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的话语极具力,甚至连大雪山古地弟子辰白的心中都一阵摇曳。
那锈剑正是灵剑,大雪山在华夏极北之地,冬季古地所在万里冰封,在这种情况之下,大雪山弟子修行变得极为困难,毕竟天地异变没有出现之前,他们只是普通的血肉之躯,没有办法对抗这种自然的力量。
不过大雪山古地也有一道传承,那就是以身温剑!
剑意乃是百折不挠的兵中之王,只要心中蕴含剑意,便能够抵御严寒,哪怕是血肉之躯,也能够在冰天雪地之中不畏严寒。
每一名大雪山弟子从出生开始,便以特殊的方式来温剑。
当这名弟子死去的时候,大雪山弟子温养过的剑将会流传下来,但每死去一名弟子,剑身之上就会多出一块锈迹,似乎随着主人的逝去,剑也会蒙尘一般。
不过这并不会降低剑的品质,相反铁锈越多的剑,便越强!
从春满园流传出来的铁剑满满的锈迹,至少有了十几代大雪山弟子的传承才能够温养出这样的剑。
这样的剑对于大雪山来讲是必不可少的东西,相当于大雪山的底蕴,直到天地复苏,他们会有特殊的方法让这剑重新绽放属于剑本身俄光芒。
而现在它落在了孟凡的手中,可以说孟凡催动铁剑的方式与大雪山简直是竿子打不着一点关系。
现在从天人的口中传出,就连大雪山的弟子辰白都有一些心动。
别人不知道外星入侵是怎么一回事,但他们这些古地的弟子却知道,在他们古地之中,有一方文献,上面记载了曾经有一批人被驱逐天外。
但从那以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天地发生了改变,留下来的人渐渐弱小了起来,甚至开始需要借助外物。
人类的肉身似乎随着天地的异变也开始弱化,寿命在缩减,就连一些能够移山填海的大能,也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外星入侵,帝听天人的话并没有错,他们与上古遗民真的有很深的渊源。
留下来的人因为天地异变,断掉了很多的传承,但这些星空一族,却在天外有所造化,必然将传承完整的保留了下来,而且看着现在星空一族的强势,恐怕比起曾经来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雪山古地弟子穷极一生追求剑意,以身温剑,到了现在天人的口中竟然流传出了更好的操控灵剑的方法,但凡是个人也会心中有一些意动。
之前他觉得世人贪婪,也不过是那些钱财之物对他并没有什么用罢了,但这操控灵剑之法门,却是他特别想要得到的东西!
因为他明白,大雪山只有以身温剑的方法,却没有真正操控灵剑的方法,也许在剑意通灵之后,能够爆发出意想不到的力量,可这对于大雪山的弟子而言,就是最致命的。
不是没有贪心,而是不够打动,但遇见能够打动他的东西时,自然也会心动。
看着孟凡手中的铁剑,辰白又是一阵心神不宁,而这时候,孟凡也开口了。
“什么方法,我能够隔空摄物,将这铁剑随手呼唤到手中,难道不算是操控灵剑的方法么?”
“呵呵,无知者无罪,你可知道你现在所使用的,只不过是灵力最初级的入门?”
“灵力具有摄物的能力,这是最简单的应用,操控灵剑,不仅仅是摄物这么简单,更是将剑意发挥至最强,甚至养出剑气,剑心!这些才是真正操控灵剑的方式。”
“与剑气相比,你这种操控的方式,简直弱爆了!剑气离剑三尺之外便能够伤敌于无形,剑心更能够承载剑意,心之所动无物不斩,甚至剑已经从有形化作无形。”
天人帝听侃侃而谈,似乎认定了孟凡已经会被他的话语所吸引。
他认为自己很明白在场的这些人心中会想些什么,像那些富商,想要的不过是安稳的生活,还有能够保证他们原有的财富。
而这些异能者,谁人不想便的更强一些?
掌控了力量之后,能够呼风唤雨,每一个人都沉浸在力量带来的n之中,这就是一条修行之路,修行之路不进则退,已经走在这条路上的人根本就不能回头,他们也不可能回头。
前面是更好的世界,从未接触过的崭新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们是主宰一般的存在。
为了保证他们能够成为主宰,每一个人都会为了获得更强的力量付出更多,若是有一个势力还好,没有任何势力的异能者,对力量的追求也是最强的。
眼前的这人,虽然实力不弱,但他相信,当他抛出这些筹码之后,这人没有任何的理由来拒绝。
孟凡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铁剑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
“原来能够承载我星力的东西,除了坚固以外还需要是灵器才行,这把灵剑,可能对大雪山来讲意义非同小可,不然那个辰白也不会逼着我将剑叫出来。”
想到这里,孟凡似乎终于想通了,对着天人帝听开口道:“我怎么相信你?你会使用灵剑么,如果你能够为我演示一番,或许我会答应成为你的追随者。”
若是孟凡没有展露实力之前,他这么跟帝听说话,帝听恐怕早就发怒了。
但现在他展现出来的实力让帝听足以放下身价,所以帝听听到了孟凡的话也没有任何的异议,像这种交出手中的剑,等同于将自己的兵器送到了对方的手里,生杀大权都叫出来了,他真的想不到孟凡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也就是在这时,孟凡随手将手中的剑扔了过去,帝听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一伸手将剑抓在了手中。
“这是你明智的选择,现在我就为你演示一下灵剑该如何使用。”
“呵呵,用不着,我比你会用。”孟凡却是淡淡的说道。
“你说什么?”帝听瞬间怒不可及。
他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讽刺他,连手中的剑都交出来了,竟然还这么说话,这是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