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凭借我两次的修炼的经验,只要两年,我就能达到七阶巅峰甚至能够冲击八阶。”赵幽兰燃起斗志。
为什么要两年,因为这样足够扎实的基本功,才能保证上升空间。
不过这两年赵明轶就会处于实力的空档期吗?
事实上不会,赵幽兰提供的一年的缓冲时间,估计足够赵明轶把暗剑一号的实力培养出来。
到时候,赵明轶估计也就不需要赵幽兰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赵幽兰已经她的组织,以及训练方式都给赵明轶了。
在势力之间的交锋,很多时候,一个人的力量起不了太大作用。
除非他的位置是统帅,少有的统帅。
再或者,这人踩在命运的节点。
……
“那个麴义准备地怎么样了?”孔巍已经感到一丝慌乱,这个时候传来消息,赵明轶已经攻陷北海国,轻甲奇袭,这一切都是如此让人恐惧,孔巍只能先让人准备迁都事宜。
但是不代表孔巍没有丧失战斗的勇气,毕竟孔巍怕被偷家,所以干脆搬家,这样即使被偷家,还有一点战斗的力量。
现在局面已经让孔巍感到微微绝望,因为赵明轶现在已经不是不管不顾的进攻,根据来报,赵明轶同时也派出部队稳定后方,这已经不是流寇的态度。
这是想在以流寇的模式发展之后,再以诸侯的身份君临天下。
而现在异人手上有四阶兵估计就能当精锐。
也许异人的绝对实力比赵明轶强,可是异人并不齐心,难道这天下就真的要落入赵明轶的手中了?
孔巍不由得露出一丝荒谬的想法,不过很快就被自己抛之脑后。
孔巍已经快马递交文书给朝廷,他只要能够坚持三个月,朝廷的中央军估计就可以到达。
他只要坚持一个月,旁边州郡的异人知道皇帝诏令,估计也会过来帮助。
可是眼看着一个月还有一大半,孔巍知道,他必须要在战场上挫败敌人才有可能胜利,至于守城?呵。
当然,胜利的机会,不一定在棋盘内,棋盘外也不是没有可能。
孔巍的目光,面孔不由得变得狰狞。
“麴义说,再给他八天时间,士卒可勉强一战。”来人如此汇报。
孔巍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时间,现在是赵明轶攻克东莱郡之后开始训练的,就算是赵明轶出发训练的。
也就是说,等赵明轶堪堪到达的时候,这麴义的军队才能使用。
希望麴义不让他失望,毕竟这可是调用了他军队里的大部分精锐。
州城军队二百万,孔巍有紧急征召了二百万,一共四百万。因为疏于训练,估计只有百分之五敢战,也就是四阶兵。
孔巍有二十万四阶兵。
可以说一半全给麴义了。
除此之外,就是孔巍紧急征召的玩家,这些大约有四十万左右。其中百分之九十的战斗力忽略不计。
也就是说,玩家只有四万左右可以一战。其他的人只能放养。
这四万不是指他们的战斗力也四阶,而是指他们把游戏当工作,服从指挥。
所以可以把他们当成四阶兵使用。这群玩家基本上可以看做是近代步兵了,所以把他们看做小规模精锐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这四万也被交给麴义训练,一开始麴义对他们的平均实力感到不满,因为大多仅仅三阶左右,但是最后看他们的纪律性就勉为其难地表示同意了。
经过后世各种思想洗礼的现代人,在一定程度上,战斗意志可是比古代人强。
毕竟古人很多情况下,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战。
“好,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听天由命就是让人感到难受,不过孔巍感觉自己还是应该挣扎一下。
“好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我们的出征阵容吧。明日起兵三百五十万,再加上世家私兵二十万。希望我们能够于国门之外。”孔巍叹了一口气。
“以在下看来,应当派历史名将武安国为先锋,率领二十万骑兵,二十万步兵先行,责令缓缓而行,应当谨慎,不要犯之前郡城那个骑兵将领轻敌冒进的失误。”有人如此说道。
“准。”武安国可以说是他手上最强大的武将,如果不使用他就没有理由了。
“微臣认为,现在应当以战术灵活,战略老辣的人担任元帅,根据情报,赵明轶战略有余,而战术不足。所以应当以我之长,攻彼之短。”又有人说道。
“准,大家认为谁可以担任这个任务?”
青州没有什么历史名将,毕竟三国人才库聚集在中原一代,而青州,应该不客气的说,属于东夷故土,所以实际上不是中原。
“微臣认为主公身边的护卫统领拥有这样的才能。他是主公身边的护卫统领,威望是有的。同时他是从现实战场上退伍下来,曾经身经百战,经历国朝最高军事学院的教育,同时也被主公委派出去指挥过冷兵器战争,所以微臣认为他是合适的人选。”
听到这里,孔巍点了点头。
不过这里就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见,“纵使天下有倒悬之危机,亦不应乱祖宗之宗法,礼位尊卑不可废也。你的护卫统领无德才为天下所称,无名为天下所知,无位为天下所尊,任人唯亲,不可得也,所以以在下之见,不可如此。”
“那以贤弟你的建议,我应该怎么办呢?”孔巍就是冷笑。
来人是谁?是孔融。这个游戏的策划人可能是收礼了,也可能是故意的,也可能很多。
他把孔融设定成这样的腐儒。
可能是被孔融让梨被恶心到了。“让你让梨,让你让梨,我,我!我要把你设定为人人看着都恶心的封建卫道士,我要把你设定为迂腐的儒生!”
实际上,孔融能因为不孝而死,历史上的孔融思想一定不是后世宋明理学那样的腐儒,假道学。
毕竟孔融都说出:“父与子,有什么恩?论其本义,不过当时情欲发作而已“。“子与母,又有什么爱?就像一件东西暂时寄放在瓦罐里,倒出来后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这样的话来。
甚至说饥荒的时候如果父亲不仁,吃掉他也无所谓。仔细想想,这虽然离经叛道,但是说得在理啊。
唉,无良的游戏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