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自然是让楼上那位祖宗快点走了,可是渊儿却不听我的话。”
容禾看到容韵白来是很开心的。虽然容韵白不常过来,但是她现在也已经知道容韵白是自己亲哥哥的孩子。
“楼上的那位祖宗?那不就是舒冉吗,她怎么了,她是哪里做的不好惹到姑姑了吗?”
“你还问我,你们也不早点告诉我,我当初被害成为植物人就是楼上那个女人,害得你们竟然还放心地将她与我放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让我怎么能安心呢!要不是小瑜特意告诉我这件事情,我怕是现在还被你们蒙在鼓里,哼!”
容禾一拍桌子直接别过脸去,双手抱在胸前,很生气的样子。
“姑姑,你说什么呢,我景哥自然是以你的安全为先呀,要是舒冉她真的做什么的话,我景哥一定饶不了她的,你就放心吧,而且我景哥既然叫舒冉和你放在一起居住,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是吧景哥。”
容韵白说着还抬眼给景容渊一个眼色。
景容渊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从什么时候对舒冉那的女人改观的,但是他无疑的是解救了自己。
容韵白的一番话倒是让舒瑜心下有些不安。
“韵白,你来的正好,快坐下来我们一起吃饭吧,我也是刚到,正好也想蹭一蹭江姨做的菜呢?”
舒瑜有些女主人的话头。
“舒瑜,这话应该是我姑姑对我说吧,你也是客人。”
容韵白说话有些棱角的就向舒瑜去了。
“韵白,你说的什么话,小瑜早晚都是我景家的儿媳妇,是这景家未来的女主人的,什么客人不客人的。”
容禾笑着向江姨招招手,江姨立刻又拿了一副碗筷过来。
容韵白也坐了下来,饭桌上没有提人,提起舒冉,变又回到了极乐融融的状态,很温馨。
“姐姐其实也很好的,所以容姨”舒瑜在这样温馨的时刻又提起了舒冉,她话说到一半儿看着容禾。
“容姨,我也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其实姐姐说到底还是我的姐姐,你若是对她有什么偏见的话,我也会去和姐姐好好说说,因为都是一家人我不希望大家之间什么误会的。”
容韵白嗤笑了一声。
“舒瑜,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刚刚将话题放下,你又提起来不是给你我姑姑给大家添堵吗,而且你都说了你不喜欢拐弯抹角怎么看不出来我姑姑看不上舒冉?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是存心要和我姑姑过不去吗?”
“我没有,韵白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也确实看到容姨不太喜欢我姐姐,所以想着有什么误会解开了就好。”
容韵白哪儿的手中的筷子轻敲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不像是想让误会解开,你到像是调拨离间故意挑唆我姑姑与舒冉的关系一样,否则怎么会你频频与我姑姑聊天?我姑姑原本对舒冉的态度挺好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两看相厌的境地了?”
容韵白也不傻,自从上次母亲跟他说过话以后,他也独自想了许多,再加上上次在浮世会所他看到舒瑜与谭伽一搞到了一起。
“我我真的没有阿渊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心想解开容姨与姐姐之间的误会”舒瑜突然委屈起来。
容禾看着舒瑜这样子有些心疼。
“韵白,你说什么呢,小瑜好好的怎么会是挑拨关系呢?”
容韵白抿抿嘴。
“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而且我也确实好奇,姑姑你之前对舒冉的印象挺好,突然就变了”
“我不说了吗是因为我知道了舒冉就是害我的人,所以我怎么可能会对她再有什么好的印象?”
景容渊敲了小桌子。
“好了我们吃饭。”
舒瑜看到容韵白没说完话后,阿渊哥哥并没有太大变化的脸色,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想来阿渊哥哥还是不太信任舒冉的。
舒怀安手里端的托盘走下来。
看到饭桌上的那两人轻撇了一眼然后直接将托盘交到厨房门口站着的江姨的手上,而后直接就向楼上走去。
“舒怀安”
他刚抬步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一道男声在叫他,可是他能听的出来那道男声不是出自景容渊的嘴里。
可是除了景容渊只有容韵白那个男人。
容韵白眨了眨眼睛,而后看到背着他站着的小孩儿慢慢的走了过去。
他努力的练习的最小的微笑车出了他认为最吃香,上有爱的一丝笑容而后点了点书关的后背。
“舒怀安,你还记得我吗。”
舒怀安转过身来,就看到挂在荣誉白那脸上都要笑出花似的微笑。
“记得,在浮世会所,你和那男人一起折磨伤害我妈妈,你还踩着她的后腰,还把各种烈酒灌在一起,让景容渊灌进我妈妈的嘴里。”
容韵白只觉得额头上略过一排乌鸦黑线。
“我不是让你记这些,我是说我是景哥的弟弟呀!”
“哦,你是他的弟弟与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也只记得这些,难道你还对我和妈妈做过什么好事吗?要是做了我肯定记得的,所以,你没有做过。”
容韵白没话说了,他蹲下身子视线与舒怀安平齐。
“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和你妈妈道歉,只是”
只是他现在有些没脸见舒冉,不敢当面鱼那个女人说话说道歉的事情。
“我不需要的,我和妈妈都不需要你们这些人,装模作样的来道歉!”
舒怀安冲着面前的容韵白大喊。
一个两个都要来道歉的,当我们是什么?难道我捅你一刀回头再跟你说声对不起就可以原谅我了吗!?
当初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
舒怀安转过身子沉默的向楼上走去,他现在只想你妈妈呆在一起,这些人太脏了,他们的思想已经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他不要待在这里,只觉得自己也会变脏。
容韵白想招招手让舒怀安再等等,他将手伸在裤子口袋里,他还给舒怀安带了一个金锁,想要送给他,可是他在招呼那孩子的时候,舒怀安只是快步地跑上楼去,没有停留
独留他摸着口袋里的金锁望着那空荡荡的楼梯。
“容韵白你怎么突然对舒怀安这么在意。”
景容渊有些不理解,之前他不喜欢舒冉韵白也是一向不喜的。
可是自己最近心态的转变没有同韵白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