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一族也是流传自查克拉之祖的其中一支族群。
这个族群流传着一种可以操控全身骨骼,随意改变骨骼密度与构造的血继限界,被忍界成为尸骨脉。
号称,这是最强的体术血继。
但辉夜一族中,几百年来却没有人继承这种血继,而唯一继承的族人,却要被关在牢笼里囚禁起来。
族地最深处的一座监狱内,一个年龄不过十岁下的男孩,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墙壁刻画着的人脸。
用手中的骨质武器,一下下的穿刺着墙壁。
“为什么所有人都讨厌我,我被生下来就是个错误吗?”
君麻吕已经不止一次的这样问过自己,但多少年来却从没有人回答过他。
他已经快麻木了。
从出生以来所有的记忆,就全都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里度过的。
族人恐惧着他,将他视为不详。
“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妈妈,你能告诉我吗?”看着墙壁自己刻画出来的人脸,这是君麻吕臆想中的母亲。
他从一出生就在这里,根本没有父母的概念。
族人只是将他当做兵器,没有自由更没体会过被需要的感觉。
只因为,他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
“该死的外村忍者,杀了他们!”
“可恶啊!”
但就在这时,外面的族地内忽然传出来一阵喊杀声,而君麻吕也木然的抬头朝着外面看去。
透过窗户的缝隙,他隐约看到外面有冲天的火光,还有族人在厮杀的身影。
“君麻吕!这个人形兵器,快点出来杀个痛快,有人袭击族地!”
“杀了他们!”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燃烧着血红色火焰的族人猛地冲进囚牢。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体内的血火焰就猛地喷射出来,瞬间将他焚烧成了灰烬。
看到外面的战斗,君麻吕脸闪过一丝憧憬,但眼神里的光芒很快又暗淡了下去。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出去该做什么。
如果找不到活着的意义,那外面的世界和眼前的囚牢,又有什么区别呢?
外面的喊杀声还在持续。
但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忽然从外面传来。
打开了牢门口,忽然出现了一名身穿黑底红云装束的人,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忍者。
其中一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你们是谁,外村的忍者吗?”君麻吕麻木的问道。
对于询问,流云没有回答,而是转头说道:“镰,他就是觉醒了尸骨脉的辉夜族人。”
听到这话,宇智波的两个族人有些惊讶。
这么小就觉醒了尸骨脉?
难道说,是天生的血继限界者?!
想到这里,宇智波镰一拳将眼前的土窑砸碎,而伴随着墙壁轰然倒塌,烟雾弥漫中,一个幼小的身影猛地窜了出来。
“小鬼,你要干什么?!”
宇智波镰一把将君麻吕的手臂扣住,将他反手锁死。
可就在这时,君麻吕的胳膊却一阵蠕动,几根锋利的骨刺从中穿透而出,瞬间将宇智波镰的手掌贯穿出血窟窿。
“嘶!该死的!”宇智波镰一把将君麻吕扔了出去,而君麻吕也依靠着本能翻身落地,手持骨刺恶狠狠地盯着流云几人。
“你们就是族人们要杀的人吗?!”君麻吕皱眉问道,说话间浑身的皮肤一阵蠕动,骨刺从中穿透出来。
他整个人,全都化作了防御形态。
但看到这个情况,流云却感觉非常满意。
不愧是辉夜一族中,几百年来唯一觉醒尸骨脉的天生血继者,光是这份体术天赋就无人能及。
配合尸骨脉,怪不得原著中连我爱罗都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流云笑着说道:“行了,不用狐假虎威了。你对辉夜一族根本就没有归属感,你只不过是想找到一个活着的意义。”
听到这话,君麻吕顿时有些恍惚,随后疑惑的问道:“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有些人,活着的时候根本没有意义。”
看到君麻吕的迷茫,流云再次展现出了自己的人格魅力说道:“既然自身没有意义,那反倒不如去寻找自己能够辅佐的人。将别人的意义,贯穿自己的一生,这样的话,纵使是为他人而死,也会意义非凡。”
“那....我能够跟随你吗?”这时候,君麻吕的眼神逐渐变了,看向流云的目光中多出了某种渴望。
眼前这个人,是否值得自己为他去死呢?
生命的意义,似乎找到了...
“该死的小鬼,你伤到我了!”而这时,宇智波镰已经缓了过来,恶狠狠地看着君麻吕。
可流云却拦住了他,随后微笑道:“把武器收起来,杀气不是对着自己的族人的,别吓坏了我们的伙伴。”
伙伴?!
听到流云的话,两个宇智波族人都有些惊讶。
流云大人到底要做什么?!
但宇智波三平却抓住镰的手,摇了摇头。
流云的想法不是他们能够揣测的,三言两语就将一个号称最强体术血继的觉醒者拉入了宇智波一族。
他的心性和智慧,比已经死去的富岳族长更加有魅力。
在他的手中,宇智波一族似乎真的能够登顶。
...
从辉夜一族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月光洒在回去的路,流云也在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如今,尸骨脉和最好的实验体都有了,具有强大恢复力的木遁细胞自己也已经掌握。
想要彻底改造宇智波一族,他还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晓组织里有这样的人吗?
赤沙之蝎不错。
但他始终在研究的都是人傀儡技术,并不具备研究血继限界的经验。
自己想要通过植入血继限界来提升宇智波一族的实力,那就还缺少了必要的一环。
只是让流云没想到的是,想瞌睡的时候就来了枕头。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在这竟然真碰到了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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