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闲姐又完成一个任务,撒花!撒花!】
初闲还没从楚涵去世的消息里缓过来,怔怔的站在空间里。
【闲姐?闲姐?】
小贾又叫了两声,初闲还是没动静,小贾好想去她眼前飞,可他连个灵魂体都没有。
灵光一闪,封印了初闲上个世界的感情,她肉眼可见的正常了。
【闲姐?】
“嗯,相比常安,我好像更爱他,对了,这次任务有什么奖励?”
【系统积分九百,普通抽奖两次。】
“可以抽两次奖啊,奖品和上次一样?”
【是的,还是一百平米房,五十万车,二十万现金,小绵羊一辆。】
因为上次抽奖运气比较好,初闲还是挺相信小贾的,“停。”
【呃呃呃,小绵阳一辆。】
初闲微微一笑,露出八颗牙齿,“很好,我看到了,不是还有一次机会吗,在抽一次。”
小贾看着初闲的笑容,莫名有点慌,三分钟过去了………初闲什么也没说,十分钟过去了………初闲依旧什么也没说。
小贾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它想多了,闲姐应该没生气。
等等,都十分钟了,闲姐怎么还不喊停???
它正准备提醒一下初闲,突然发现初闲不笑了,她直接躺在地上了???
【闲姐?你还没喊停呢。】
初闲翻了个身,摆了摆手,“先转着吧,姐睡起来再说,上辈子活的有点久了,年纪一大,就睡不着觉,我先睡上几天再说。”
小贾眼睁睁看着初闲睡觉,着急的不行,这个转盘可不能一直开着啊,时间久了,会消耗它的能量。
对了,闲姐要睡觉,那它可以让闲姐买张床啊。
【闲姐,地上多硬啊,家居商城里有床,柔软舒适,便宜实惠,您快来瞧一瞧看一看。】
“哦?打开家居商城。”
初闲点开床那一块,小贾热情的介绍着各个品种,像极了推销小哥,听的初闲头都大了。
“行了,我自己看。”
小贾怕初闲生气,一语也不敢发,在心底祈求闲姐买完床可以抽个奖。
可它完全不知道女人购物有多麻烦,要不是商城里床比较少,小贾怀疑,闲姐可以逛一天。
初闲悠哉悠哉的挑选心怡的小床,在实惠和喜欢里,她一咬牙,买了喜欢的那个,看着积分刷刷的减少,一阵心痛。
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大圆床,三步两步扑了上去,滚了两圈,瞬间觉得那一百积分值了。
小贾趁着初闲高兴,赶紧开口。
【闲姐,那个抽奖要停吗?】
初闲这才想起一个抽奖来,现在她心情好,懒得和系统计较,“那就停吧!”
【好嘞!】
【恭喜闲姐,喜提一等奖,一百平米房。】
对于抽奖结果,初闲表示很高兴。
【那闲姐是休息会儿,还是直接进入下一个任务呢!】
“当然是休息了,系统都有什么商城,都给我列出来,我要一个一个逛。”
小贾:“……”女人果然不能提起购物。
初闲悠闲的半躺在床上,继续逛着家居商城。
买!买!买!
一鼓作气,买齐了家具,冰冷的空间温暖多了。
就是积分有一点点的惨,一周的时间,就被初闲花的剩下一百积分了,这还是她怕下一个世界要用,强迫自己留下的。
毕竟,她嫌空间小,连抽奖得来的一百平米都兑换了,她还是在知道空间大小会随着任务完成而变大的前提下兑换的,能留下一百积分确实不错了。
这一周,小贾确实被女人的购物能力惊到了,整整一周,初闲除了睡觉,基本都在购物。
直到积分花完了,初闲对积分充满了兴趣,“小贾,快给我传送下一个世界的记忆。”
江凡,男,十八岁,前镇国将军庶子,不受嫡父待见,亲父又没地位,从小被嫡子及其他姐妹欺负。
十五岁被许配给五品翰林嫡女,半年后,翰林被举报贪污,抄家。
十六岁被许配给四品学士庶女,出嫁当日,新娘暴毙。
此后,更是无人敢娶江凡,在这个女子当家,女子为尊的世界,男子地位本就低下。
女子又喜欢身娇体柔的男子,江凡虽然生的极美,但他个子偏高,也不够柔弱,这一点很难让大洛国女子接受,要不是他有个做镇国将军的母亲,更本没人会迎娶他。
看到此,初闲拍拍胸脯,还好没像其他男人那么阴柔,她还真有点欣赏不来那种说话嗲声嗲气,走路东倒西歪的男人。
谁知十八岁突发变故,江凡的母亲江楠被告通敌,圣上念及姜楠功高,并未诛九族,其实是因为姜楠有免死金牌,江家还是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江凡因为是庶子,也不受宠爱,被发落至流情园,成了一名清倌。
江凡,男,十八岁,前镇国将军庶子,不受嫡父待见,亲父又没地位,从小被嫡子及其他姐妹欺负。
十五岁被许配给五品翰林嫡女,半年后,翰林被举报贪污,抄家。
十六岁被许配给四品学士庶女,出嫁当日,新娘暴毙。
此后,更是无人敢娶江凡,在这个女子当家,女子为尊的世界,男子地位本就低下。
女子又喜欢身娇体柔的男子,江凡虽然生的极美,但他个子偏高,也不够柔弱,这一点很难让大洛国女子接受,要不是他有个做镇国将军的母亲,更本没人会迎娶他。
看到此,初闲拍拍胸脯,还好没像其他男人那么阴柔,她还真有点欣赏不来那种说话嗲声嗲气,走路东倒西歪的男人。
谁知十八岁突发变故,江凡的母亲江楠被告通敌,圣上念及姜楠功高,并未诛九族,其实是因为姜楠有免死金牌,江家还是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江凡因为是庶子,也不受宠爱,被发落至流情园,成了一名清倌。
也是他不符合大洛国人的审美,才暂时逃过一劫。
也是他不符合大洛国人的审美,才暂时逃过一劫。
到流清园不过两三年,明里暗里被欺负,直到他不小心得罪了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