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万金币,这拍卖场内有的人可能见都没见过,听到这个报价都震惊了。
林抚笑起来:“哈哈哈,厉害,厉害,果然不愧是洪家的少爷,果然就是有钱,那这东西100万给你吧,我又用不上。”
洪夏义瞠目结舌:“你……”
他似乎刚刚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林抚给玩了一通,那传目使霞什么时候值100万金币了。
买下这个东西的洪家今天算是亏大发了。
陆家的陆景天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么一场好戏,洪夏义是人尽皆知的纨绔子弟,溢价买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景天本来就是想要抬个价让洪家出出血,结果没想到出来这么一个人,明明一句狠话都没说,偏偏就能让洪夏义赔出这么多钱,陆景天简直乐得不行。
林抚站起来,缓缓的向着洪夏义的身边走去,站在贴近洪夏义耳朵的地方轻声说:“洪少爷,下次加价的时候记得要一点一点加,就像是我一样,只加1000金币,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坑了。”
说完林抚还拍了拍洪夏义的胸口,生怕对方记不住他,之后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商会大门。
洪夏义双拳握紧,咬牙切齿,看起来就快要气炸了,完全符合一个被小人物羞辱然后无法忍受屈辱的纨绔子弟形象。
“阿泰,跟我去把刚刚那个小子干掉。”他转过头对自己身边的护卫说道。
护卫看了洪夏义一眼:“少爷,你今天做的太过了,回去不好交代啊。”
“好不好交代是我的事情,刚刚那小子落得可是洪家的颜面。”洪夏义说道。
护卫阿泰考虑了一下:“好吧,就这么一次。”
洪夏义带着护卫也离开了商会,一出门护卫阿泰就拎起洪夏义从地上跳到了房顶,搜寻了一番就找到了林抚当前的位置。
阿泰很是奇怪,但还是向着这一条小巷子跳了过去。
“你们来的太慢了,我都快等着急了。”林抚对着洪夏义说道。
洪夏义露出残酷的笑容:“小子,你可能学了一点武功,但绝对不是我身后的这名护卫的对手,要知道他可是武师境后期的大高手,在进一步就能内元流转不休,自动护体反击了。”
林抚一听大喜,他要的就是这种大高手,只有这种大高手,一招才能把他打死不受痛苦。
当即他就施展起了自己的嘲讽绝技:“呵呵,武师境有什么了不起,我就站在这里让他打,你看看他能打死我吗?打不死我你就叫我爸爸怎么样?”
洪夏义还没有什么反应,那护卫却先忍不住了:“无知小儿,竟敢看轻于我,吃我一拳。”
林抚立即向前冲去,朝着对方的拳头就要撞上去。
可有一只拳头还要比林抚快上三分,抢在林抚前面将护卫的拳头挡了下来。
“洪小弟,当街杀戮武者可不太好吧,之前也是你一厢情愿和这位兄弟争抢,我看不出来这位兄弟有什么必须要以死谢罪的过错呀。”
“陆景天,你竟敢坏我好事!”
来人正是陆景天,他的护卫居然也是武师后期,和对面的护卫正好实力不相上下。
刚才林抚出门的时候他就悄悄跟上来了,这人让他看了一次好戏,他陆景天又不是洪夏义那样的纨绔子弟,出于道义也是要来帮上一手的。
阿泰见事不可为,拉起洪夏义就跳出巷子,朝着洪家的方向奔去。
陆景天看着洪夏义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林抚说:“这位壮士我看你胆色过人,要不要来我陆家做一个食客啊?”
林抚没有想到自己计划的如此周全的事情居然都能被人搅了,心中极度不爽,怎么可能答应陆景天的招揽。
他冷哼一声,就拂袖而去。
这幅对权势不屑一顾的样子令陆景天大为感兴趣,他对着护卫说:“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护卫摇头:“我看他不行,脑子不好实力也不行,刚刚要不是我动作快,他就被阿泰打死了。”
陆景天摇头:“你说错了,要我说啊,刚刚就算你不出手,这人也不会死,甚至阿泰才会有危险。”
“我觉得少爷你纯粹就是想太多了,大少爷早就提醒过我,让我看着你不要多想,要不然非得把其他人全都带进沟里去。”
护卫的话让陆景天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唉……”
陆景天和他的护卫说了什么林抚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肯定给护卫点一百个赞,然后再给他点一百个踩。
赞是因为他说的对,自己就根本就不行,踩是因为他出手实在是太快了,就不能慢一点吗?慢一点自己不就死了吗?
拍卖会浪费了林抚不少的时间,导致他也没法再去想其他的作死方法,只能沮丧的回到了书局之中。
坐在茶几旁边,林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得好好休息一压,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他难受了,自己都做到那种程度了,居然还会有人出来搅局。
你说那个陆家的少爷干什么非要出来和那个洪家的对着干,自己这么一个升斗小民,随手杀了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林抚没有想到死亡居然是这么一个困难的事情,特别这还是一个高武世界,你们这些人都这么谨慎小心是想要怎么样啊,莽夫呢?就没有一个莽夫吗?
而另一边回到洪家的洪夏义则是遇到了大麻烦。
“你说什么?你居然用一百万金币去买传目使霞?你就是这么给我做事的吗?”
此时的洪夏义正跪在地上被一个胡子斑白的中年人训斥,这个人就是他的父亲洪春凯。
护卫阿泰就站在洪夏义身后,眼中流露出的居然是嘲讽一般的目光。
按理来说,他作为护卫,没有劝谏少爷,也是应该受罚的才对,怎么可能就这样施施然的站在这里。
而且无论是跪着的洪夏义,还是站着的洪春凯都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