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拼命?”
宣柠啧了一声:
“他可能只是没有遇到值得让他拼命的人而已!”
“那什么样的才值得?您看看啊,他被爆出来的那些露水情缘的女明星,全部都是大美女,就算整容也只是微调,本质上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放到古代可都是皇帝的宠妃级别,可就是这样的美人都没有让霍丛轩留念,那能让他拼命的得美成什么样?“
棠姜又开始无孔不入地为陆南烛说话:
“霍丛轩在挑挑拣拣,对谁也做不到全身心投入,或者说他没有用心爱人的能力,但南神不一样,要么不动心,一动心就天雷地火义无反顾置之死地,您看他对您,可没有给他自己留一点后路啊!”
宣柠有点烦了,拿出一颗葡萄砸在棠姜的脑门上:
“你不去当媒婆真是可惜了!”
棠姜笑了起来:
“您最近看小番茄了吗?现在这款已经火到国外了,里面有一些人宣传自家的特产,或者卖当地的产品,结果都被迫转行了。”
“卖米粉的米粉没卖出去,煮米粉的锅先被人看上了,于是被迫转行卖锅。卖窗帘的窗帘还没人订,有人让她用窗帘做汉服,于是被迫成了汉服裁缝,还有买板栗的,被迫转行成了做板栗开口器的木工。”
“再看看我,本来是一个博士级别的兽医,结果手里挂号的小猫小狗都各有一只,现在被迫转行去做媒婆,我要是做媒婆那比月老还月老,这叫打败你的不一定是同行,很有可能是跨界!”
宣柠不理解他这种网络式的幽默,慢悠悠地吃着葡萄,不知不觉却想着陆南烛,却从不知从何说起。
棠姜还在旁边说着什么,宣柠都没有听,脑海里有纷乱的思绪,只是抓不到,却能感受到悲伤。
明明生活如此富足,怎么还有不满?
“嘶!“
她痛呼一声,伸手在肚子上轻轻打了一下:
“什么狗脾气?要胎动就胎动,干嘛这么用心踹我!要不是最近长胖了几斤,真能被这小东西一脚踹到赤道去!”
棠姜眼睛不眨地扯淡:
“孩子肯定是在想他的爸爸,别以为他什么都不懂,真要不懂的话也不至于搞胎教,所谓教育就是教能懂的人,小孩子知道他永远不能和他爸爸相认,心里是多么难过啊,难道他不能踢您一脚表示反抗吗?”
“在我面前,反抗有效吗?“
“总要试试的,万一有效呢!“
宣柠:“……”
这烦人的男粉,要不是陆南烛是钢铁直男,要不是男人不能生孩子,估计这个男粉早就生扑陆南烛了。
敢情在他们眼里,世界上没有比陆南烛更好的男人了。
“可我为什么总觉得陆南烛是坏人呢!“
宣柠形容不好自己对陆南烛本能的抗拒,只是试图用语言一点一点的表达: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总会觉得不高兴,好像他在什么时候让我很绝望,可能是梦里吧,梦到过好几次,他让我哭的好伤心!”
继承巨额遗产后我沉迷养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