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非常丰盛,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海陆空全上齐了。郑总他们轮番敬我和路远的酒。
路远酒量不行,没喝两杯红酒脸红的就跟一只煮熟的龙虾似的,喝酒的任务自然就落到我的肩膀上。
路远的酒我全部给她挡了,如此一来,我变成了一个人单挑对方五个,他们一个个都是“酒”经沙场的老手,我虽然能喝,但架不住人多,一个小时不到我的头就晕乎乎的。
我们喝的都是五十三度的茅台酒,五十三度已经是高度酒了,这么喝下去我哪里扛得住。
他们的公关经理秋经理,别看是一个女流之辈,但是酒量惊人,至少喝了半斤茅台,还谈笑风生,一点事情都没有。
秋经理在酒桌上时不时瞟我几眼,她的眼神就像会放电,让人浑身麻酥酥的。
路远已经不行了,她现在说话口齿都有些不清楚,秋经理又敬了路远一杯,只有秋经理敬路远的酒我不能代喝,女人和女人喝酒,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参合进去。
秋经理喝茅台,路远喝红酒,表面上看路远占了便宜,再加上秋经理属于东道主,因此她敬酒路远不得不喝。
这一杯下去,路远彻底歇菜了,她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秋经理扶路远去客房休息,客房就在楼上。
我和郑总几个还在战斗,我差不多已经喝下一斤茅台,这么高度数的酒,我实在有些吃不消。
期间我上了个洗手间,这间包房是一个套间,进门的位置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我当时脚步虚浮,走路就像踩到棉花上一样。洗手间的门虚掩的,我以为里面没有人,因为刚才没有人上洗手间。
我在门上象征性敲了两下,当时我耳朵有点耳鸣,大脑也比较迟钝,根本没听到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我当时心里非常恶心,踉踉跄跄地推门进去后掩上房门。我把门反锁上之后,立即奔向洗手池趴在洗手池干呕了几下,只不过我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我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我在旁边抽了两张干纸巾擦了一把脸,经过冷水的刺激,我的大脑稍微清醒一些。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我的脸有些煞白,比平时少了几分英气。突然我看到马桶上面坐了一个女人,她白花花的大腿清晰地倒映在洗手间的镜子里面。
我当时脑袋要炸了,怎么回事?不是里面没人吗?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送路远上楼去休息的秋经理。
秋经理见我进来有些慌张,她弓着身子,尽可能把身上的春光遮住,只是她现在这种姿势,根本就没办法全部遮住。
我不敢看她,也不敢看镜子,因为看镜子和看她效果是一样的,而且镜子里的她若隐若现,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里面。我现在马上就出去。”我闭上眼睛道歉,准备往洗手间门口的方向摸去。
我凭感觉摸到门口,忽然郑总的助理在外面敲门说:“叶经理,您进去这么久了,您没事吧?”
郑总的助理堵在门口,我这个时候怎么敢开门,这不是让人围观秋经理吗?
秋经理怕我冒失地开门,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她一挺起身子,本来半遮半掩的春色再次外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