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很开朗的,只是经历过恋爱失败后,就变了一个人。钱书记,你要用你的热情温暖我姐姐这块冰啊。”
“可韫,那你可要在你姐姐面前多多为我美言几句啊。”
“哼!我不在姐姐面前说你的坏话就算不错了,别指望我替你美言!”杨可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你看看你,今晚又是偷窥我洗澡,还在我身上揩油,又说流氓故事给我听,我恨不得”
“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杨可韫欲言又止,钱三运忍不住追问道。
“我可没有那么狠毒呢。我恨不得咬你一口!”
“咬我可以,只要不咬我的关键部位都行!”钱三运又想拿这个情窦初开的小美女开涮,他指着身体的某个部位,开玩笑道,“我身上的关键部位在这里,可碰不得。”
“呸,臭流氓!大坏蛋!”杨可韫一把抓住钱三运的胳膊,将他的衣袖卷了上去,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哼,我要让你为今晚的言行付出代价!”
钱三运疼痛得嗷嗷大叫,可并没有将手缩回来,而是阴阳怪气地说:“可韫,你咬就咬,干嘛用这么大的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你这个大流氓还是香玉吗?”杨可韫又接着抓起钱三运的另一只胳膊,坏笑道,“对称的才是美,要不,我帮你在这只胳膊上也咬一口吧?”
“我今晚反正豁出去了,你咬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你还嘴硬!”杨可韫毫不留情地在钱三运另一只胳膊上来了个“对称”的牙齿印。
“好啦,你骂也骂了,咬也咬了,今晚的气消得差不多了吧?”
杨可韫蜷缩着身体,两手缩在怀里,说:“夜深了,有点冷,我想上床了。”
“要不我们都上床吧,我继续说精彩的故事给你听?”
“好呀,不过在上床之前我们得约法三章。”杨可韫竟然答应了钱三运这个得寸进尺的要求。
钱三运兴奋得差点就要手舞足蹈起来。“可韫,你说,到底是哪三章?”
“第一,我们划定楚河汉界,不得有身体接触。”杨可韫一本正经地说。
这个条件虽然苛刻,但已在钱三运的预料之中。人家杨可韫可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轻易地和自己亲昵?钱三运一再告诫自己:切不可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才有机会采摘这朵小黄花。钱三运点了点头,装作很大度的样子,说:“这条我能做到,只是,我有一个建议,我们得睡一头,不然的话,我的脚很容易碰着你的脚了。”
杨可韫眼睛一瞪,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睡一头?我可没有说要和你在一张床上睡觉呢。我的第二条就是,我们不能睡觉,得坐在床上。这样吧,我接受你的建议,我们可以坐在一头!”
钱三运心中窃喜,感觉自己距离成功之门又近了一步,便迫不及待地问:“那最后一条是什么?”
“第三条就是:故事讲完之后,立马给我滚蛋!”
“你,你,简直就是卸磨杀驴!我呀,就是你嘴里的一片口香糖,嚼得没味儿的时候就吧唧吐到地上!”钱三运未免有些失望,他本想今晚就和杨可韫赖在一张床上,即使不能做那极乐之事,搂搂抱抱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体验,然而,梦想破灭了。
杨可韫笑得前仰后翻,一只手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这个,这个大坏蛋,真有自知之明!”
钱三运哭丧着脸,唉声叹气道:“你这小丫头片子,真能下得这狠心呀。”
“有什么能不能的?对付你这种大流氓,可不能心慈手软,否则,遭殃的可是我。”杨可韫咯咯笑道。
“可韫,你相信不相信,我今晚就将你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钱三运万般无奈,只能说着狠话。
杨可韫一点也不惧怕,杏眼圆睁,道:“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对付你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拿的事!你纵使有剪刀,也是派不上用场的。等窗户纸被捅破了,嘿嘿......”
“你如果真敢这样,我也不读书了,天天缠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欺负女学生的大流氓,看你咋办?”杨可韫针锋相对。
“好呀,我愿意!天天有你这个小美女相伴,那过的可是神仙般的生活!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只好成全你了!”杨可韫挑衅的语言激发了钱三运的斗志,他拉过身边的小美人,就要往怀里搂。杨可韫害怕他真的用强,拼命挣扎着,口里开始求饶:“钱书记,我们不闹了,好吗?你是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男子汉,我服了你行了吧?”
“不闹可以,但我有个条件。”钱三运一再提醒自己切不可冲动,但又不想放弃怀中的猎物。
“什么条件?”杨可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她害怕自己今晚真的被钱三运捅破窗户纸,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虽然她内心里是很喜欢这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的。
钱三运虎视眈眈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俏脸,色迷迷地说:“让我亲一下!”
“啊!你又想占我便宜!”杨可韫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个条件虽然有些过分,但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你到底给是不给?”钱三运故意板着脸,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态。
“好吧,你只准在脸上亲一口,时间不超过一秒钟。”杨可韫无可奈何地说。
钱三运双手捧着杨可韫的俏脸,凝视了很久,她的脸蛋白皙娇嫩,连一颗痣也没有,两只黑眼珠就像两团深泉,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就像展翅飞翔的黑蝴蝶的翅膀,她脸上的表情是复杂的,是无助、是紧张,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渴望。
在钱三运俯身亲吻她脸蛋的那一刻,杨可韫羞涩地闭上眼。钱三运看得是怦然心动,轻轻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她的身子发出轻微的颤栗,他得寸进尺,散发出灼热气息的滚烫的嘴唇猛的堵住了她的嘴。杨可韫如梦初醒,慌忙挣脱了他的怀抱,气呼呼地说:“你好坏,说话一点也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