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章 辛夷(1 / 1)樱萝丫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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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阳光在冷冰潇脸上卖弄暖意时,她才意识到天亮了,不禁为自己睡这么沉感到后怕,赶紧叫醒凝冰和毕方,两人也是惊讶天已经这么亮了。

“姐姐,他们不会给我们下药了吧,你快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蠃蠃赶紧回房间看了一下自己的宝藏,感叹道:“还好,没少没少。”

“蠃大人,您这是在?”

毕方见蠃蠃背对着门口,撑开裤子往里面看,不禁感到稀奇,蠃蠃赶紧提上裤子,淡定地说:“没什么事儿,我看看还在不在。”

毕方眉头一皱,眼睛里装满疑问,指着蠃蠃下体:“会有人偷他吗?”

“那可说不定,毕方公子,这年头男人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蠃蠃系好腰带拍了拍,扔给毕方邪魅一笑,吓得毕方也赶紧摸了摸。

“还好,在,功能也貌似健全”。

转身正准备出门,和凝冰碰了个满怀。

“毕方哥哥,你和他在干什么呢,我看你们都往下看,是有什么好东西吗?给我也看看”。

凝冰滴溜着两只眼睛在毕方身上乱转,登时一片红云绕在毕方两耳。

“毕方哥哥,你的耳朵好红啊,是生病了吗?我看看,咦,也不烧啊”。

“我们没看什么,什么都没少,你们呢?”

“我们也什么都没少”。

毕方绕过凝冰往外间去,又撞到冷冰潇。

“毕方,你的耳朵?”

还没等说完,毕方抢过冷冰潇手里的茶壶。

“我去烧水”。

凝冰从后面赶来,有点生气:“姐姐,毕方哥哥藏了好东西不给我们看。”

“哦,藏哪儿了?”

“不知道,反正是在下面”。

凝冰学了一下毕方和蠃蠃的姿势,冷冰潇赶紧把凝冰的手攥在手里,哈哈大笑。

“哈哈,凝冰,那是毕方哥哥最宝贵的东西,当然不能给你看了,你还是尊重他一下吧”。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凝冰气嘟嘟的往外走,“哎呦,谁呀!”正要发脾气,抬头一看,是玉鸣,本来的火气又加了三分:“今天真倒霉,没一件好事儿!”

玉鸣往屋里走,不解的看着凝冰:“怎么了,谁又惹着我们的小蝴蝶了?告诉哥哥,哥哥去揍他。”

“切,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能揍谁”。

说完拍拍手出去玩了,蠃蠃自然是紧跟在后面。

“还没吃早饭吧,我去厨房给你带了点”。

玉鸣从身后拿出一个饭盒,里面简单装着些鸡蛋和包子,玉鸣小心拿起鸡蛋,剥好放在冷冰潇手上。

“昨晚怎么样?”

冷冰潇期待的回答是“没有失身”“没有陪睡”,又有几分担心,看無杀那技术,不像是有男人能挣脱他。

“还不错”。

玉鸣风淡云轻,冷冰潇一拍桌子腾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叫还不错?过程还不错?你很享受?”

话说得急,不小心被鸡蛋卡了喉咙。

“你急什么,喝点水喝点水”。

玉鸣嗤嗤偷笑。

“你也看到了嘛,那無杀真是太好看了,乌黑茂密的头发,有棱有角的五官像雕刻一般精巧,剑眉下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煞是多情,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声音有多魅惑动人”。

玉鸣忘乎所以手舞足蹈地描述着,冷冰潇却是一阵阵心里发凉,或许昨晚真的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越想越伤心,眼泪便不争气地跑了出来。

“潇潇,你怎么了?”

“你不会真的和一个男人……”

“没有,没有,吓唬你的,乖,不哭了哈,不过话说回来,应该很少有人——男人——逃过無杀的魅惑,尤其是那双褐色的眼睛,多情中带着些许冷漠,娇媚中带着些许勾引,像是无尽的深渊,但你就愿意跳下去,真是……”。

“玉鸣,你真的还要再说吗?”

眼珠向下一看,一把匕首架在喉头处,玉鸣举起了双手。

“不过也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看起来無杀也不像愚笨之人,怎么和王上做这种交易呢”。玉鸣叹着气摇了摇头,“不懂,不懂,着实不懂啊”。

“玉公子回来了?一夜春宵?”

毕方烧完水回来打趣玉鸣,玉鸣怎肯示弱。

“对啊,何止是一夜春宵,简直是欲生欲死,汗如雨下,热血翻腾呢”。

“玉公子好福气,来点水?”。

“还是毕方懂得照顾人”。

“玉公子,毕方有一事不解,还望指教”。

“毕方公子,但问无妨”。

玉鸣端正坐好,一副儒雅书生的样子。

“为何昨晚無杀直直向你走去,其他人看都不看”。

“实不相瞒,我知道無杀一定会喜欢的”。

“哦?!如何说?”

毕方预料到可能有故事,拉过一个小板凳坐在玉鸣一旁,三人围成一个小圈,颇有村头闲聊天的架势,冷冰潇又递给毕方一个包子一个鸡蛋,三人边吃边说,便更像了。

“我小时候呢,见过無杀,他那个时候和我差不多大,在路上被人抢了钱,衣衫褴褛尤为落魄,我父亲看他可怜,便将他带回了家,和我同吃同住”。

“切,什么儿时相遇产生羁绊的烂剧情”。

冷冰潇起身要走。

“他小时候特别像女孩,水汪汪的眼睛,软嘟嘟的小脸,经常找我父亲的侍卫辛夷,有时找他练剑,有时找他写字”。

冷冰潇忍不住重新坐了下来,玉鸣朝她挤了挤眼。

“一来二去,我们家都知道無杀,对了,他那个时候不叫無杀,叫苏木,我们家都知道苏木喜欢和辛夷一起玩,就有人跟他开玩笑说长大了让辛夷娶他,他也不反驳,后来,他吵着要走,我父亲便给他置办了些衣物,从此再没见过,当初毕方告诉我他曾叫苏木的时候,我便想起来了”。

“所以您这张皮是辛夷的?”

“对喽”。

玉鸣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的中指轻扣桌面,清脆的响声忽然勾起了玉鸣的回忆。

“我想起来了,昨晚送我们过来的长歌和您现在的面貌有些相似,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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