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说完脚底抹油溜了,董惠豹本想再睡会,可隔壁住着三位女师傅,自己睡的时候又将能脱了,全部都脱了,万一被子盖不好,不小心被人家看到了,还以为自己思想有问题,直接捅到领导跟前,那么自己离回家就只差一个电话了,于是狠狠砸了两下床,冲着楼道大喊一声
“王富贵!你这挨千刀的,回来速速的将门给我关上!否则我逮住将你皮剥了!”
王富贵听到活剥了自己,淡淡一笑心想你看来你小子真是睡糊涂了,自己在被窝汤里躺着,总不能不穿衣服出来追我,本想说只要你能逮住我,不要说活剥了,即便你活炖了,那我也认了,但害怕过去迟了,朱海龙生气,于是一句话都没说,以最快的速度朝公寓楼门口跑去,结果他刚刚跑到楼道口,没想到朱海龙慢慢悠悠的从宿舍出来,看到这里他瞬间慌了神,本想转身跑回去,可如果回去的话,这会董惠豹可能正在四处扫描,准备去关宿舍门,如果被逮进宿舍活剥皮不可能,但是被美美修理一顿,那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最关键两个人已经目光相撞,看见假装没看见,人家还以为自己不给他面子,于是满脸通红的说
“大师兄!没发现你还是个讲究人啊!怎么咱们在门口吃饭,你还要换衣服!”
朱海龙见王富贵从董惠豹房间跑过来,知道肯定是借钱去了,本想他不是去上厕所了,怎么从对面跑过来了,但再一想麻雀还有瓜子大点的脸,这么问虽然话没有毛病,但那自己这个人就有太不厚道了,于是狠狠瞪了一眼说
“瞧你这话问的真是一点水平都没有,不管在站门口,还是去延安吃饭,穿的干干净净的不是臭美,而是为了不影响别人的心情,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你女朋友要是知道,你小子一身工服穿一月不洗,恐怕早都将你小子一脚踹了!废话少说!再磨叽去迟了,没有座位又得等半天!”
王富贵被一句怼的,瞬间仿佛被人喂了个苍蝇,女为悦己者容,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不是靠脸蛋吃饭,当你兜比脸干净的时候,即便你用名牌将自己包装起来,那也是驴粪蛋蛋外面光,周边的人依然瞧不起,至于路人对你的态度,丝毫影响不到你的生活,充其量看看你衣服,而不是看你的人,但是事事都较真的话,那就活的太累了,于是憨笑一下,搂着朱海龙边朝出走边说
“哎呀!大师兄就是大师兄!说话就是有水平!不过有句话我不认同,我跟李茜都谈三年了,怎么可能没有见过面,只不过我魅力实在太大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见我的长袖脏了,并没我嫌弃我一身的汗臭味,而是硬将我的衣服脱下来,拿回宿舍给我洗,结果洗一盆黑水,发短信骂一句懒猪!总共洗了四盆黑水,用半块肥皂才洗干净,而且用吹风机给我吹干,第二天我还没睡起来,便给我送过来!因此有没有女朋友,跟你的衣服是不是干净没有关系,而是跟你的人干不干净有直接关系!否则像你这样猪头!猪脑!猪身材的家伙,怎么可能一天到晚的换女朋友,难道你找的女朋友视力都不好?眼睁睁的将一朵鲜花插猪粪上!”
朱海龙被拐弯抹角的骂了一顿,气的翻了翻眼睛,朝王富贵肚子就是拳,随之假装生气的说
“好小子!胆肥了啊!居然敢这样埋汰大师兄我!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好了,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了!请问鲜花插在牛粪上可以,插在猪粪上不行吗?难道牛粪能养花,猪粪就不能养花了!”
王富贵听到猪粪两个字,直接乐坏了,心想你小子平时不粘毛比猴都精,没想到居然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自己开始骂自己了,当他正在想如何给这个家伙挖个大坑的时候,没想到站在公寓楼门口的李海川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哎呀!一直听人说狗咬狗两嘴毛,今天最算见识了!赶快将你两个嘴角的狗毛取下来,认识的人知道你们从宿舍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从狗窝刚出来!”
王富贵听到这里心里极不舒服,仿佛算吃盖浇饭的,吃出个裹着长鼻毛的鼻涕疙瘩,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本想着去美美的吃顿傻儿鱼,可谁知道门口遇到恶心他妈生的小恶心,早知道这家伙在门口,稍微等一会天黑了再出去吃,不管傻儿鱼的味道咋样,最起码心情好着,当他准备问问,这小子站上不允许养狗,哪里来的狗咬狗,是不是他出去让狗咬了,没有打狂犬疫苗,开始在这里乱咬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赶快去打狂犬疫苗发,否则很容易被人乱棍打死,结果还没等他张口,朱海龙却一个箭步上,一把捏住李海川的脖子,眼睛瞪圆圆的说
“怎么在二楼呆了几年,现在变得连人话都不会说了!你小子是不是眼睛让鸡屎糊住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两个嘴上有狗毛了,今天你从我两个嘴上找不出狗毛,我去从对面的大黄狗身上,给你小子剪一撮狗毛,用三秒给你小子粘嘴边,教教你小子怎么说人话!”
王富贵看到这里本想上前将两人拉开,但是再一想他们是一起分到单位的,应该不会有啥问题,结果他还没有想好,怎么给这两个家伙圆场,没想到李海川一把将朱海龙挣脱开,揉了揉别捏的生疼的脖子,瞪了一眼随之坏坏的笑着说
“哎呀!怪不得大家都叫你咸猪手!没想到你小子下手这么狠,要不是哥哥我骨头硬,这会脑袋恐怕被你拧下来了!今天下午我从二楼下来之后,再也不用上二楼去了!以后这个单位就跟我没关系了!你小子以后再没有机会用这话再埋汰我了!未来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