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四章 你在和我讲法?(1 / 1)白色陈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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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瑾,又是纪瑾。

纪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哥哥总是不盼着她这个妹妹过得好一点,总是明里暗里的捅她一刀。

纪瑜用手背把眼泪一擦,收起了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的伶牙俐齿倒让付屹松了一口气。

“你就不怕多一个‘诱骗清纯少女’的罪名?”

付屹微眯着眼靠在桌子上,单手背后撑住褐色木桌板。

“你在和我讲法?”

纪瑜不答,他随后又添了一句。

“连个专业罪名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丢谁的人。”

纪瑜嘴巴紧抿,幽幽开口。

“你会后悔的。”

“但愿你做得到。”

他付屹从小到大就没被人威胁过,当然也不畏挑战。

纪瑜看了他好一阵,随后绕到桌子旁拿走了自己的银行卡。

这次来不但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还被摆了一谱。

出来的时候,失神想事的她撞上了一具遍体浓香的软软玉体。

‘抱歉’两字还没说出口,看见人脸的那一秒便噎在了嘴边。

“来找付屹?”

“关你什么事情?”

纪思恬勾了勾耳边的碎发,看得出来为了此次的见面做了细心打扮。

纪瑜眼珠一转,认为攻破付屹的缺口说不定就在眼前。

她清了清嗓子,捏着一副欠揍的调调说道。

“那真是不巧,付律师昨夜操心劳神,怕是没那个精力见你了。”

“你什么意思?”

付屹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跟纪瑜又有什么关系,而她又怎么会从付屹的办公室出来。

一切的一切笼罩着团团迷雾,等着纪思恬亲自揭开那层面纱。

纪瑜当然不会傻到将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她只能尽量说的委婉,却又少不了男女之间的暧昧。

付屹,她断然是不敢去问的,而自己这边也不会轻易松口。

只有这样时远时近,似明似暗的朦胧感才能够让纪思恬有着抓心挠肝的急迫感。

“付屹他哪都好,就是头发有点扎腿。”

纪瑜的含蓄表达令纪思恬摸不着头脑。

但纪瑜可不管她懂没懂带有颜色的关系暗示,自己的目的既已经达成,那就只有溜之大吉。

在她下楼的时候仍能够听见身后传来纪思恬叫她把话说清楚的歇斯底里的喊叫。

纪瑜离开后,纪思恬放弃了去找付屹谈心的计划,赶忙回去调动周围的人脉探寻昨晚纪瑜和付屹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而一直在办公室里观察这对剑拔弩张的姐妹的付屹在她们相继离开后便给纪瑾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沙哑,听着有点感冒。

付屹将昨晚的事情和今早纪瑜来找自己提出的要求向他娓娓道来。

原以为对方先会将自己臭骂一顿为了家中的妹妹讨回公道,可他的表现却更像是大学里情谊深厚的损友。

“我问一句,你那时候为什么没有推开她?”

这一句话算是问到了关键,也算是问道了付屹的盲点。

他拿着手机坐在凳子上愣了几秒,而后缓缓回复。

“没注意那么多。”

这一句不算是回答的说辞令电话那头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纪瑾抓着方斯的手说了一句时下最为流行的调侃句。

“你馋她的身子你下贱。”

付屹赶忙澄清道。

“我不馋。”

“那你太监。”

纪瑾听见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知道纪瑜的事对他来说算是棘手。

既然这件事情纪瑜也有责任,那想必自己这个做哥哥的也有必要帮着她处理。

“你先好生休息,我回去跟纪瑜说一下,她没那么死心眼。”

“麻烦了。”

付屹率先挂断电话,刚才短短几分钟的通话时间内,他听到不下五次方斯在纪瑾的耳边窃窃私语。

带着欢快的语气是他从没见过的发自心底的喜悦。

这些,方斯都不会在他的面前展露,也不屑被他看重。

他瘫坐在椅子上,桌上的电脑收到一封封外界发来的邮件,可他都没有了再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的激情。

······

再说纪瑜,回到家里她就在思考该怎么样让自己失得其所。

夜晚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望着窗外的繁星,总算是参透了‘求人不如求己’这句真理。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纪瑜再没有纠缠付屹。

面对纪瑾的审问和开导她也只是表现出一脸淡然,笑着说:“没关系,都是成年人了,以后大家还是朋友啊。”

她表现的越是正常,就令纪瑾愈加不安,总感觉她在憋着什么大招,最后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纪瑜去领工资条的那天,突然感觉头脑一阵眩晕,脚下打着晃。

每走一步像是走在棉花上,晃晃悠悠。

紧接着,在场的人都看见她头一仰,晕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组里面的队员叫来了与她相熟的陈满送她去医院。

陈满开车载她的半路上,纪瑜总算清醒过来,揉了揉有如千斤重的脑袋,诺诺问道。

“你要带我去哪儿。”

“医院,你刚才晕倒了,现在去做个检查。”

“我没事,你下午还有个采访,还是回报社去吧。”

报社离医院少说要开半个小时的车,而这一来一回已经要耽误不少的时间。

要是再把排队挂号加检查的时间算下来,那估摸着都要到晚上了。

自打上次陈满当着众人的面对她进行说教,纪瑜心中对他就有着或多或少的不满。

要是这次真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到了他的时间,那岂不是无意间欠了他的人情?

这等亏本的买卖,纪瑜可不愿照单全收。

陈满扶着方向盘,目不斜视。

“不用,我请假了,今天一下午就陪着你去检查。”

“我真不用。”

她明明只是想让在场的人做个证表示自己真的晕倒了,谁知道半路冲出来个陈满打乱了她原本筹划好的脚本。

“听话。”

这是自打两人闹了矛盾以来,他第一次柔声劝着纪瑜。

可这句话听在当事人耳中却不是滋味,浑身起鸡皮疙瘩。

又不是什么要好的过命交情,却总是爱拿这种语句用词来恶心她。

读书的时候是这样,没想到出来工作也还是本性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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