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从骨子里瞧不起舒瑜这样的做法,之前她会想着舒瑜是她的妹妹会谦让于她。
可是舒瑜越来越过分,才会逼得她和怀安落到如此不能相见的境地。
所以她自然不会给舒瑜好脸色,可是这样却惹恼了一旁的男人。
“舒冉,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景容渊,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过的不好,可是何必拿舒瑜也可以这样的女人来恶心我?”
面对的男人那眼中充满了怒火,舒冉笑了。
“怎么,难道又要像上次一样强迫的让我跪下为我刚刚不给舒瑜上药而道歉?景容渊,你也只会这些伎俩了,还有什么呢?
景容渊自然能听出来舒冉语气中对他那不屑的态度。
不!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想看到舒冉在他手下哭喊的讨生活,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就算舒冉有傲骨,他也有一点一点给她摧毁,直至变成他想要的顺从的模样!
此时的景容渊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只是看不得舒冉明明做错了事,却还是一副她没错的样子,在他面前这般傲然的态度。
他想把舒冉的傲骨一点一点踩碎,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后来的有一天,他多么的希望当初的自己能够手下留情,范然醒悟,将那个他想呵护一生的女人傲骨好好的拼凑起来。
可是过去的事情终归放在了那里,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不会消失,也没有随着时间淡却。
舒冉发现景容渊正向她走来,她目光无惧的迎上。
“难道你还想抓着我的手去给她上膏药吗?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不能做,那她还能干什么!”
舒冉忍着胃中的疼痛,冷笑着。
。不知道迎接他她的又会是什么,一巴掌?或者是这男人直接踹过来,可是她都不想去在舒瑜的面前低三下四。
“算了,阿渊哥哥,我也可以够到后腰的位置的,不用姐姐的,我自己可以的。
”
那边舒瑜可怜巴巴的声音响起,作势拿起桌上的膏药就像自己后腰处贴去。
景容渊一把扯过她的手拿过膏药。
“不用小瑜,就让舒冉给你贴上。
”
“你瞧,舒瑜,他根本不喜欢你,他只是用你来恶心我你还不明白吗?他最在意的人是我,看到我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你心里一定很生气吧,景容渊。”
她看着对面男人的脸,然后继续说着。
“何必呢,觉得是我害了你母亲,可是一边还喜欢着我,真是让人矛盾。”
他一巴掌呼面而来,舒冉没有动,也没有躲的意识。
而后她侧着脸继续笑着说道。
“怎么被我说中了是吗?景容渊,你心里还喜欢我?只是一想倒我推了你母亲下楼,害她成为植物人,却还是恨我,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你真的发现那件事不是我做的,而是舒瑜做的呢?”
舒瑜抬起头对上舒冉的目光,让她不免浑身寒战。
她不敢相信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姐姐向来是逆来顺受的性格,眼睛里却那么的坚韧。
这让舒瑜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女人一般。
男人又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响亮。
舒冉的嘴角已经流下血来,她抬起手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而后低头看着手指上那红彤彤的液体,又笑了。
“你也只会这几招了,不是吗?
”
看到面前男人再次抬起来的手,舒冉手疾眼快的提前下手打了男人一巴掌。
景容渊不敢置信,面前这女人竟然敢反抗他,而且还打了他的脸!
“阿渊哥哥你有没有事?
”
舒瑜快速上前来,摸着男人的脸却被男人一把甩开。
景容渊眼神只是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那女人左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上面还有着血迹。
明明是那样熟悉的一张脸,可是眼神确实有些让他陌生。
“景容渊,不要试图惹怒我,我也是有底线的,否则我不建议向你动手,只要解决了你,就没有人再威胁到怀安!
”
舒冉在放着狠话。
她不能一味的隐忍下去,否则这男人只会变本加厉。
她必须要想出些方法来,而这些话是她在心里思量好久的,她希望可以震慑住这男人,让他收敛一些,也给她更多的时间来想办法与怀安一起逃出去。
可是景容渊是谁,毕竟是在斯城风生水了这么多年的人,身处在这样的地位,自然有他行事作风与头脑思考。
“舒冉,嘴上说有什么本事或者说你在干什么?你是想让我更加厌恶你们母子吗?厌恶你这个贱人和那个野种!你这样做不但不会吓到我,而且还会激怒我,你知道这件事的结果吗?”
景容渊笑了,他刚刚确实被面前这女人的话震住了。
他想,若是真的逼急了这女人,这女人会怎么办?可是实际上呢,那女人最在乎她的儿子,她儿子都在自己的手上,她又能翻到哪里去?
而舒冉之所以敢说出这番话,完全是因为她认为这男人的心里还有她。
至少相比舒瑜自己在这男人心中还是有一些地位的,无论好与坏。
可是见男人立刻反应过来,她就知道自己失算了。
她低着头不再说话,而是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最后的那贴膏药是舒瑜自己贴上去的毕竟在阿渊哥哥的眼皮子底下,她当然要装作受伤的样子来激起这男人的怜悯。
而后景容渊主动开口让舒瑜回去,说自己累了想休息。
办公室只剩下景容渊一个人,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摸着刚刚被舒冉打过的脸,嘴角勾起冷笑。
真是想不到那女人竟然敢跟他玩儿心理战术,只可惜那女人怕是要失望了
可是想到那女人所说的话也并不无道理,他的心里对舒冉的感情是复杂的,否则也不会与她这样的纠缠。
可以直接在把她关到精神病院去,交代人好好对待她,没有必要领到自己的眼前。
而这时,他突然接到封沉的电话。
“景哥快过来!容易有些情况”
那边封沉的语气不是很好让景容渊心中一下警铃大作,他来不及收拾什么,直接大步走出办公室的门。
而他走出去的时候,周围的职员齐齐的抬头偷瞄自家老板,在那上面清晰的一个巴掌印印在那里。
“我说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打在老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