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凉了,男人在外面穿了个外套,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笑容如冬日的暖阳一般温暖,“您就是时辰的姐姐吧。”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时栗颔首进了办公室。
“我姓杨,你叫我杨老师就可以。”杨有成声音温润道:“您今天来,是为了时辰的事情吧。”
“老师,他也没有和我讲的很清楚,能和我具体说说什么事吗?”时栗避重就轻的问道。
杨有成推了推眼镜,坐下来:“没说清楚?”他给时栗泡了杯茶,“我们院有个女生,也不知道前段时间怎么了,天天在宿舍里不出来,每天以泪洗面,后来经我们多方打听,才知道是时辰欺负了人家女孩子。”
“若是你情我愿,这是也没那么复杂,可女孩偏偏说她不是自愿的,这件事惊动了女方家长,已经来学校里闹了。”
杨有成说道:“我知道时小姐您很忙,但这件事确实对学校和时辰同学产生了恶劣的影响,如果不能妥善解决,我们不仅只是记过处分了。”
他们时家,从来就不是凭借走后门找工作,所以就算是时辰,她也不会给他开后门,所以这份毕业证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时家向来的传统,相信时辰心里也清楚。
“杨老师,麻烦你了,我会好好问问时辰,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时栗起身,冲着杨有天微微笑了笑。
“好的。”
出了教学楼,时栗还在想事情的真假性。
以她对时辰的了解,总觉得不太可能,可这虽然不是在古代,女孩子的清白也是很重要的,谁能拿这事开玩笑还闹得人尽皆知呢?
“哎?姐,你还没走?”
刚走出来没几步,时栗就和时辰碰了个正着,她严肃又认真的问道:“时辰,你管我借钱是不是因为这事?”
都不是傻子,时辰知道她姐可能知道了,眼神躲闪道:“姐……你知道了?”
“还想用钱封口,时辰,你的担当被狗给吃了?”时栗训道。
在家里,几乎都是姐友弟恭,时栗从来都不会吼他,时辰心里也像堵了块石头一样难受。
心情不好,难免语气就不对了。
“姐,我是睡着了,不是死了,我自己做没做过我能感受得到。”时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迎面的风吹来,带走了他脸上的热意。
时栗一直盯着时辰,凌厉的目光像张密不透风的网,包围着时辰。
时辰不同于时晴,对于这个弟弟,爸爸也是尽心在培养,所以她并没有对时辰完全的不信任,但在杨有成面前,她必须要拿出架势。
“那你说,人家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用这种事情陷害你?”时栗反问道。
时辰挠了挠头,耷拉着脑袋,“为钱?为名?还是为权为势?”
“小子,有没有可能是看上你了?”时栗忍不住调侃。
时辰嗤了一声,“还真不好说,虽然我不是校草吧,但人气也很高。”时辰挑眉:“指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