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氿溪静悄悄地走进教室,她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然后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秦氿溪一直低着头,尽量挡住自己的眼睛,在座位上认真地写起了资料。
在高一这个时期,也就是初中与高中的转折时期,对于秦氿溪而言会有一点困难。
初中时听课和做题可以同步,但是到了高中就会有听得懂课,做题生涩的情况。
不过秦氿溪并不害怕,因为她相信循序渐进,一定可以改变这暂时困难的现状。
秦氿溪在做关于定义域,作差法,函数等等的数学问题时也不是一下子就什么都会,她也会有模糊的地方。
她通过细节,题型的特点在脑子里进行总结。秦氿溪并不喜欢看答案步骤,她一般只看最后结果。
她喜欢用创新的方式去做题,有时她也会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去钻研一道数学题。
如果她的结果是正确的,那么她这道题就基本就可以拿下满分。
在写题步骤方面,秦氿溪只会更多,更加详细。从这一一方面来说,她是一个极其细心,严谨的女孩。
正当秦氿溪做得入迷之时,突然,叶永泽拿着题目,走到了她的桌旁,“秦氿溪,你知道这道题怎么做吗?”
秦氿溪被吓了一跳,她还是头低低的,一动不动,她故作镇定地说,“啊?哪道题?”
叶永泽低下了头,头更加靠近秦氿溪,他与她靠得极近。
此刻在两个人的感觉中,周围的声音都消失地干干净净,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秦氿溪脸颊的温度渐渐攀升,脸色渐渐变得粉红。
叶永泽笑着地侧看着秦氿溪,在她的耳畔说话。
叶永泽问的是不等式取不取等号的问题。
秦氿溪尽量抑制自己的羞怯,“这个可以取等号,这个不难。
你只要假设取等号代进去,看看这个条件符不符合题即可。”
秦氿溪在讲述题目的时候还是无可避免地要抬头,因为她要根据叶永泽的反应来做进一步的讲解。
但是当秦氿溪抬头的同时,内心也会害怕叶永泽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睫毛扑闪扑闪,心里有点害怕。
叶永泽在听她的讲解时,正好与秦氿溪对视,秦氿溪慌乱地转回了头。
秦氿溪看见叶永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就像往常一样盯着秦氿溪看。
叶永泽嘴角上扬,秦氿溪并没有看到,“好,我懂了。”
于是便回到了座位。叶永泽看着秦氿溪的背影,宠溺地勾唇浅笑。
这时,秦氿溪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叶永泽并没有因她眼肿而嫌弃她。
接下来秦氿溪便心无旁骛地进入学习状态了。
这时,谁也没有发现,叶永泽的书包里的玉佩正在发着翠绿色的微光。
这个玉佩自叶永泽出生便随身携带,按老一辈人的说法是这个玉佩与叶永泽有缘,只会同叶永泽产生共鸣。
玉佩纹路清晰,十分典雅贵重。在玉佩的中心刻有“将”字,而背面刻有“王”字,但是至今还没有人明白这个玉佩的作用,他们只知道这个玉佩价值连城,便一直保存,不敢示众。
铃铃铃,下课铃响了。一阵阵脚步声响起,同学们急匆匆地跑去饭堂。
秦氿溪和许叶同行,许叶的速度比较慢,但是许叶是个适应能力强的,她没有说话,努力地跟上秦氿溪的步伐。
过了二十分钟,秦氿溪和许叶找到一个双人位置坐下来吃起了饭。
许叶对旦航的伙食不太满意,“这个饭菜不好吃,跟我们春阳的伙食比起来差远了,我们春阳的伙食既实惠又好吃,这真是太难吃了!”
秦氿溪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淡淡地说,“还好,和我们洞海相比,这里的伙食已经很好了。”
秦氿溪看着许叶的反应,心里不禁感慨,看来经历一些困苦是很好的事,起码懂得知足,不至于挑剔,适应环境能力比她人要强上一些。
秦氿溪的初中并不是最好的,但是她面对那些从优秀学校来的同学不卑不亢,并且一直为自己的初中感到骄傲。
秦氿溪一直相信,不管到哪里,身边是多厉害的人,她会是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