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烛再来到事故现场的时候,另一个辖区的警察过来了,那3个像傻子一样原地转悠的人被一起带回警局,而商务车里的司机已经烧的面目全非,商务车也只剩一个空空的框架,周围的野草也被烧成了灰。
很惨烈。
出警的几个警官在回到局里,还在纳闷:
“半夜做坏事遭报应了,原地打转跟梦游似的。”
“一开始那3个人的眼睛都没有焦距,就跟中邪了一样,这种事不得不信!”
“谁说不是呢,咱这地方是算过风水的,咱们每个人手机壳里都是平安符,遇到邪门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就行了。”
“关键是今天的特别邪门,3个铁憨憨睁着眼睛打转,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
“大概都有夜盲症吧!好了,别在这搞封建迷信,该值班值班该休息休息,明天早上开审!”
陆南烛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喝了一杯牛奶再过来的时候,宣柠坐着轮椅也来了。
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翻,确定没有缺胳膊短腿,陆南烛真搞不懂她坐个轮椅是什么意思,为了增加伤情严重程度的话,背个氧气瓶不是更有说服力?
“我想看看谁又想弄死我!”
到底是打通了关系的,宣柠可以坐在审讯室的隔壁,看着单向可视的墙面,陆南烛坐在她旁边,单手托着下巴,比她还要严肃认真:
“但凡弄不死你的,务必要让他们死的明明白白,惨惨烈烈!”
“有你有关系吗?”
“和我的女人有关系就是和我有关系!”
宣柠:“……”
幸好这里是国家机关单位,要是搁外边,这话被人听去了,又得上热搜掉一波粉。
审讯的过程很慢,因为3个人说明都不愿意说,就像经过培训一样,左右而言他,那是相当的不配合,相当的气人。
就算从人口系统中查到他们的家庭成员,问他们有什么困难,为什么家里的人都联系不上,这3个人还是缄口莫言。
陆南烛看了看他们老家的地理位置,突然说:
“这事我来,我给我舅舅打了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回来,宣柠忍不住问:
“你还有舅舅?“
“是啊!我不能有舅舅吗?“
陆南烛一脸认真:
“等我们两谈婚论嫁,就到了我舅舅上场的时候,到时候你尽管为难他,反正他折不了寿。“
宣柠是清楚陆南烛家庭情况的,他那个来历不明的妈就让人查不到底,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个从不在册的舅舅。
“你嫌你舅舅命长?“
“是啊!他又不是人,活的可寂寞了,喜欢以捉弄人为乐,很欠!“
陆南烛随口一说,宣柠却心中一动:
“难道他是妖怪啊?“
“那也是建国以前成精的妖怪!“
没承认没否认,陆南烛这种说话方式,基本就是承认了,宣柠更加好奇,一种感觉到同类存在的激动。
就好像漂泊几十年,突然遇到了一个老乡。
“我想见见你舅舅!“
陆南烛笑了:
“这么急着要嫁给我?那也等我家把三书六聘都准备好……“
继承巨额遗产后我沉迷养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