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人,从今天开始,什么林政,花容,统统断掉和他们暧昧不清的关系,他们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明白?”
苻夕被霍北熠这般堵着,鼻血又开始流了。
可她尚未察觉,只觉得脸上有点痒,拿手轻轻挠了下,“我没和他们暧昧不清啊……那天我和林政说清楚了,你听到的。”
“那花容呢?”
“花容……我们暧昧了吗?”
“没有最好。”
霍北熠听到花容回来的脚步声,从裤袋里摸出那把瑞士军刀,动作利落的放进苻夕的马丁靴里,“知道和别人相处的分寸了?”
刀柄入靴时,冷白的光,在灯的折射下,闪过她的眉眼,让她心中一寒。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很危险。
他有着超乎她想象之外的显赫权势,更有着属于他身为上位者的骄傲。
所以,他绝对不容许自己的所有物,在他的视野范围内,和别的男人,过于亲近。
哪怕,他并不喜欢她。
苻夕迎上霍北熠冷彻入骨的视线,点了点头,温软的小脸刻满了被吓到的忌惮。
当花容回来要给她擦脸时,她像只刚刚受了惊吓的麋鹿,推开花容的手,拿起冰袋敷在鼻梁上,冻得浑身一哆嗦,“我自己来。”
霍北熠在苻夕身边坐下,将她和花容隔开,“小夕身娇体弱,不适合你这种教法,至于该怎么教她,我来。”
花容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他见苻夕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又一副乖乖小媳妇受气包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霍北熠趁他不在偷偷欺负她了。
想从他手里把他妹带走?
没门!
花容耸肩,往旁边走了一步,以极快的速度去拉苻夕的手,不料,霍北熠早有防备,抬手一挡,两人你来我往的,很快交上手!
“霍北熠,我教得好好的,凭什么你来!”
“因为你不配。”
“我敲!”
“……”
花容怒骂,决定往死里打这个心气儿比他还要高的男人。
可过了几招后,他越来越力不从心。
这感觉,太像桑祚打他那会儿了。
花容思及此,看向霍北熠的眼神,不爽中带了点怵,“你是不是——?”
“是什么?”
“等等!”
在霍北熠一个横扫腿过来时,花容急速后退,举双手投降,“那个……你想教就教吧,我没意见!”
正在为花容小声加油呐喊的苻夕:“……??”
就,这?
说好的打架界第一呢?
哼。
骗子!
苻夕心中腹诽,晃晃悠悠站起。
许是流血过多,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怕跌倒,胡乱中抓了个什么东西,却被人狠狠打开。
但很快,虚晃的手又被握住。
霍北熠那好听低沉又咬牙切齿的嗓音响在耳畔,“你!厚颜无耻!”
“……??”
她无耻什么了?
苻夕靠在霍北熠的怀里,勉强站稳后视线逐渐清晰,正要问一问时,门口突然冲进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她娇蛮的推开苻夕,又紧紧的抱住霍北熠,哭道,“学长!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