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莫闲庭却只是招了几个好友去一品楼吃了顿,几个兄弟闹了会后他就去了将军府。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宋有姝闻着他满身的酒味有些嫌弃,她一手掩着鼻子,皱着眉,一手挥了挥,“离我远点。”
“和几个朋友喝多零,他们非要灌。”莫闲庭话有条有理,不见半分醉态,可眼神却有几分迷蒙。
“那你今日上门做什么?不是被关在府里了吗?”
“你这个啊,我爹同意了。的!”他的声音上扬起来,“明我就要去训练营了,三个月后我就能参军!”
“定远候?”
“嗯。在家里我爹偶尔还是能上话的,就算不行,我再磨磨,我娘就会同意的。”完他打了酒嗝,瘫在了椅子上。
宋有姝又嫌弃他了,她看向春楹,“弄碗醒酒汤来。”
春楹下去了,莫闲庭在椅子上哼哼唧唧,“你不高兴吗?”
他应该是看见宋有姝的黑脸误会了。
“没,我高心很,如果你不是这样一副酒鬼样子得话。”
“我就知道你会为我高兴。”他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是闲庭来了吗?”管家王叔被人扶着从门外进来。
莫闲庭有些摇晃地站起身,“王叔,是我。”
“瞧你这瓜娃子,这有几个月都没见我这老头子了,嫌我老了,碍你眼了是不?”
“哪有?嗝……”他又坐下去,“我这不是不能出门吗!”
于是他又不厌其烦地解释了一遍。
“当兵好啊!”他跺了跺拐杖,“没想到你子还有这志向。”
王叔是当真惊讶了,莫家子不像他爹,他是个十足十的来子,不过这也不怪他,国家大体富足安定,家庭大体和谐无忧,出身高贵,又生聪颖,没成为欺压百姓的纨绔已是好事,哪还能要求他有啥志向。
“王叔,你这么可就不对了,得我以前无所事事似的。”
“那你,你哪里不无所事事了?”宋有姝插了句嘴。
莫闲庭一噎,仔细想想,好像还就是无所事事来着。
王叔看着不话的莫闲庭笑出了声。
“去得是西北吧?”王叔笑够了,问了一句。
“嗯,九成是。”
“我记得那里的守备军将军姓刘,你要是碰上什么麻烦了,就去找他,我这个老头子还有些面子。”
王叔年轻时很讨厌那种关系户,没想到,临到老了,自己也做了回这种人。
可莫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不一句总不安心。
“谢谢王叔。”莫闲庭没拒绝,回了一个大大的笑。
这时候春楹回来了,端着一个托盘,“公主,陆公子,管家,醒酒汤来了。”
王叔指使着莫闲庭赶快喝了,“你身子弱就别学那些人喝酒,到头来擅还不是自己。”
莫闲庭没反驳,乖乖喝了,宋有姝在一旁嘲笑出声。
“你也别顾着笑,也你呢,你喝得可不比莫子少,你一个女娃子,学啥不好,学喝酒。”王叔一急,家乡话又冒出来了。
胡,我身体比他好着呢。
宋有姝瞪莫闲庭一眼,也乖乖低头挨训。
王叔了会话就有些累了,他停下来,喝了口茶,“你们两个去玩吧,我歇会去。”
两人齐齐点头。
“嗯,王叔慢走。”
“春楹,送送王叔。”
王叔见状,笑骂了一句,“这俩兔崽子。”
“嘿,我今日可听了不少靖康候府的事。”莫闲庭趴在桌子上,那表情明晃晃地“快问是什么事啊,快问快问。”
宋有姝瞥了他一眼,想着他快要走了,就顺了他的意思,“哦?是什么?”
莫闲庭的表情顿时神神秘秘起来,声音也压低了不少,“你知道靖康候夫人吗?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吗?”
“知道。”
“不,你不知道。”
“不,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宋有姝不话了,冲他笑了。
嘴角笑是笑了,可眼睛却是向下看的,莫名有种嘲讽的味道。对,没错,就是现在那个嘲讽微笑表情。
因为喝醉而有些飘的莫闲庭醒了,他若无其事地继续,“那玉姨娘不是先生下孩子吗?可当时却没有被抬进府里,孩子也没有名分,直到靖康候夫人过世了才进府。可据靖康候夫人分娩那,玉姨娘曾进过她的房间……”
“你,这不巧吗?本不该出现在府上的人出现了,然后靖康候夫人就难产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真是假?这事是有二十年了吧,我以前可从未听过,怎么这两就有这法了?”
“不知道。”莫闲庭耸耸肩,“大街巷都传遍了,关键是靖康候府里当年相关的下人们确实都找不到,尤其是接生的人,要不是死了,要不就是失踪,总之一个能站出来作证的人都没有,所以这流言才越传越大,好多人都信以为真。”
宋有姝若有所思,“那若是真的,靖康候岂不是知情?玉姨娘一个人可没办法做这么多事。”
莫闲庭接她的话,“然而却没想到还有知情人,靖康候一倒,便迫不及待地抖落出来了,许是正义感作祟,又或许是……讨好下一个靖康候。”
下一个靖康候是谁,毫无疑问,非陆清嘉莫属。
只有一些家户或脑子拎不清的人才会以为陆清承才是世子,呵……凭什么呢,就凭他父亲毫不掩饰的疼爱。
笑话,嫡子就是嫡子。
封世子可不是他一个人愿意就行,这还需要皇上下圣旨同意,就算靖康候求着皇上同意了,朝中那些大臣们也不会允许一个妾生子与他们同朝为官。
你看,围在陆清承身边的不是各家的庶子就是些户人家,真正的大家子弟是不屑与之为伍的。
“来,这陆清嘉也惨,不过,好在要咸鱼翻身了,这册封旨意用不了多久就会下来的。”宋有姝喝了口茶。
昨日有不少太医去了靖康候府,若病情属实,靖康候或者靖康候世子之位就必须尽快确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