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冉停下了脚步而后,他又向窗外望去。
景容渊那男人的车就停在外面,他嘴角冷笑。
看着舒冉又回来做到了桌子上,程祈喊来服务员来从手里接过一支玫瑰花向舒冉递了过去。
外面的景容渊就看着那男人在餐桌上的玫瑰花递过去,舒冉竟然接了!
舒冉拿过玫瑰花,而,用手指点着上面的小刺。
真是一点也不觉得扎手呢!
“程学长,当初我真的是很感激你,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认为我身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可图谋的。”
“我说,我真的没有图谋你什么你信吗?”
既然舒冉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也不含糊,他确实没有图谋她什么,而是与她相关的那个男人!
这话程祈是望着舒冉的眼睛说的,舒冉也看着他,让她挑不出什么来。
而后程祈将话引入正题。
“你根本不是舒家的孩子,所以你也应该知道这些年来舒父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了,只有舒瑜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而你是当年被舒父抱来的。”
“这些你怎么会知道?”
舒冉对他的话是半信半疑的,她虽然是猜测可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可是面前的程祈却是如此自信的在跟她讲这些事情。
程祈亲自给面前的舒冉倒了一杯果汁推到他的面前。
“我知道你现在不能饮酒的。”
舒冉笑了,只觉得程祈话里有话,可是她有身孕这件事别人应该是不知道的。
“你的胃不好,当初跟着景容渊喝酒所以”
程祈用手指头指了指。
听到他这话,舒冉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她确实有些口渴了。
可是她喝的时候却没注意到程祈的目光有些别样的意味。
“你知道的,我程家虽然在斯城不是什么上流人家,占不上什么圈子,但是我父亲却是与他们相识的。”
“当年我父亲和舒父同在一起,所以这件事我父亲也是知道的,你并不是舒家的孩子而是舒父从别的地方抱来的,至于从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舒冉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冉冉,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
程祈的目光有些深“我只是希望你能过的幸福就好。”
舒冉心里还是不相信的,她的感觉一向很准,她总觉得程祈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之前她还没有这样的想法,直到有一次她突然意识到吕念安当初针对她还是程祈在背后的推波助澜,他似乎很想看到自己被折磨的模样,与景容渊的目标似乎有些一致。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被他们骗了这么多年,被他们欺负的这么多年,不过冉冉我知道你抱来的时候脖子上带了一个戒指项链,那是我父亲说的,他见过的,可能小时候你不太记得了。”
舒冉怎么会不记得了,那是她自小都带在身上的,只不过那次自己的脖子被舒瑜划了一道痕迹,她摘下去之后再就找不到了。
她一点点地回想着小时候的场景,但是脑袋越来越沉,直到承受不住意识放空脑袋就向桌子倒下,舒冉无意识的时候,一只手接住她的脑袋。
而后程祈向服务生要了账单,结账后离开。
他将舒冉接到自己的怀里,公主抱起来塞进他们来的车子里。
一路上,他始终能看到后面的车子一路跟随着他。
“真是用心呢!”程祈一个人急转弯最后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他扶着无意识的舒冉,贴在她的耳边。
“冉冉,一会就到了。”
远处就像是两个恋人一般进了酒店。
景容渊在车里阴沉的看着。
段西意外。
“少爷,舒冉小姐喝多了,我们不去把她带回来吗?”
“贱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酒店里,程祈看着床上的女人昏睡着,他上前脱掉女人的外套,而后将衣服往下拉了拉,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又自己躺过去拍了几张两人的自拍,十分暧昧。
手机不断传出咔嚓的声音,舒冉依旧紧闭着眼睛。
程祈做完这些后,他望着床上的舒冉喃喃自语。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过利用你,可是那男人似乎除了你没有其他弱点”
段西惊悚的坐在副驾驶,自家少爷的车速越来越快,他都要紧紧的抓住一旁。
“少爷,刹车!刹车!”
景容渊满脑袋都是程祈扶着舒冉进酒店的画面,他很生气!
“少爷!小心!”前面一辆货车从岔道转弯过来,段西惊呼。
景容渊急速转弯,但是车身依旧与那货车剐蹭到了。
车子停下,那货车司机下来骂骂咧咧的。
“开那么快,赶去投胎啊!”
而那司机看清楚车标后。
迈巴赫,顶配的了!
他突然降下气势,这让他赔的话,赔不起啊!
他正想着好好与车主说一说,哪知那车突然从他身边快走,快的如风。
酒店里,段西慌慌的跟在景容渊的身后,,眼看着自家少爷的气压越来越低,似乎在爆发的边缘。
而这时酒店的经理立刻赶来随着大步的景容渊而走。
“景大少,有什么吩咐吗?”这家酒店是景容渊名下,所以经理看到景容渊而来只以为是来视察。
“2602房间的钥匙!”
经理不问其他,立刻去拿。
2602门口,景容渊拿着门卡突然停在了门禁上。
“少爷这”段西只怕开门见到直接让少爷暴走!
卡片贴近,门被打开,屋子里拉着窗帘没有开灯。
男人将房卡插到一旁卡槽取电,床上有那个女人的衣服,床单也很褶皱,而这时他听到了浴室传来的声音,而后浴室的灯被打开,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
“程学长?”
女人的声音让男人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舒冉!
景容渊阴沉着脸走过去。
划拉浴室的门被拉开,舒冉拿着毛巾回头就看到景容渊那张脸。
“景景容渊?”
舒冉只裹着浴巾站在里面,头发湿漉漉的,一手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景容渊盯着面前的女人,而后直接走进去,花洒还在流着,直接打湿了男人的西装。
“你你干什么?”
“你和他在一起了?”景容渊死死的钳制女人的下巴。
“舒冉你怎么这么贱!”
男人将她的下巴都捏出红印而后扯向一边紧接着就是一巴掌打过来。
舒冉呆呆的,两只手死死的拽着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