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惠花了好些时间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将清楚,不过她也听的差不多。
说的大约就是因为他父亲费扬古是八爷的人,又使了些许手段将她送进四贝勒府,所以就算结婚三个月,四爷也从未踏入蓝玉阁半步。
更别说带她会好这样的话。
不过好在四爷是个君子,命府里的人以礼相待,所以就算大家都知晓,也都将她当主子伺候着。
难怪,她总觉得自己这待遇买有半点偏差。
就是四爷的态度差劲了些许。
只是这么想来,想拿到那鼻烟壶确实有点困难,那是刻着四爷跟十三爷印章的鼻烟壶,对现代买家来说有极高的收藏价值,于四爷来说更是意义非凡。
头疼,实在头疼啊!
买主愿意出大价钱,他们公司是势在必得的。
何况这是自己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总不能在试用期就被公司淘汰吧。
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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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十三爷来一趟。”苏培盛见四爷躺在床上许久,一动不动,看来是病的厉害。
“是。”小斯得了的令,一刻也不敢停留冲冲的朝十三爷府里跑去。
胤禛知只觉少有的浑身无力,就连眼皮也重的很,他努力的动了动。
苏培盛见着,知道四爷病的厉害,当即咬了咬牙朝蓝玉阁去。
爷虽不喜欢福晋,可福晋到底还是家里的女主子。
四爷不喜欢女子伺候,可如今情况特殊,何况,他亲眼见到福晋的手贴在爷的头上,也不见四爷排斥。
“去请福晋过来,就说爷病的厉害。”
爷素来身子好的很,这会儿怎么会病成这样。
他蹙了蹙眉头,紧张着急的很。
好一会儿也不见福晋过来,倒是见十三爷带着一位大夫进来。
“怎么回事,病成这样,竟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十三爷提着眉头朝苏培盛看去,眼里蒙着几丝怒气。
“四哥,四哥。”他几个大步上千,推了推。
许久也不见四哥有什么反应。
知道四哥不近女色,可下面的人也太不懂事了些,病的六识不清,也不命人好好伺候着。
“不好了,你们看,你们快看。”边上的大夫突然大惊失色,使体态的用手指着四爷的额头颤颤发抖。
“做什么,不就是一般风寒,何以这般大惊小怪,会不会治,不会治就给爷滚蛋。”十三爷素来气盛,见有人对四哥如此不敬,心里免不了要生气。
那大夫一听扑通的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叫人听不清楚。
“天…花,天花,天花啊……四爷他得了天花了,小的才疏学浅不会治,还请……”
话还未完,就被十三爷一把提起拉倒四哥床旁。
“休要胡言乱语,给爷看清楚我四哥的病,要是诊断错误,爷要你的脑袋。”
“小的,小的。”
“怎么会呢,爷怎么可能会得天花呢。”苏培盛左右想不明白,爷又不是第一次为了朝事几日不合眼的。怎么就感冒道了天花呢。
莫不是在黄河堤坝上被风吹的。
“天花,是天花,我……”那大夫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