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白也形容不出叶初初的不对劲,就好像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不过想不通柳初白也就不再想了。
人陆陆续续的来,相熟的人互相打着招呼寒暄几句。
苏觅这时也回来了,她宣布宴会即将开始后,众人开始缓缓入座。
今日是寒食宴,所以食物早早的就摆在小几上,众人入座后,柳初白发现,这里的设计很有趣。
小几放在身侧,两人共用一个,而柳初白一行人随意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叶初洛左侧是一个小几,小几的另一边坐的是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俊俏小公子,不过这个人柳初白不认识,而叶初洛的另一侧坐的当然就是叶初初了,叶初初的右侧又是一个小几,小几的那一边是柳初白,柳初白的的身边可想而知一定是左轻语啦,左轻语的小几另一侧此时还没有坐人。
其实更有意思的是水渠,水渠从身前绕过,从小几的后面绕出,众人围坐形成了一个巨大荷叶形,荷叶中心设计成了一个小台子,用来做行酒令惩罚的表演台子,再合适不过了。
……
宴起。
苏觅站到荷叶中心的小台上讲道:“诗会现在正是开始,规则呢同往年的一样,但今年这诗词择以四季为题,春、夏、秋、冬,以此类推,现在就让羽觞入水吧!”
羽觞入水后,苏觅择坐到了左轻语小几的另一侧,第一只羽觞顺水而下,婉转曲折慢慢漂流。
第一次参加曲水流觞的柳初白觉得很是新奇,只见羽觞经过她的面前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前。
其实曲水流觞的规则很简单,羽觞乘着木碟顺水而下,当羽觞停在谁的面前,谁人就要作一首诗,若是做不出的便要将这羽觞里的酒喝掉,而湛阳城文人雅士们有更好玩的玩法,不止要喝掉羽觞里的酒,还有表演一个节目,或是唱歌或是舞蹈,反正是琴、棋、书、画、诗、书、礼、乐皆可。
西苑这头第一杯酒还在水渠中没有停下,东苑那边的已经响起了笛曲。
曲声悠扬,清脆婉转,当真很适合这个季节。
柳初白有些疑惑,小声的嘟囔道:“东苑的都是文人雅士或是公卿大臣,这样水平的人也会作不出诗吗?”
苏觅听了柳初白的话好心的解释道:“西苑那边的玩法与我们不同,他们的规则是只要羽觞停在谁的面前,不止要赋诗一首,还要表演一个自己拿手的,那群老狐狸,一首诗怎能难倒他们。”
柳初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隔了一会儿柳初白又问道:“这曲子吹的可真好听,你可知吹这笛曲的是何人?”
这次反倒是左轻语搭了话:“吹这笛曲应当是户部侍郎裴宣,听闻户部侍郎裴宣擅长音律,最喜好吹笛谱曲,能有这样的本事的应该就是他了。”
“哦。”柳初白再次点了点头。
左轻语见她感兴趣便继续说道:“这裴宣年纪不大,比我还要小上两岁,但他的本事着实不小,他还是大献五年的金科状元,他上任的三年里,户部的银钱逐年递增,这就是他是大献的金科状元,在天元依然能够受隆恩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