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定,便摘掉了墨镜,露出了真容。
这个男人正是哥谭市最著名的反派之一,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也被称为企鹅人。
两个警探听到动静,知道约他们的人出现了,一起转过了头。
科波特乖乖的坐在后面,样貌虽然有些奇怪,但更多的居然能看出有些可爱。
“马里奥?佩珀是被菲什?穆尼和两个警察联手陷害的。”科波特直接说出了这个结论。
蒙托娅和艾伦对视一眼。
艾伦首先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科波特笑了笑。
“非常不巧,我看见穆尼女士拿着玛莎?韦恩的项链,她当时正在说该怎么把这条项链混进毒品,再悄悄的放进马里奥的家里,而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他和凶案组的布洛克和戈登警探见面后不久。”
这段话一出,两人的脸色都变了。
要知道,如果科波特说的是实话,那问题就大了。
菲什?穆尼,只是卡麦恩?法尔科内手下一个管理夜店和一部分地盘儿的小头目而已。
她没有必要,也没有立场,去对韦恩夫妇这种拥有社会地位的人动手。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菲什?穆尼是收到了罗马人法尔科内的指示。
这是为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法尔科内杀了韦恩夫妇?”艾伦皱着眉头说道。
科波特闻言,赶紧笑着摆手。
“抱歉,先生,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只不过是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你们,并没有说任何的结论。”
“为什么你会出卖你的老板。”蒙托娅试探着问道:“你在菲什的手下做事不是吗?”
问到这个问题,科波特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你们知道吗,马里奥有个女儿,她还很小就成了孤儿,我的良知被唤醒了,我觉得我得站出来,为她做点什么。”
听到这话,艾伦忍不住露出一丝嘲笑。
“说的这么好听,你只是为了篡位吧,菲什?穆尼的位子捞的到不少油水呢。”
科波特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别把你那种无聊的思想放在我的身上,总之,我已经尽了一个普通市民应尽的责任,两位,祝你们好运。”
说着,科波特戴上墨镜挥了挥手,从后车门走了出去。
……
此时。
霍乱正穿着更加膨胀的大衣,坐在某家酒吧里,一边注意着四周,一边喝香蕉牛奶。
他其实现在还是有点纠结。
自己跑到这个地方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拿到那一堆的蓝色古柯碱之后,霍乱又去问了一下莱克关于原主欠钱的那个叫做里塔的家伙。
然后得知谱尼和里塔,虽然都是萨尔?马罗尼的手下。
可在背地里却是水火不容。
所以才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哥谭市中大大小小的毒贩,他一个都没有去考虑。
反而过来找了里塔。
他是最不可能和谱尼那个家伙出卖自己的人。
要知道。
这包蓝色古柯碱虽然价值很高,但同时也是一包烈性炸弹。
整个哥谭市的D品生意说不定都会因为这包蓝色的东西而产生变化和影响。
如果让那个叫谱尼的家伙,知道这包东西在自己手里……
霍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恢复力再怎么强,脑袋要是掉了的话,应该也长不出来吧?
“嘿!看看,这是谁啊,穿的这么多,我差点认不出你了。”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霍乱的肩膀上,紧接着一股让他足以产生生理性厌恶的味道就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甚至吧台边原本几个还在喝酒的美女看到来人,也全都端着酒杯离开。
我去,这么大的阵仗……
这搭自己肩膀的人是个什么奇怪的生物。
不过再怎么生理性厌恶,霍乱也还是一脸微笑的把脸转了过去,道了一声:“嗨~,嘶!”
霍乱看清楚这人,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差点被臭的内分泌失调。
坐在他旁边的这人是个看着超过了40岁的大叔,头发乱糟糟的,一口黄牙,身上还全都是汗。
最明晃晃的在刺激自己神经的,怕就是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
上面正有着一团黄色的,干燥的,沾着不明毛发的奇怪的奇怪物体半粘稠物体,要掉不掉的沾在他的手指上,距离自己的衣服就只有一步之遥。
“呼~,这么巧,嘿嘿,嘿嘿。”霍乱尴尬的笑道。
“嘿嘿什么。”大叔一把抓住霍乱的下巴,狠着脸看着霍乱,说道:“你个混蛋借了一万美金了,你觉得自己还能从里塔先生这里拿到什么东西吗!”
“嘿嘿,当然了,我怎么会这么不识相,所以这一次我来不是来拿钱,而是来给东西的。”霍乱忍受着对方恐怖的口臭,硬是笑着说道。
大叔闻言,放开了霍乱的下巴,拿起酒保放在他面前的一杯杜松子酒,一口喝干净,然后把杯子放在了霍乱的面前。
霍乱有些不太理解。
这个家伙放个小空酒杯在自己面前干什么?
大叔舔舔牙齿,转身看着霍乱,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忘了吧,那我现在来提醒一下你,上一次我们见面,我就跟你说了,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就得把这个杯子给吃了。”
大叔拿起酒杯,摁在霍乱已经有些发颤的脸上,用力的滚动着。
“那你现在又出现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霍乱看了一眼这个家伙手里的杯子。
三四厘米左右,看起来很小,但是如果吃到肚子里,估计绝对不会太舒服。
可这个家伙又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那个,兄弟,我这一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里塔先生说的,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霍乱笑着,但表情已经有点僵硬了。
然而,下一刻。
霍乱的脑袋就被一只强壮的手按在了吧台上。
门口的两个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身后,抓着他的就是其中一个。
大叔舔舔牙齿,对着另一个大汉说道:“把他的嘴给我扒开,我今天一定得把这个酒杯塞进他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