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忽然出现的忍者兵,一开始是吓了克朗姆一跳,他打量着面前这些忍者,见他们不管是着装还是身高、体型都是一样,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疑惑归疑惑,克朗姆也没有拒绝,他拿来觉醒的道具,就开始为忍者们觉醒武魂了。
忍着们有纪律的站成了一排,首先走入觉醒阵法的是一名身着黑衣的忍者,当然,他们所有人都是这副模样。
克朗姆注意到了忍者们红色的双眸,但这并没有让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一阵光芒闪过之后,第一名忍者兵的武魂显示出来了。
那是一把苦无,这与他忍者的身份倒也契合。
紧接着是测试魂力大小,当忍者把手放到水晶球上时,水晶球立马散发出了强烈的白光,这白光虽然比不上先天满魂力那般耀眼,但也所差不多。
“这,竟然有八级魂力。”克朗姆说出了忍者的魂力值,接着也感叹到。
“可惜了,你如果是六岁来觉醒的,那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你现在都已经成年了...”
“好了,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赶紧下一个吧。”李安信在旁边催促道,他已经快睡着了。
毕竟他有那么多小弟,要是继续这样拖下去,那不是到天黑都搞不完。
克朗姆这才接着觉醒武魂。
让李安信诧异的是忍者们的武魂并不相同。
明明他们看上去是一模一样的,可武魂却是千奇百怪。
手里剑、武士刀、长棍等等各不相同。
这不得不让李安信猜想。
或许这些相同的外表之下,都有一颗不同的内心吧。
忍者们虽然武魂不一样,可每个人都拥有魂力,而且在斯塔城都能算作中上游级别。
面对这个结果要说最开心的人,那就是李安信了,自己的小弟变得更加厉害了那对他的好处自然最大。
最终,再把斯塔城里所有的执事都榨干之后,李安信的小弟们终于全部完成觉醒了。
克朗姆先后觉醒了二十人,这对他的消耗实在不小。
最后他望着李安信离去的身影,急忙追上,面带微笑的说道。
“这位小兄弟,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武魂殿啊。”
看过小说,李安信知道武魂殿的教皇千寻疾是个连自己徒弟都不放过的家伙,这样的家伙让他感到恶心。
不过李安信也不着急拒绝,只是说再考虑考虑。
“那好,你如果想好了,记得随时联系我,另外,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而为。”
一听这话,李安信顿时眼睛一亮,小声问道。
“可以借我些钱吗?”
......
克朗姆一直把李安信送到了大门口,目送他离开后,才转头回殿。
他身旁的年轻小辈忍不住问道。
“他不过是一个废武魂,克朗姆大师又何必如此呢?”
克朗姆一听微怒地说道:“你见过有那一个人的第二魂环就能附加千年魂技的吗?你见过哪一个废武魂能这么快就修炼到二十九级的吗?更别说他还有那么多随从以及一位我们不得而知的贵人。”
听了这话,旁边的小辈才安静了下来。
克朗姆思索了一番之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说:“不行,这个孩子实在太过特殊,我得把这件事上报一下。”
李安信不知道自己的档案很快就会被送到教皇桌面上,他从武魂殿出来之后,就独自在一条荒无人烟的道路上行走着。
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路边各家各户的门牌号。
终于,他停在了148号门前。
那是一家酒馆,一家快要倒闭的酒馆,老板已经在找人转让出售,也正是因为听到了这个消息,李安信才会来到这里,他要接下这个摊子。
推门而入,酒馆内遍布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但却是不见有什么客人。
柜台的服务员甚至已经趴在桌子上打盹,旁边乐队演出的舞台上堆积出了一层灰尘,可以看出酒馆很久没有请人来演出了,也可以知道酒馆甚至已经没有打扫卫生的工人。
桌子椅子有序地排列在其中,仿佛它们很久没有动过了,空荡荡的酒馆显得格外安静。
穿过中央的过道来到柜台前,李安信只有站在柜台前的椅子上,才能接触到台面,他敲了敲桌面,那服务员这才醒了过来,他睡意朦胧地望了一眼李安信。
不耐烦地说道:“那里来的小屁孩,滚一边去,别烦老子。”
还不等李安信说话,他又爬睡了回去。
李安信无奈地笑了笑,他说道:“我准备买下这家酒馆,叫你们老板出来。”
说完,李安信随手拿出一袋金币放到桌子上,表示自己有钱。
那服务员一听立马就抬起了脑袋,和刚才完全不同,脸上的疲倦消失不见,他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显得精力充沛。
“原来如此,是我怠慢了,我就是这家酒馆的老板,我叫张大炮,您想出多少金买下这间酒馆?”
一边说着,张大炮为李安信倒上了一杯酒,也不管他喝不喝,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眸多次在桌面的钱袋上闪过。
每看一次,他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更加灿烂了一些。
李安信这一听就明白了,他知道这家伙是为了节省工人的劳作费,竟然自己干起了服务员,从这最少能看出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吝啬的人。
所以他决定压一压价格。
“两百金币。”
想着等张大炮反对时再稍微抬价一点价格。
谁知,听见李安信出的价格,那张大炮竟然立马就同意点头。
“好嘞,两百就两百,这就给您拿契约。”
李安信暗骂一声,也知道自己出价还是太高了。
张大炮似乎是看出了李安信的情绪,急忙安抚了一声。
“唉,你也别丧气,我这店曾经也是辉煌过的,外面这条街叫做斯塔街,是连接诺丁城的必经之路,以前来往的商人旅客不计其数,我这店从来都是座无缺席。”
说到这里,张大炮的脸上挂起了笑容,似乎回忆起了曾经的好日子,但紧接着,哀愁就在他的脸上显现了出来,只听他继续说道。
“直到前两年,斯塔城在另一边修了一条更近更宽敞的公路,从那以后,这斯塔街就没什么人愿意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