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儿!”风流昔想了想,从空间内拿出几帖符文,递给苏毅,“苏家主,这东西,就当作是恭喜我们合作的礼物!”
苏毅疑惑,接过之后,随手翻了翻,眸光却是突然定住,蹭一下站了起来,捏着符文的手都在颤抖,惊诧出口:“符文!”
竟然是符文?!
她丫的竟然还是个符文师!!
苏毅懊悔,那他刚才还纠结个屁呀,就冲这丫头是个符文师,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和她拉好关系呀,幸好幸好,自己刚才没有脑抽把人给拒绝了。
苏子清一个箭头冲过去,第一时间确定了老爹手中的东西,而后眸子颤颤的盯着眼前少女,有些无语,“你…你…”
你这个禽兽!
不仅能设计出那么逆天的武器,还是个符文师,还让不让他活了!
风流昔的举动在这厢帅炸了一批人,但若是让人知道她手里还有一部惊天绝世的丹录,那才是真的惊破一地眼珠子。
“我?我怎么?”风流昔调笑问。
苏子清你了半天,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凑到风流昔跟前,小声问:“那个,流昔,你还有没有,也给我几帖呗!”
少女两手一摊,耸耸肩,摇摇头:“没了!”就这些了,她那两天铭的都分完了。
看着苏子清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她语调一转,“完了又不代表我不会再铭,不过,之前某人似乎答应要帮我个忙来着,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悠悠的口气让苏子清眸光一亮,连忙道:“当然当然!”
这时,苏毅乐呵呵的补刀,“丫头,你就放心的使唤这小兔崽子,甭客气!”
“爹~”苏子清无奈,他还是不是他的亲儿子,他此刻严重怀疑他是捡来的。
但苏毅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手中的符文,哪管的了那么多,再说,随便使唤使唤什么的,那小兔崽子又用不坏。
风流昔看着眼前一幕,嘴角也忍不住挑起笑意,最好的亲情大概也不过如此。
可是…
前世今生,她好像一直都是孤儿呢…
“苏家主,能否说说明日皇宫宴会的细节?”她飘远的思绪很快沉淀下来,清亮的眸子中划过如湖底寒潭的冷芒。
听此,苏毅脸色沉了下来,眸色深了几度,“明天一早儿是皇宫安排的交际宴会,也没什么可说的,重头戏还是晚上的压轴物,相必丫头你也听说了,虽然表面上是邀请各大家族去欣赏仙灵境界的灵兽,其实不过是借个由头,来拉拢实力强大的散修和势力,达到恐吓和威慑四方的目的。”
风流昔眯了眯眼,看来是想专权了,“能知道那个灵兽的出处吗?”
“不知,”苏毅缓缓摇头,“没有半点风声传出。”他叹了口气,“近年来,皇家对各大势力能拉拢的拉拢,对那些不作表示的都有打压的趋势,尤其是我们苏家呀!”
苏子清眉眼冷厉,对此很是反感。
风流昔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扣响在椅子扶手上,“其他三大家族都决定依附了吗?”
“秦家已经明确站在了皇家一方,古家和叶家还有待商榷,但在这种情况下,估计离依附也不远了!”苏毅喝了口茶,语气淡淡。
闻言,风流昔勾唇,秦家的归顺是意料之中的事儿,见秦越和任静的关系就能猜出一二。
红漆柱旁,秦齐睫毛垂下,遮住了眸子中闪越的冰冷。
秦家,我终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叶寒感觉到身边人身上散发的冷意,也是感同身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家族弃子,受尽折辱,他们归来之后,自然要去算账的。
“但是帝都强者又不仅仅在几大家族里,就比如天阑学院的当家人听说已经迈入了高阶灵王境,他不就是一个令皇家担忧的变数吗?”少女轻抿着唇,问出心中的疑惑。
一旁的苏子清嘴角划出一抹讽刺的笑,声线轻扬,“那位从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皇家估计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呵呵”风流昔突然轻笑一声,两手环上胸前,长发摇曳,浑身气质慵懒肆意,“再怎么着,在星曜大陆上出现个仙灵境灵兽也算是个大事,说不准那位就来了呢,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苏子清眸子一亮,“还真是这么个理!”
若明天那位真到场了,可是有好戏看了。
帝都势力,风起云涌,交错盘结的纠葛逐渐浮起水面。
天刚破晓,天穹上依稀镶嵌着几点稀落的残星。渐渐的,东方地平线上泛起一丝丝亮光,与浅蓝色天空绚烂交织,日出东方,瑰美壮丽。
皇宫大门,敞开无虞,面向四方,欢迎来宾!
丈宽的路四通八达,四方宾客已陆续到来,朝着大殿方向汇聚而去。
宫殿门口,男子一袭白衣金丝蟒袍,长发由金冠高高束起,玉树临风,姿态卓然。
他旁边女子着一身淡黄薄纱长裙,身段妖娆,浓艳的妆容十分大气,整个人显得张扬而冷厉。
“本太子代表我皇迎接各位到来!”白衣男子看着四面八方到来的宾客,向前一步,面上浮现淡淡弧度,却是恰到好处,多一分显热情,少一分则淡薄。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早就听闻太子风采,今日终于见了,果然不同凡响呀!”
来的人个个拍着溜须马屁,你来我往的奉承。
“哪里哪里,是大家谬赞了,各位里面请,”任允浩浅浅一笑,眼神往后方瞟了一眼,引着一大批人浩浩荡荡的往里走去。
“那是什么人?”马匹之上的少女浅笑着,轻扬了扬下巴,给旁边的人示意。
身边的青衣长袍男子闻言,往少女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到男子一袭背影,他呵笑一声,揶揄道:“我曾经的手下败将!”
“想当年,堂堂帝都太子死活拉着我比试,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赢了他,之后听闻他外出历练了,这都几年了吧,没想到今天倒是出来了,”他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不过,如今我也有些摸不着他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