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我可没看出来你有什么职责,之前的那些人,你也只是伸手拉了一把,可没有像对舒冉一样,不过我看那女人和景容渊之间的仇怨似乎很深,怎么回事?”
“我没问。”
“喂,你是医生啊,没问你难道不会去查吗?这样重要的关键事情都不知道你还怎么去治疗她?”
“我也不想去查,如果她愿意的话,会和我说的。”
“这还是没经过人家的允许同意,就把,当做你的病人了,你这是上赶着去给人看病,我可没见过你这样。”
居忆谦笑了
“你之前的病人不都是他们的家属求着你的吗?如今竟然上赶着上去。
”
而这时,观察室里的医生也出来了。
“哪位是病人家属?
”
居溯光站了起来,走到医生的面前。
“我是,舒冉她怎么样?
”
“你是她爱人?”
居溯光听到医生的问话后,而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你真是不注意啊,不知道她本来身体就很弱吗,竟然还能进行那么激烈的房事,而且病人有些营养不良。”
居忆谦在后面听到医生的话后,也想到了今天他看到那女人身上的痕迹,想必就是景容渊干的好事了。
他站了起来,也走到了医生的面前。
“不好意思医生,两个人年轻不懂事。”
“下次可要注意些,而且病人的胃似乎有点毛病,需要注意不能吃生冷刺激的东西,一定要好好的养起来,一日三餐要照常吃的。”
医生又交代了许多居溯光都一一记下,等医生走后,他们便进了观察室,看着床上的女人。
居忆谦有些奇怪自己的弟弟为什么会对她上心。
“他是景容渊的女人。”
“我知道。”
他也只是提醒一下自己的弟弟。拿知这个弟弟又给了他一个惊人的消息。
“她还和景容渊有一个孩子。”
“我说,你这是要喜当爹吗?
”
居溯光看着病床上的那消瘦的女人,脸上那些伤痕在灯光的照射下是如此的明显。
“有何不可,也少让她遭一个生孩子的苦。”
居溯光笑看着自己的哥哥。
居忆谦有些吃不准这个弟弟了,这个弟弟从小到大的心思都很难让人猜透。
而如今自己的弟弟已经奔三的年龄,该说亲事了,可是父母却如此的犯愁,只是这舒冉n
景容渊的女人还和他有一个孩子,这样的女人
他倒不是觉得舒冉配不上自己的弟弟,他只是觉得事情或许会有些麻烦。
而且景容渊对这个女人的态度总归是有些不对劲的。
“但是景容渊的那人可不太好招惹。”
想到景容渊,居忆谦又笑了。
“就那个素质还总裁呢,呵呵。”
这也只是今天这样,居忆谦就觉得景容渊十分搞笑。
若是他知道了之前景容渊曾经对舒冉母子说的那些话,只怕是他都要笑掉大牙。
这边居忆谦也没什么可待的,就先离开了,只留下自己的弟弟和床上的那可怜的女人。
房间里只剩下居溯光与舒冉两个人
居溯光抬手覆在舒冉脸上的那些伤痕,用手指肚轻轻的一道一道划过那些痕迹。
“明知这些伤痕都是他给的,何必呢?”
何必还恋着他呢?
最开始他只是对舒冉有些好奇,他真的想知道这女人有一个多么强大的内心,面对着自己曾经爱过八年的男人,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连带着自己的儿子都是那样的惨,她会是怎样的一个心里路程?
可是观察了他就发现,这女人似乎并没有那样蠢。
或许在外人看来舒冉就是蠢到因为一个男人让自己和自己的儿子如此的惨。
可是换过来思考景容渊那人为何不理解舒冉满欢喜的一颗心,因为爱他却被他掰碎的七零八落,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他重要。
这些在景容渊的心里他是不会理解的,而且在外人的心里也只会觉得舒冉就是下贱。
可是他明白,他真的明白,舒冉那不是下贱,她只是因为心里捧着那个男人,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而尘埃中依旧揣着她那颗七零八落的心,她或许是想拼凑想一点点的,再将它拼好,可是那景容渊没有给舒冉任何机会?
好不容易将她那拼好的心继续踩碎。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居溯光喃喃自语。
“若是你不喜欢他,那景容渊可能真的惨了。”
因为他从舒冉这种纠结的心里中能看得出来,若是有一天,她真的一丝留恋都没有的将心从那景容渊的身上拔出来,她愿意的话,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报复那人!
她是有那样的决心的。
这边居溯光安静的看着床上躺着在那里。
而另一边,半山腰别墅。
舒怀安紧紧的抱住自己,整个人缩在储物室床的一角,眼神惊恐而又警惕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你那个妈可是真会啊,如今都那个样子了,带着我给他的一身痕迹,却依旧能勾引其他的男人!”
景容渊好笑的看着缩在一旁的舒怀安。
“想想你当初也是这样出生的,你这样的妈有多恶心?”
景容渊拎着手中的酒瓶直接坐在储物间的那小床上,背对着舒怀安,两个人也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色。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从看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非常的讨厌你,明明她曾经那么的喜欢我,竟然会和别的男人生下你!”
舒怀安能听得出这男人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丝落寞。
景容渊一口一口的酒灌进自己的嘴里。
“有时我多么希望你能是我儿子,多么希望她没有推我的母亲,这件事情都是误会”
这句话说得很轻,可是舒怀安还是听到了。
这样的认知不是太晚了吗?对于他和母亲来说都是太晚了。
迟来的醒悟是最廉价的,事情已经做下了,怎么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一切的一切回到最初,就算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好,他也没有那样残忍的对待妈妈,他的心里会有所激动,可是现在不同了。
他是恨的,心中那鲜明的恨让他理解不了这男人半分,他也不需要去理解。
就这样的做法,让他如何去理解?去与这个男人和解!
景容渊突然转过身,一把手掐住舒怀安的脖子。
男人的力气很大,舒怀安的脸涨得通红,几乎能无法呼吸,他抬着脸看着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