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居叔叔?你快放我下来!”
此时的居溯光看不到身上那小人儿的满脸通红。
“不是不开心吗?让你做我的头上好不好,我看其他父亲他们都是这样哄儿子的。”
“我我不是你儿子!”
“以后是啊。”
舒怀安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因为他的右手上有伤,所以右边的手一直在被居溯光扶着的。
而后,直到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儿子啊,我给怀安冲了一杯?”
徐淼走进来手中还要拿着一杯热牛奶,看着屋子里的场面而后心下又是惊喜。
瞧瞧,还说不是孙子呢,都这样了。
徐淼心里那个乐啊!她一定要好好问问自己的儿子。
“原来是在屋里玩儿了,我给怀安热了一杯热牛奶,玩累了就让他喝了吧,你瞅怀安这么点还这么瘦,多让人心疼。”
看到了进来的徐淼,舒怀安更不好意思了,他用左手锤了锤身下男人的肩膀。
“居叔叔你快放我下来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事,以后都是一家人。”
居溯光满不在意的模样。
“对对!都是一家人!”徐淼乐的开怀。
舒怀安一直认为自己虽然长得小但是从来没有抹不开面儿的感觉。
可这次他竟有些腼腆。
倒是居溯光似乎感觉到了怀安的不好意思,然后将他放了下来,一旁的徐淼将热牛奶低递了过来。
“快喝吧怀安,这是我刚热好的,趁热喝长身体。”
舒怀安接过来,杯子的温度刚刚好,拿在手里很暖。
“快喝吧。”
舒怀安在一道热烈的炽热下将热牛奶喝的见底。
“是不是没喝够,我这就去再端一杯。”
“妈,你不要看他这么热烈的眼神,好像让怀安进咱家跟进了狼窝一样。”
听到自己儿子的提醒,徐淼收了首目光。
“哦哦,没事,还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你要当自己家一样,不对,这就是你自己的家。”
很暖,刚刚一杯热牛奶下肚,到现在舒怀安真的觉得很暖。
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
舒怀安纵然是在陌生的环境可是却带着暖意入睡,而一边的舒冉却没有那么暖了。
老旧点小区在寒冬很冷,她起来的时候被子外面都是冷气,穿上衣服裹紧自己她才去了卫生间。
等她收拾好后,拿出手机给景容渊发了一条短信
“今天请假。”
很简短的四个字,而后关机,拿起一旁的围脖带上走了出去。
景容渊收到短信的时候都气笑了。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越来越不拿他当回事了!
申特助抱着一堆文件走进来直接撞上了急匆匆而走的老板。
“老板还有这些文件需要你看的”
“你去处理!”
留下这句话景容渊直接出去了。
而此时的舒冉,望着多年熟悉的大门去按了门铃。
回到舒家如同是个客人一般!
此时院子里的夏爷爷放下笤帚,抬头看到舒冉后立刻过来。
“冉冉?”
夏爷爷打开了门。
“冉冉,你怎么回来了?之前我还问过呢,你爸说你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我还以为我剩下这点时间见不到你了呢!”
夏爷爷很是高兴。
而此时的舒家舒父舒母都不在,至于舒瑜,她一直住在景容渊给她的那间公寓。
只是冉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夏爷爷,我先不能和你说了,我有些事情。”
舒冉很急的模样。
夏爷爷很奇怪。
“冉冉,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急?你说出来,夏爷爷也可以帮你的。”
突然想了想,而后突然问了一句。
“夏爷爷,你舒家有多少年了?“”
听到这句话,夏爷爷也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我也不太记得了,从你们小的时候吧”
他只记得自己是看着舒冉与舒瑜两姐妹长大的。
“所以说,你不是看我出生的,是吗?”
舒冉的认真让夏爷爷摸不着头脑。
“我记得我来的时候,你和舒瑜都挺大的了,都满地跑了呢。”
舒冉点了点头。
“夏爷爷,我有些东西落在家里了,我想拿走,所以我这次回来去找找。
”
“行,那你去吧,我帮你看着点。”
夏爷爷知道舒冉不受舒家人的待见,最好不让舒家其他人知道他放舒冉进来,那样的话他怕舒家会为难舒冉。
于是舒冉便走进了舒家的房子,直接来到了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里。
她在舒家住的也不是正经的卧室,也是储物间,里面有很多杂物。
当时走的急,所以她的一些小东西都没来得及整理。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有一枚戒指项链挂在脖子上的。
只是后来又一次她脖子上被舒瑜划伤了,她摘下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不过她那时摘下来一定是放在储物间的。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她一直以为是丢在这儿,不过当初怎么找了没有找到。
再次回到这里,储物间的东西杂乱,但是舒冉依旧从头去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或许那枚戒指对她来说很重要,她若是找到了,应该会解决她心中的疑惑。
可是她翻了许久,依旧是找不见的戒指。
这储物室里堆的都是多年的杂物了,也没有人会过来,而且舒瑜向来是嫌弃她这里脏的,从来在家的时候都不愿意与她往来,父亲母亲更不用说了。
半个小时后,她没有丝毫收获的站在一边。
而这时她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时候。
“你怎么站在这里?
”
是陈慧娅的声音。
“今天手气真背,输了这么多。
”
舒冉能听到陈母越来越近的声音。
“不过,夏伯,你怎么站在这里?是不是有人来了?”
夏伯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来什么话让陈慧娅觉得不对劲儿,她快速走进屋子。
当她看到储物室的门开了的时候立刻走过去就看到了舒冉的那张脸。
“舒冉你怎么回来了!”
陈母看到她后,面上那些不悦尽显现在脸上,十分厌恶。
舒冉没有被抓包的感觉,而是笑了。
“母亲。”
“我哪有你这样的女儿啊!你可别叫我妈,我都嫌丢人,我才不会生不一样丑的女人,心肠还恶毒。”
“是啊,你当然不会生出我这样的女儿。”
从前她还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母亲将她和舒瑜区别对待,直到那天她突然听到舒瑜的说话时。
那天舒瑜在景容渊公司的厕所一个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