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初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柳初白从自己闺房的床榻上醒来。
刚刚醒来的柳初白只觉得头痛欲裂,喉咙如火灼,眼睛干涩难受,柳初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非常的难受。
柳初白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现在的她一点都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感觉好像断片了。
“水…水……”口干舌燥的柳初白不停的喊着要喝水。
一杯水送到柳初白的嘴边,柳初白下意识的歪头饮用,当温热的水划过喉咙,缓解身体的不适,柳初白才抬眼看给她递水杯的是谁。
“哎呀!”柳初白见到眼前的是左轻语吓了一跳,然后略带无奈的道:“说了你怎么不听呢,女孩子的闺房怎么能随便进。”
左轻语在柳初白的床上坐下,漫不经心的道:“我是你表哥怕什么,又不是没进过,小时候我们还睡在一起过呢?”
柳初白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嫁不出去怎么办?”
左轻语心想“嫁不出去刚好,我娶你呀!”可这句话左轻语没有说出口,而是言不由衷的道:“怎会嫁不出去,幕离国这不是急着要将你娶回去嘛。”
柳初白气急败坏的一枕头砸了过去:“你会不会说话啊,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讨人厌。”
“对了,你知道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吗?”柳初白皱着眉揉着太阳穴问道。
左轻语脸色明显的变得不好了,显然昨天发生了一些可能让左轻语不太开心的事。
左轻语反问道:“昨天的事,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柳初白仔细的想了一想道:“也不是全都不记得了,我记得,我从宣玉楼出来的时候,接受了苏觅的邀请……”
柳初白提到苏觅的名字的时候明显左轻语的脸色更难看了。
柳初白没有注意到,而是仔细的回想:“让后,我们去了一个有着金陵建筑风格的独楼,那独楼就在王府的隔壁那条街,从那里能清楚的看到我的阁楼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没太注意到。”
柳初白每说一句左轻语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柳初白依然没有看他而是一直缕着昨天的时间线:“然后你知道吗?她的阁楼上所有的装饰摆设都跟我在金陵的木府阁楼一模一样……”
左轻语已经临近爆发的状态了,但是柳初白突然说:“我渴了,轻语表哥能再帮我倒杯水吧。”
这一句话,带着一点点娇嗔,瞬间泻掉了左轻语心中一直积下的火气,只得无奈的抚了抚柳初白的后脑道:“好。”说着左轻语起身去倒热水。
柳初白则接着道:“我知道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怎么会没见过就拥有一模一样的阁楼,除非木府原本是她的宅子,但我实在是想不出她到底有什么目的,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左轻语却叹了口气道:“你不要与苏觅有过多的来往,那个人不简单,他跟叶初洛不一样,叶初洛是一个做什么事都很直接的人,虽然平时会伪装,但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就会相安无事,而苏觅不一样,他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