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惹大雪山古地弟子?这是每一个人都在思考的问题。
之前富贵楼的老板杜宏远已经说过,这些人的实力都是星空战士级别,在他们未出现之前,众人虽然知道异能者可以n,还有境界突破一说,但却没有人真正的见过星空战士是什么样。
因为星空战士太少了!天地异变发生了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准确的说还差几天。
这个时候攻击力达到七千斤的异能者都已经可以称之为小高手了,破万的根本没有。
也许有,但几千万个人里面能有一个?
所以这些从古地中走出来的古地弟子揭开了星空战士的境界之后,他们才那么震惊。
因为这些人都是凶兽级别的存在啊,一出现就扎堆一样的出来了十几人,怎么能不让人震惊?让他们有一种人比人气死人的感觉。
所以他们才这般巴结,可这时候却有人反其道偶尔行之,偏偏得罪了星空战士的大雪山古地弟子辰白!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那柄剑向着孟凡斩去,孟凡仿佛已经被吓傻了,就在这时一个人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挡在了孟凡的身前,并且拦下了辰白的风刃攻击。
辰白的双眼一缩,因为拦下他的人只有了两根手指,便狠狠的夹住了他的冰剑,让他无法再进半寸。
出手的是一名长得十分秀气的男人,装束有些古怪,头上戴了一个帽子,皮肤白皙,但就凭借着这么两根手指,竟然挡住了辰白的攻击,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扶摇,你挡住我做什么?”
“辰白,你似乎忘了,我们从古地出发的时候,应该已经有人告诉过了,在外面行走能不与人发生冲突便不与人发生冲突,切记不可使用星空之力去压人。”
“我没有使用星空之力去欺压谁,是他胆敢戏耍我!”
辰白的神色依旧恼怒,只不过冰剑消散在空气中,那种仿佛能够凝成实质的杀意也消失了。
这时扶摇也转过身来,向着孟凡看了过来。
到了此刻他在注意到,身后的这个男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镇定许多。
“你敢戏耍大雪山弟子,你不怕他杀了你?”
“怕啊,没看我刚刚都没反应过来么,要不是你出手我便死了。”
“呵呵,那你还敢招惹他。”
“我可没招惹他,我做事但求问心无愧!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什么时候招惹他了!”
扶摇听了以后,眉头一皱向着辰白看了过去,辰白听了孟凡的话,再度被激怒,指着孟凡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辰白你跟我说一遍!”
辰白有些恼火,但面对这个人,他却不敢造次,甚至心中有所忌惮,因为这个人的实力是一个未知数,但绝对不弱!
特别通过刚才的动手,他竟然连对方的异能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拦下辰白的便是此次出行的天池弟子,其实这些古地的弟子,未必没有一争高下的意思,但他们都十分惧怕一个人,便是这天池弟子扶摇。
古地的弟子一直都用古地的方法培养身体,从小的时候开始就喝一些药汁,据说这种药汁是用来强身健体的,代代流传下来具体什么时候起源都已经说不清了。
但这药汁,却是古地的标志,又或者说没有这药汁,便不能称之为古地!
这种药汁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显化,只不过是让古地的人比平常的人壮了许多,也不会生什么病,小一辈的自然也不会细问这药汁是做什么的。
而老一辈的也不会说,便这么代代传承了下来,只有古地的核心之人才会知晓这件事情。
那一天过后,全世界都在疯狂的报道这件事,古地的一些存在只是微微叹息。
但当他们觉察到天地异变,一个个都跟发疯了似的,不论哪一方古地都疯狂的运转了起来,各种各类的药材被拿了出来,与此同时这些古地的弟子发现了一件大事,那边是他们竟然都觉醒了异能。
只不过除了古地的人,那些为古地办事的人,却没有各个觉醒异能。
这种事情不是偶然,一些人联想到了那药汁,与此同时他们也明白,这天地异变是一个机缘!
觉醒异能以后,古地开启,与现世有了来往,但大部分的弟子都被禁足,只有一些古地雇佣的外人可以随意出入。
他们都被下了禁令,什么时候突破了第一境界星空战士,什么时候才可以去外面走动。
每一个人都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各大古地也相比拼一下实力,毕竟沉寂了这么久,总要分出个高低来。
第一场比试,便是谁先走出古地以谁为尊。
十五天的时间,松花古地的弟子走了出来,成就星空战士的实力。
十天,大雪山古地的弟子成就星空战士的实力。
剩余的古地弟子则用了二十多天的时间才走出来,相差无几,所以便以松花古地的弟子和雪山古地的弟子为尊。
再往后,便是这数十人的队伍来春城了。
当他们即将启程的时候,来了一个人,便是天池古地的弟子。
天池古地素来强横,各个古地的老一辈人都告诉自己的弟子不要去与那天池古地的弟子扶摇争什么。
最开始的时候众人还有些不服,特别是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行人之首的松花古地弟子和大雪山弟子。
凭什么这个人一来就要分走他们已经建立下的威望。
但得知一个消息以后,这些人才明白过来,不是自家老一辈强者怕了天池古地,而是怕他们在天池古地的弟子手中吃亏啊!
扶摇乃这一代天池古地的传承者,仅仅用了三天时间,便成就了星空战士,一直没有在世间走动,则是等他们啊!
虽然没动过手,但他们隐隐约约已经把扶摇放在了松花古地与大雪山古地两名弟子相同的位置。
而那两个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找这实力不知深浅的扶摇麻烦,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