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得不错嘛,现在要兵有兵,要人有人。Pak Key。”覃欢喜看着Pak Key身边跟着的小弟。
“也就还好。在泰国这边我还是得住的,放心在这边呆着吧,魏德信在这边不管用的。”Pak Key说道,示意覃欢喜安心在这边玩乐。
“既然Pak Key哥这么威猛,要不你借点兵给我回去香港报仇。我只要魏德信的人头,其他我什么都不要。”覃欢喜开玩笑道。
Pak Key沉吟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覃欢喜。反而是他的头马了,乐少先回答了。“Pak Key哥我们之前刚刚被警察扫了厂子,而且郑氏家族最近也在反攻,想夺回之前我们抢走的地盘。我们的兵力估计不够。”
“不要说了乐少。”Pak Key回绝了乐少,显然乐少透露的太多了。
“欢喜好好的在泰国玩,一切有我。”Pak Key安抚道。
“听说魏德信派人来到泰国,想要我的命。他们这是赶尽杀绝阿。”覃欢喜戴着一个茶色的墨镜淡淡的说道,仿佛不在说自己的事情一般。
“那要不要我帮你交出去呀?”Pak Key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也不是不可以。”覃欢喜不置可否的摆摆手。
“这样做的话,江湖上人会怎么看我?Pak Key。”
“出卖朋友,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而且几年前帮过我,没有你覃欢喜就没有我Pak Key,出来混,最讲就一个义字,我不会出卖你的。”Pak Key拍着覃欢喜的肩膀示意他安心,自己不会出卖他的。
“那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在被追杀的时候来投靠你了兄弟。Pak Key哥我还是信得过的。”覃欢喜哈哈大笑道。
“来喝酒去欢喜,我Pak Key在泰国护住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就让魏德信放马过来吧。”Pak Key拉着覃欢喜走向酒吧,打算去放松一下。
“这几天好好养精蓄锐,不要操心。过段时间,我有大生意,算上你一份了。”Pak Key拳头撞了一下覃欢喜的胸膛示意道。
“那等你消息了Pak Key。”覃欢喜只能作罢。
“等干好这一笔生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整个香港都是你的。”Pak Key对覃欢喜许下了承诺。
“那说定了。”覃欢喜说道。
得到了Pak Key的承诺。覃欢喜才安定了一点,光靠自己估计是很难解决魏德信。
何况他从何宗奇口中得到的,魏德信和陈先生联合的消息。如果等他做大,将更加不好解决。
……
“Pak Key哥何必为了一个过气的叔父得罪魏先生呢?要不给魏先生一个面子让我带覃欢喜回去好交个差。”徐天堂嘻嘻哈哈的说道,仿佛在说着一个小事情一般。
听这徐天堂的话语,Pak Key马上皱起了眉头。
Pak Key想不到魏德信居然如此嚣张,在自己的地盘上威胁他Pak Key,真当它是只纸老虎。
这是Pak Key不能容忍的事情。如果心意对魏德信服软,以后还怎么带小弟?他Pak Key靠着两个人打下了如此激烈,也不是好相与的。
“天堂哥,你是在说笑吗?欢喜和我是兄弟,我是不会出卖他的。”Pak Key拒绝道。
出来混,讲的是道义,他Pak Key不能违反自己心中的道义,因为这是Pak Key的人生信条。
“这样的话,我这边有一份礼物送给Pak Key哥。”徐天堂把一叠照片丢到了Pak Key的面前。
“你说收买不了我的,拿走吧。”Pak Key说道。Pak Key看都不看一眼,把东西推出去。
“Pak Key真是家大业大,居然几亿的货都舍得放弃。”徐天堂嘻嘻哈哈的说道。
“几亿的货。”乐少拿过照片看了一下,顿时脸色大变。
“Pak Key哥是我们的仓库,徐天堂,你什么意思?”乐少拔出的左轮手枪顶到了徐天堂的太阳穴上。
仿佛如果徐天堂说出了不满意的答案就会把他杀死。
Pak Key转头看向徐天堂,叹了口气,“年轻人我小看了你呢?你什么意思。”
“还是那句话,覃欢喜我要带走,到时候后货自然会还给你。”徐天堂说道。
原来徐天堂打算以货,要挟Pak Key他交出欢喜。
“那你就不怕我一枪打死你,那么你就什么都没有了。”Pak Key威胁道。
面对Pak Key的威胁徐天堂毫无惧色,笑着说道,“有着Pak Key哥陪葬,我徐天堂也算值了。可惜Pak Key大好男儿就要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去,想开点。”
“放弃吧,欢喜是我兄弟。我说过要保住他,就一定要保住他。我不能言而无信。”Pak Key决绝道,眼中一丝犹豫都没有。
“Pak Key哥言而无信,总好过当湄公河上的浮尸吧,金三角的大哥可不会跟你讲信义。”徐天堂拍着Pak Key的肩膀说道。
“我不会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那不是我Pak Key的作风。你说呢,欢喜?”Pak Key看着覃欢喜说道。
“我无所谓的Pak Key,一世人,两兄弟。如果真的只能活一个人,我不介意去死。”覃欢喜从容地说道,仿佛不是在讨论自己的生死。
“有你这样的兄弟,何惧生死。”Pak Key拍着覃欢喜的肩膀大笑道。
“可是Pak Key哥如果没有这批货,金三角那些大哥不会放过我们的。”乐少慌了,他知道如果不交出覃欢喜拿回货,金三角的毒贩一定会在黑白两道追杀他们,泰国也将没有吉运帮的立足之地。
“走了乐少。当年我们两人一起来泰国的时候,想到过会有这样大的一份基业吗?没有吧。等你,我们两个人一拳一脚打下了现在的吉运帮,谁叫你和我何怕怕大事不成?”Pak Key洒脱一笑,他风光过,也落魄过。体会过一无所有的凄凉,你享受过威风凛凛的日子。
最后Pak Key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们本一无所有,为什么怕失去?他们靠的从来只是背后的兄弟和手里的拳头。
“Pak Key哥……”
“乐少……”俩人拳头碰撞心中默契一笑。
“这就是兄弟吗?让人沉醉的感觉,多少年没有看到了。”覃欢喜看着眼前默契的两人不由笑了,眼神中带着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