷们还给口吃的,而我们……”
“哄抬粮价,见死不救。”法方面无表情的继续增加这人的罪行。
其实这些人上来添加罪名不是关键,而是鼓动这些人,把这些人平日里积压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现在的关键就在于这些类似诉苦大会的东西,迅速让这些人坚定自己的信仰,最后赵明轶再传输一下教义,这下,赵明轶就基本把他们都给整编了。
“好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赵明轶最后升起一点点恶趣味。
“我不是,我没有……”那人如此说道。
“但是你有利用手段巧取豪夺,让人家家破人亡,比如骗人家赌博之类的,现在严打,也足够你去死了。听话,死的人还少一点,懂?”赵明轶在他耳边这么说话。
最后赵明轶看他惊恐地点头,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想法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赵明轶笑嘻嘻地说道:“这人还嘴硬,那么现在宣布这人的最后结果吧。”
“因为这里也没有能够进行凌迟,也就是活剐的受益人,所以判定他车裂,因为他又是读书人,所以判定他先戴高帽游街,戴高帽游街是什么意思?”
赵明轶说着,就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高帽,上边写着“土豪劣绅”“不仁不义”。
把他带到人犯头上,随后开口道:“就是戴着这个帽子,游街。”
赵明轶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地道,但是赵明轶不得不这么做。毕竟赵明轶实际上也不过算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他比不上太祖,他也没有时间建制,所以他只能选择这样的手段剑走偏锋。
现在赵明轶的目标起码是实现了,这次暴动涌现出很多干部,然后这又确立了他们的信仰,又用这次实践让他们了解到赵明轶的工作方法,简而言之,赵明轶的已经能够控制这五万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