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栩的声音沉了下去,一个大男人并不善于剖析自己的感情生活:
“她一直说我心里有人,我起初没有当一回事,等回过味来才知道是你,都说男人天生的贱骨头,得不到的一直惦记着,失去的一直难忘怀,我没什么惦记的,但这些年一直很想你。”
“做梦的时候最容易想,拍戏也会想,听别人说到火锅还会想,一开始不敢让自己想,以为这种事可以慢慢淡去,后来越克制越厉害就不想忍了。”
“忍也忍不住,听说你在影视城拍戏,我的演员还没到位就来了……”
“够了!”
唐韵怡突然将烟扔到陈栩身上,情绪差点崩溃,在狠喘几下之后又绷住:
“不好意思。”
陈栩用鞋尖踩住烟头,将烟头踩灭。
这种举动让唐韵怡感到厌烦,无比的厌烦,一个旧情人而已,多年相互回避,突然有一天到自己面前来表白,不管是神情还是动作,都表现的无比深情。
真让人厌烦。
“我不惦记你,一次也没有惦记,我有五六七八个前男友,个个都在我的心里打过滚,真要惦记的话,我可惦记不过来。”
陈栩默了一下,才郑重地说:
“我不在乎!”
唐韵怡又愣住了,半晌后低声笑了一下,大步离开,走到一半又快步走回来,用手用力地捶了陈栩好几下:
“想得美!我就算是狗!也是一只滚出去就不会再回来的狗!”
唐韵怡回到包厢,和宣柠陆南烛简单打个招呼:
“不好意思有点急事,你们慢慢吃,回头我再请客赔罪!”
唐韵怡刚走,陈栩也从露台回来,同样是有事先走,只不过把账先结了。
宣柠用勺子喝着小锅里的奶白浓汤,对刚才发生的老情人虐心大戏没有一点反应,陆南烛却有感而发:
“你放心,我不会到年近50才发现谁是真爱,我在见到你之间就发育成熟了,见到你立刻就确定了要共度一生的想法,我所有对未来的幻想都是以你为中心思想而发散思维构想的。”
宣柠震惊了:
“别人的苦情戏里你居然还能给自己加戏,佩服佩服!你戏瘾上来了你去接片子拍,在这里演什么?我不付你出场费!”
“刚看了一部狗血大剧,担心你有心理阴影,造成日常恐婚,所以和你解释解释,给你做一下思想工作。“
陆南烛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猪肉分五花三层,男人自然也要分很多种,我就是那种认定一个人就执迷不悔不死不休的人,不信你看看,我会不会对你变心。”
哼!
宣柠哼了一声,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
“那你和唐韵怡都打情骂俏了,还不是三心二意?别跟我说狗仔瞎爆料,你陆南烛真要有心拦一下,这种小炒作根本见不了太阳。”
“你养的小兔崽子不是被唐韵怡迷的晕头转向吗?我只是献身说法,让他明白一些娱乐圈的道理。”
“你怎么说都是你有理,男人不都是这样?”
“还真不都是,我要是有这样的本事,我不是你结婚证上的老公了?”
继承巨额遗产后我沉迷养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