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胧不知道好闺蜜此刻的心思比她还污,她见闺蜜脸色不好,只以为自己的话把纯情的闺蜜吓到了,一时间有些歉然。
不过,警钟还是要敲的,不仅敲给自己,也敲给闺蜜听。
她还好些,性子火辣暴躁,谁让她不舒服,她能让谁一辈子都不舒服。她是个舍得了脸面,办得了大事儿的人,可闺蜜不一样,丫就是个无害小白,纯着呢。她可得重点提醒闺蜜,不然,等闺蜜啥时候被人撬墙角了,再后悔不就晚了。但是,也要给闺蜜点自信心,不能让她被她的恐吓吓到了。
月胧就又说,“我还是很相信大神的人品的。大神洁身自好,这些年清清静静的过来了,一个女性朋友都没有,即便有些莺莺燕燕想上位,大神也都视而不见。我听齐牵说,你可是大神的初恋,可见大神的贞操观很靠谱。”
“但是吧,话还是那句话,闺蜜你不能让大神憋太久啊。也不是非让你去献身,但你也要偶尔让大神吃点肉渣,吊着他胃口不是省的大神被外边的小野猫勾.搭走。”
“至于献身这件事,情到深处自然艹,你就尽可能顺其自然吧。”
宁熹光“……”
被闺蜜上了一把政治课,导致宁熹光一整晚都魂不守舍。
说实话,经过前边几个世界的相处,她和元帅大人都是老夫老妻了,真发生点啥事儿根本不足言道,她也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心上。让她如遭雷劈的是,现在的小孩儿一个两个可真托马开放啊,一言不合就拉灯什么的,她是真hold不住啊。
都还是十**岁的小朋友呢,虽说这年纪放在古代,都是几个孩子的爹妈了,但放在现在现代,宁熹光真心觉得这年纪小,少儿不宜的事儿真不易做啊。
时代背景不同,恩爱好合的年龄也应该因时制宜,太着急什么的,吃不了热豆腐啊。
宁熹光翻来覆去,到了夜里两点多,才昏昏睡着。
第二天早起她还躺在床上呼呼睡的香,就敏锐的听见身边有人在俯视她。
宁熹光猛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眼睛陡然睁大,就见傅斯言正衣冠整齐的站在床边看她。
刚洗漱过的男人,身上都是清爽的薄荷气息和清淡的须后水味道。他容貌一向俊伟,这事儿她早就知道,但是今天的元帅大人,似乎格外的英俊,也格外的风流倜傥。
仔细看,就见他头发打理的非常清爽整齐,青涩的胡渣处理的非常干净,穿着休闲的黑色西装,里边是洁白的衬衫,解开上边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和一点胸膛,当真是俊美的一塌糊涂啊。
宁熹光本就还没彻底清醒的脑子,此刻更晕乎了。
良久,她喑哑着嗓子轻问道,“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打扮的这么帅
当然,后一句话她虽然没有说清楚,但是,大大的杏眼里惊艳的光彩,却让元帅大人非常受用。这人欣慰高兴的同时,就更装逼了,俯身下来,在宁熹光眼睛上落下珍视的一吻,“早安,我的公主”,从身后拿出一束白色的玫瑰花。
宁熹光的笑容顿时变得傻兮兮的。
她嘿嘿笑着接过花,刚想学习电视剧女主,矫情的说句“我好喜欢,多谢你亲爱的”,还没来得及出口,就感觉自己被人连人带被一下抱在怀里,继而,炽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她柔软的嘴唇被人堵了个正着,他热情的吻缠绵炽烈,宁熹光感觉自己整个人多要烧着了。
“刚才怎么那么机灵嗯,以前常做噩梦”傅斯言厮磨着唇下触感,嘶哑着性感的声音问道。
宁熹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在询问刚才自己猛一下坐起来的事情,有心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那么警惕,全是在末世时养成的习惯。
当时她虽然和元帅几乎形影不离,但元帅大人毕竟身兼重任,偶尔忙碌起来,几天几夜见不到人的情况,当真非常多。
而那时候整个的大环境都危机四伏,为了活命,她晚上都不敢睡,很多时候都是枕戈待旦到天明。有时即便睡着了,也睡不踏实,几乎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把她惊醒。
也正是因此,她才变得如此警惕,即便之后又经过了几个安逸的世界,末世留在她心里的阴影,却从未完全过去。
当然,这事情自然没法开口像元帅大人明说,宁熹光只好含糊道“我又没有睡死过去,有人在我床边看我,我肯定要醒的啊,不然,什么时候被人虐杀了都不知道。”
傅斯言好笑,“杀你你有什么价值”
边说着调笑的话,漆黑的眸子却又变得暗沉了,“不过,你一个女孩儿家独居,确实挺危险的。”
“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你别把月胧忘了。”宁熹光察觉到某人要说什么,赶紧提醒道。
元帅大人顺从的点头,“即便是两个女孩儿,也很危险。更何况,月胧还三不五时回家,像这样的节假日,更是几乎全天不在,你的处境就更危险。”
“哪儿危险这个小区安保做的很到位啊,没有出入证,根本就进不来。”
“真想做坏事儿,随便办个假证就进来了。”元帅大人不以为意。随后又漫不经心的提议,“不如,我搬过来和你住”
宁熹光回了个“你哥大尾巴狼,狼子野心终于爆出来了吧”
眼神很自得,回答却很强硬,“不,我暂时还想和闺蜜一起住。”
“可你闺蜜不想和你一起住了,她想和她男朋友同居。你别瞪眼。”傅斯言轻笑,“我一直觉得养着齐牵挺浪费粮食,没想到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场。呵,女朋友倒是找的挺好。”
宁熹光“……”
傅斯言“这样,等他们国庆旅游回来,就让月胧搬到我哪儿去,我过来和你住。”
“不我可以自己住。”
“我住过来,或者你搬过去,二选一”
宁熹光翻白眼,“有什么区别么”
“有。房产证人的名字不同,主客地位不同。当然,要是你肯搬到我那里去,就让你当女主人。”
“男主人不还是你我有占到一分钱便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