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就连容韵白都对那个女人的态度有些变了。
因为她发现,就算她侧面跟容韵白隐晦的提起一些舒冉的话题,她都闭口不答,想逃避这些话题。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封沉走了出来,所有人都围得上去。
“怎么样,封沉,我母亲怎么样如何了?”
“景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容姨因为长时间躺在病床上,脑部应该是出现了淤血,所以她才会是现在的失忆状况,不过要是想恢复的话,可能也是时间的问题,但是这个时间有多长我们就不知道了。”
“也就是说我妹妹是能恢复的,也可能很快,也可能这辈子都记不起来吗”
听到荣政的问话,封沉点了点头。
“不过容姨已经醒了过来,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因为长时间躺在病床上,身体有些虚弱罢了,好好的调养还是可以恢复到和之前一样的状态的,只是记忆方面景哥,我会在去往这方面做研究的,争取让容姨健健康康的好起来。”
因为他知道这对景哥来说是有多么的难受,自己的母亲醒过来了,却不认识自己。
景容渊走进了病房里,呼啦啦的一群人进来,让床上的容禾吓的向后坐了一下,用被子挡住自己
容政看着自己妹妹如此的模样,也不忍心的红了眼睛。
“妹妹,我是你哥哥啊!妹妹”
见容禾不说话,他没有再多强求,而是拉着一旁的景容渊来到自己妹妹的面前。
“没关系的妹妹,就算你现在不记得了,我们可以慢慢的告诉你,这是你的儿子,你和景海生的儿子容渊。你知道你躺在病床上的这几年,他有多期盼你能醒过来吗?如今你醒过来了,却不记得他了,不过没关系,你醒过来就好醒来就好”
“容渊”
容禾只觉得脑袋里似乎有什么声音?看着面前的景容渊,她也觉得越来越熟悉,只不过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封沉在一旁看着容禾按着自己的头皱眉的样子立刻上前。
“容姨,你先不要多想,你应当好好的休息,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也来得及。”
封沉给了大家一个眼色,示意他们不要先灌输这么多的信息给容禾,否则她会受不住的。
看着床上的夫妇人再次躺在病床上沉沉入睡的模样,景容渊只觉得今天是个奇迹,他有些缓不过神来,自己的母亲竟然真的醒了!
景容渊在那熟睡妇夫人床前依旧拉着妇人的手说了很多的话,而陪伴他的是舒冉,静静的坐在一边。
舒瑜在这个时刻,自然也想留在男人身边的,只是她现在没有时间了,她必须快速的回去和母亲商量一下如何应对这样的突发事情。所以这个机会便落到了舒冉的头上。
舒冉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一旁的男人跟床上熟睡的妇人说着贴心的话,她眼神是那样的深邃,盯着男人的侧脸,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景容渊母亲醒了的事情一下子在斯城传开了来,毕竟那都是认定成植物人的人,可是突然奇迹发生了,那人醒了。
“我说这景大少的母亲醒了的话,不就能说出当初是谁害得她了吗?”
“哎,我听说那景大少母亲醒来后失忆了,谁也不记得了,连自己儿子都不记得了呢,怎么还会记得是这害得她呢?”
“本以为还能吃吃瓜,毕竟上次景大少订婚的时候可是听到了不少的消息,我还真的想知道,景大少的母亲到底是被谁害的,左不过是舒家的两姐妹而已,只是不知是是那舒冉还是舒瑜?”
浮世会所,容韵白在一旁的桌子上坐着,昏暗的灯光也看不出是谁坐在这里,他听见隔壁桌那些闲谈的话,独自一人喝着酒杯中的酒水。
那边舞台上的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弹着钢琴。
台下的男人目光如狼似虎的看着那台上的女人,女人的笑容自然收放自如,引得那些男人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为她消费。
曾经他也那样对待过舒冉,只是那些都是在景哥的授意之下,若是舒冉真的无辜的话
容韵白已经想不下去了,他不敢想舒冉真的是无辜的话他们会如何面对呢?
如何面对那已经被他们踩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女人?
酒精麻痹着自己的神经,他也不愿去思考这些了,心中堵的厉害,而后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站起身来打算直接离开,可是当他刚站起身时,目光突然扫过一旁的酒桌。
他记得今天订那桌的人是漓城的一个影视投资老板,挺有势力的,只是为什么他在那酒桌上见到了舒瑜的影子?
只是此时舒瑜戴了一个帽子,戴了个口罩,将自己捂得很严实,而且穿衣风格也与以往大不相同,但是他还是认出来了。
当他正想过去的时候,突然那个老板直接扣上舒瑜的腰,打断了他想过去的念头。
“小瑜,我怎么听说这段时间你不太乖呢?嗯?背着我都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了。”
男人面容妖冶,长相俊美,眼尾遂长。
那右眼尾处一颗泪痣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柔弱的气息,反而平添了几分妖里妖气的样子
谭伽一!
容韵白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样子,原来是漓城谭家的独子!
漓城是经济高速发达的城市,在他们斯城之上,而漓城的一些人家也多是有权力背景的人家。
只是漓城的人很少会在他们斯城做生意的。就算有在他们斯城做生意的,也不是那些大门大户的人家。
可谭家却不是小门小户啊,荣容韵白来个好奇,他为什么会和舒瑜混在一起?
“谭少。”
舒瑜口罩下遮住的嘴咬的一口银牙都要碎了。
谭伽一分明是故意的,他明知道自己和阿渊哥哥订了婚事,还偏要叫她来浮世会所,这在景哥手下的地方,若是被容韵白瞧见认出她的话,那么就全完了!
“我没有,你也知道的,我的身心都是向着你的,怎么会和别人订婚呢,我只是想着若是借着斯城景大少的名头,你们家的生意也会在斯城做的方便一些,拓展一下人脉罢了,我自始至终都是向着你的。”
若是说在阿渊哥哥面前,她也只是在阿渊哥哥生气时候害怕,可是谭伽一不同。
这人是什么手段,她跟在这人身边多少年从来没有摸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