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来不及了,而且仓戈也不会允许她去找它。
仓戈腻在她旁边,尾巴圈住她的脚踝,长长的深棕色鬃毛柔软暖和。
秦昭坐在矮凳,一边挠它的脑袋,一边跟2518感叹:“一年多不见,这家伙真是又烫头又纹身,我差点没认出来。”
2548也感叹道:“唉,孩子长大了。”
仓戈翻了个身,露出软软的肚皮,用爪子轻轻扒拉秦昭,一副予取予求,任人蹂躏的模样。
它的肚子也长了一些鬃毛,不过明显更加细滑。
秦昭揉搓它的肚子,一点一点地梳理它柔光水滑的毛发,然后趁它不注意,反向一撸。
“呜……”仓戈委屈地看着她。
秦昭手指穿插进它柔软的毛发,把它的毛发弄得更乱。
仓戈忍着没去舔,用尾巴拍了一下她的小腿。
秦昭抓住它的尾巴,细细打量。
它的尾巴也有虎纹,颜色十分浅淡,尾巴尖是黑色的,那里的毛发更蓬松,像是狮子的尾巴。
秦昭以拇指和食指为牢,圈住它的尾巴。
仓戈不不想动,奈何尾巴有自己的思想,根本不听它使唤,尾巴根部到秦昭手指的位置僵直着,其余部分一个劲甩动不停。
秦昭得了乐子,在它可怜巴巴的祈求下也不肯放过它,从尾巴根撸到尾巴尖。
仓戈低声叫了一声,声音有点奇怪,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欢愉,后腿轻轻抽动了一下。
秦昭没注意它的异样,一下又一下的撸,最后干脆两只手一起。
尾巴被她如此玩弄着,仓戈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肌肉小幅度地抽动着,心里一阵悸动,像是狡猾的猫科动物在挠,力道很轻,温柔得刻意,猎物感受不到苦楚,轻易沦陷在虚假的温柔里。
仓戈突然站起来,低着头,声音低哑地叫了一声。
秦昭眨眨眼,看着它身后僵直的尾巴,寻过了味儿。
她好像干了件坏事。
动物的尾巴都很敏感,她自己也是,所以从不让人摸她尾巴,以前仓戈小的时候喜欢扑她的尾巴还被她教训了很久。
最重要的是,动物在被摸尾巴时,很容易发-情。
秦昭轻咳一声,把手放回身后,“我不摸你尾巴了。”
仓戈淡黄色的眼睛盯着她,看起来格外委屈,又隐隐包含着其他的意思。
它突然变回了人形,一把将秦昭抱起来。
秦昭心中一跳。
仓戈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床,把她放到床。
秦昭下意识想跳下去,被仓戈按了回去,不容置喙地被压着趴在床。
秦昭脸陷在被子里,感受到了危险,艰难地回过头去看。
操操操,这小东西要干什么?
仓戈一只手按住她的背脊,让她无法动弹,一只手毫不迟疑地抓住她毛茸茸的雪白的大尾巴。
秦昭身体一震,旋即剧烈挣扎起来。
仓戈有心报复她,偏不如她意,结实有力的大手桎梏着她,另一只手慢慢撸她不断摆动的尾巴。
她的尾巴很蓬松,巨大的一团,仓戈用手丈量了一番,感觉份量十足。
但当他握紧时,她的尾巴就像海绵一样,在他手里缩了水,变成细细的一根。
仓戈捏捏她的尾巴尖儿,或轻或重地撸起来。
开始他有些不熟悉,扯了几根毛下来,秦昭心疼得扯到肝也疼了。
仓戈悄悄把扯掉的毛发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他没章法地撸了几下,慢慢得了其中之道,学着秦昭的手法,从尾巴根部撸到尾巴尖。
他的手法越来越熟练,青出于蓝胜于蓝,琢磨出了许多新花样。
秦昭得了报应,再也没能挣扎。
她的脸埋在软软的被子里,手指攥着被单,紧咬着唇,脊背绷紧,白皙圆滑的脚趾头紧紧攥起来,试图抵抗身体的异样。
“松……开。”她声音沙哑,仔细听还有颤音。
仓戈不疾不徐地又撸了几下,说:“知错了吗?”
秦昭额头青筋一跳,“……小兔崽子,松……开。”
反了天了他!
仓戈并未被吓住,以往乖巧听话的他现在似乎变得格外恶劣,一下一下地捏着她的尾巴,还抬起她的腿,用她的尾巴尖儿挠她白皙柔嫩的脚心。
秦昭的脚几乎能碰到屁股,要不是她韧带好,现在早就升天了。
“知错了吗?”仓戈又问。
秦昭挣扎着想起来,被他摁了回去。
她突然想着,大概这就是报应吧。
以前她趁仓戈年纪小欺负它,还拿它的尾巴挠它的蛋蛋,边挠还边问:“知错了吗?”
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了她。
所以刚才她为什么要作死玩它的尾巴?
2518:“还当人家小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活该你。”
现在的仓戈可不是任她欺负的小可怜了,不管是人形还是兽形,分分钟压倒她。
秦昭死死咬着牙,不肯说出那三个字。
仓戈看着她就这么无法反抗地趴在床,尾巴被他捏在手里,腿也被他抬了起来。
他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和得意,身体深处有种隐隐的躁动。
这样的狸只有小小软软的一团,真好欺负。
仓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大尾巴,亲完后他浑身一僵,有点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悄悄看了眼秦昭,发现她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发现,于是又亲了一下。
秦昭觉得尾巴热热的,也不知道那小东西在干什么。
她的尾巴甩了几下,正好打在仓戈的脸。
仓戈有些心虚,没敢再弄她,把她松开了就往外跑,害怕她跟他算账。
秦昭扶着软成一滩水的腰坐起来,眼角微红,银色眼眸水雾蒙蒙,像是浅薄如絮的云遮住了星辰,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她低低喘了几下,嘴唇被她咬的几乎红得滴血,白皙的脸也有淡淡的红晕。
秦昭缓了又缓,摸摸自己饱受蹂躏的大尾巴,盯着门外,脸露出凶意,“他妈的,有种别跑。”
晚睡觉时,秦昭把门窗全都关了,还用东西抵住了。
她看了眼幽黑的森林,冷哼一声,脱了鞋床。
仓戈藏在丛林里,看着屋里的灯光熄灭,眼睛莹亮。
他微微站起身,脚踩在地没发出一点声音,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挪动,像是靠近猎物时那般小心。
他猫猫祟祟地站在房门前,轻轻往里推了推,没推动。
仓戈小声叫了一声,“喵嗷!”明明还是以前那个叫法,但由于他已经长大了,声音比以往更加粗噶,听着十分可笑。
屋内没什么反应。
仓戈耳朵耷拉下来,在门口走了几圈,又扒在门试图看清里面,结果只有一片漆黑,反倒是他的鼻尖触了不少灰。
他想要直接闯进去,又怕秦昭生气,更不理他了。
“喵嗷!”
“喵嗷!”
他一声声叫着,试图让声音低婉勾人,祈求着她的原谅,希望她开开门,放他进去。
秦昭躺在床,捂着耳朵,却还是能听见门外的动静。
那只虎狮兽正在学猫叫,一声又一声,格外扰人。
秦昭把头埋进被子里,嘴角微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