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40 有心人炒出“温软”CP(1 / 1)行走的叶阿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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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阳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出了原委。

阮之宁往小沙发上一倒。

前段时间,他和杨阳洋毫无征兆地离开了这座城市。

因为,导演通知补一场戏,问题是……补的是尸体的戏。

这就够离谱了。

当他扮演一具直挺挺的尸体的时候,竟然和女一号有了对手戏。

他不禁怀疑导演是不是老鹰打饱嗝——鸡脖吃多了。

离谱上面添了离谱,等于离谱的二次方。

几分钟的戏,NG了无数次,导致他在剧组待了很久。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一来二去,等到他们回到家中,已是半个月之后。

想到了一句诗,并迫切地吟唱出来:少小离家老大回……

呸呸呸。

现在的情况,说好呢,也不大好,说不好呢,好像也还看的过去。

那部剧的女一号是当红流量小花,按照她的发展趋势来目测,什么金猪奖、金麻雀奖、金蛤蟆奖势必会被她收入囊中。

杨阳洋给他打电话之时,正是微博爆炸的第一波——

某知情人士爆出他本人在剧组那啥那啥(潇湘不让写的词)女演员。

吃瓜群众被舆论弄潮儿用一辆烂拖拉机带上了高速公路,速度是一百八十迈,心情是曰特么的嗨。

据说知情人士手里握着实锤。

杨阳洋这般着急上火,仅仅是怕这件事被黑粉带节奏,对阮之宁进行超强打击。

阮之宁原本是没有在意的,子虚乌有的事,难道还能把烂拖拉机改造成航空母舰?

就算造出了航空母舰,那也没什么,过一段时间,热度退了,这件事就作罢了。

嘴长在别人脸上,他能给那些鸟嘴抹上强力胶?或者简单粗暴地做了他们?

这是法治社会哎!小脑袋瓜在想什么?!

直到刚才,微博迎来了第二波爆炸——

网传被他那啥那啥的当红流量小花,金蛤蟆奖有力竞争者温颖给这个泡水西瓜又注了一吨水。

她在微博上cue到了阮之宁,并且表示戏里生情,感情正在升温阶段,暂且没有确定关系。

字是常用字,词是常用词,啷个凑到一起就暧昧又隐晦了呢?

那一条微博勾引了一连串吃瓜群众。

甚至为他们组了一对CP,名字都定下了——“温软”。

这谁顶得住啊。

怎么不改个“温柔乡”呢?

要不“醉生梦死”也成啊。

好像,跑题了。

阮之宁勾勾手指:“羊咩咩,温颖好看不?”

“我的亲亲boss啊,您现在还有心思关注这个?”杨阳洋拿起纸巾,盖在了鼻头上,用力一擤,“好看,要是不漂亮,能这么快爬上去?”

阮之宁:“你说,鸽子妹和温颖相比……”

杨阳洋义正言辞道:“没有可比性!温小姐人如其名,既温柔又聪颖,重点是温柔!你看看那姓楚的,连温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宁愿和温颖组cp,也不要跟鸽子扯上半毛钱关系啊。”

“这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阮之宁的脸快要和杨阳洋贴上了。

四目相对,鼻息相闻。

杨阳洋的喉头滚动。

“我哪敢啊,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编排您啊。”

“谅你也不敢。”

阮之宁揉了揉杨阳洋的脑袋瓜子。

杨阳洋:“boss,温小姐这一出也解了您的危机啊。”

“嗯?”

“别人都传您是gay佬,这回可好了,足以证明您是直的。”

“我是不是直的,你还不清楚?”

杨阳洋的视线往旁边飘:“这我哪能乱说呢。”

“要不我们凑合?也正好给我解围。直不直的都无所谓,咱们内部消化。”

“别!你没男人要,我还有男人要呢!”

“……”看着一脸惊恐的杨阳洋,阮之宁晃了晃自己的脖颈子,“暂时不管舆论走向,装聋作哑。然后,我想和温小姐聊聊。”

“马上安排。”

“安排你个大头鬼啊。”

杨阳洋被阮之宁一把推出了卧室。

阮之宁反锁了卧室门。

这件事是一个套,还是一套接一套。

从半个月前杨阳洋接了导演那一通电话开始便被人设计上了。

有心人想捧温颖。

温颖自己也争气,玩了一招破釜沉舟。

该夸她聪明呢?还是笨呢?或者称赞一句算你狠?

亦或是夸夸金主爸爸厉害死了?

阮之宁坐在电脑前,十指插入黑发之间。

也许是没有开空调的房间太热了,他额上的汗珠子一滴接一滴地落到桌上。

他不想捧任何人。

更恶心这种“被捆绑”。

微博里未关注人消息亮起了红点点。

有黑粉的唾骂。

有吃瓜群众的看热闹式的询问。

还有多年老粉的关心与安慰,以及祝福。

唯独没有温颖。

**

“吃饭。”

楚琬在外边大力敲着他的门。

阮之宁闷声应了。

楚琬在外边喊道:“不吃算了,吃翔吧你。”

他的唇角下意识地扬起,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大概,这一嗓子才是真实的生活。

阮之宁拉开门,正好对上了楚琬的眼眸。

楚琬:“我做了小火锅。”

“最后的晚餐?”阮之宁垂眸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钟,“八点,果然够晚。吃完就上路?”

“爱吃不吃。”

阮之宁给自己系好围裙之后,慢腾腾地坐下。

“羊咩咩呢?”

楚琬:“不知道。”

“那就不等他了。”

“我也没做他那一份。”

按理说,楚琬今天下午把他杀的遍体鳞伤,应该很兴奋,甚至想再杀十次。

但是现在看来,她跟吃了火药没两样,是怎么回事?

“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字。”

听听,这火气都可以把小火锅煮熟了。

阮之宁:“你这是亲戚……造访?”

楚琬:“关你屁事,好好吃饭。”

阮之宁:“肉还没熟。”

楚琬:“关我屁事。”

阮之宁:“我可以讲脏话吗?”

“可以。”

“我可不可以说一句N*M*S*L?”他的气还没消下去呢,怼不死这只臭鸽子。

楚琬不怒反笑:“当然可以。”

“……”

阮之宁细细琢磨,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难不成这是鸽子的新套路?

骗进来杀?

看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意,似乎被他猜对了。

天哪,既生鸽子妹,何生阮之宁啊!

他捞了一片肉:“我刚才乱说的。”

“俺也一样。”

“你是不是在这里面……下毒了?”

楚琬语气轻松:“是啊,走过必闻,闻过必死的毒药,呆毛死的多,呆毛死的快,不怕家里有呆毛,就怕家里没呆毛。”

“你……”

【——楚琬日记——】天气:没注意

我在逛归宁微博的时候,看见有一条热评:“成年人的世界,是不是没有容易可言?”

归宁回复:“有啊,容易胖,容易脱发,容易失眠……容易喜欢上我。”

毋庸置疑,归宁是个自恋的老狗B。

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至少前半句是对的。

爸爸打来电话,让我后天下班和他一块儿回家。

这是在我独自租房后的例行公事。

每月那么几次,没有大姨妈准时。

可是他和我说,那个谁,要过来看看我。

我在那一瞬间,连“再见”都没说出口,就挂了电话。

我没想到我会有情绪失控的一天。

算了,狙击呆毛才是头号任务。

看我杀不杀他就完事儿了。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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