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维宁极其无奈的瞅了一眼张兵,心想你小子是不是高兴过头了,没事干招惹这个满肚子火药的女人干啥,可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而且这个家伙可是个手眼通天的家伙,说不定那天就就给自己四二的脚,穿一双二二的鞋,但是李茜自己更不能说,因为她这会已经哭成泪人了,如果再批评她,那就等于在逼着她走人,这两个家伙一天到晚的可真会给我出难题,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心想不管怎么样,骂人肯定是不对的,再说张兵毕竟是个男人,抗打击能力要比一个弱女子强,再说自己好不容易,才迈出将她变为自己情人的第一步,此时此刻她的眼泪不是水做的,而直接是冰做的子弹,打自己不仅脸疼,而是打的心疼,撕心裂肺的疼,于是狠狠瞪了一眼说
“小张,你怎么回事!没事惹李茜干啥?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吗?为啥要出口伤人?没事欺负我们的女员工干啥,难道你忘记咱们单位的,视同事为亲人的优良传统吗?要不是看在你长成大小伙的份上,真想狠狠地踹你两脚!瞧你将李茜气成啥样子了!”
张兵仿佛被刘维宁喂了个苍蝇,心想他猴哥的,明明是她先骂人的,怎么现在转眼间就成我的错了,难道别人骂我的时候,我就静静地听着,然后再说她骂的对,俗话说宁可被人打死,那也绝对不能怂死,好歹我也是个热血男儿,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批成一坨狗屎,这未免也太欺负人了,但是人家毕竟是领导,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人家都叫李哥了,自己即便不给李茜的面子,那也必须给他这个哥的面子,天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反正不是一般的关系,自己可不想当这个倒霉鬼,于是抿了抿嘴有些哭笑不得说
“领导,你先消消气!你看我像个人骂人的人吗?现在已经是和谐社会了,不仅街道上没有骂街的了,而且两口子吵架的都很少了,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为啥非要骂人啊!再说我自从认识李姐一来,从来都是李姐李姐的喊着,从来没有直呼其名过,一直将她当成亲姐姐看待,我怎么可能会欺负她啊!不信你现在就可以问李姐,因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随后我再给你慢慢解释你看可以吗?”
张兵还没有说完,刘维宁狠狠瞪了一眼,心想你小子看起来脑袋长的圆圆大大的,我原以为里面装的是智慧,今天才发现我高估了,你这个里面装的全是脂肪,像他们说的,智商不够肉来凑,跟一个女人计较,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这小子是出名的直筒子,万一在说出啥雷人的话,那么自己可就不好收场了,因此还是不要让他再慢慢说了,还是快到斩乱麻,赶快将这个事情了结了,于是立马打断他的话,使了个眼色说
“你小子就不要再这里解释了,难道没有听过解释便等于掩饰,如果你没有欺负她,人家会哭成泪人吗?真是将男人白当了!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胆敢给我满嘴跑火车,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兵瞬间无语,本想直接来句,李茜骂我农夫与蛇我招谁惹谁了,这可是你让我接她的工作,冲我在这里发啥火,但是明显领导偏袒这个女人,再纠缠下去自己肯定没啥好果子吃,于是咬了咬牙,极其无奈的说
“领导,我真的没有欺负李姐!刚才交接账本的时候,她说走出个门,那么账本出现的任何问题,跟她都没有关系了,让我仔细交接好,否则后果自负,我想着李姐这么认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将账本记错,于是开个玩笑说,只要她走出个门,以后账本上出现任何问题,那都跟她没有关系,狗拉的都是我拉的!没想到她却急眼了,硬说我在这里拐弯抹角的骂她,你说我找谁说理去啊!”
话音刚落没想到刘维宁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李茜却先爆发了,只见她嗖的一下站起来,直接朝张兵扑去
“姓张的!怎么刘经理来了,你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欺负人,刚才只是含沙射影的欺负,现在直接上升为疯狗了!有本事你再说一句,今天我不将你的嘴撕下来,这么长的指甲那就白留了!如果你胆敢动我一下,那我就直接打电话报警,说你在这里侵犯我,做了猪狗不如的事情!”
张兵见状赶紧一个华丽的转身,躲到刘维宁后面,因为他不是打不过这个比石头还疯狂的女人,而是不管男人有没有理,只要跟女人动手,那就已经输了,自己没有必要触这个霉头,不过从李茜的话中,他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一旦什么都都不在乎了,那就只剩下报复了,一个年轻小丫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她也是母鸡上树不是啥好鸟!
刘维宁看到这里,瞬间慌了神,心想如果李茜将刘维宁的脸整成大花猫,那可打的不单单是这个小子的脸,而连自己也挠的面目全非了,于是赶紧将李茜拉住,结果这不拉不要紧,一拉差点拉出事情来,自己原以为这个小丫头穿的比较厚,没想到拉拽之间,她的羽绒服拉链开了,只见在保暖内衣的衬托下,仿佛看到了可以为四五个小孩,提供营养早餐的纯天然奶瓶,心想哥哥我不敢说阅女无数,但是没有一火车皮,但一大巴车是拉不完的,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极品,直接激动坏了,赶紧将她拉的坐在床上,随后立马转身,指着张兵的鼻尖,气急败坏的说
“你小子先学会说人话再张嘴,最好不要说话!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别人长嘴是为了吃饭保命说人话,你小子长嘴却是出口伤人要人命!你说你一米八几的个子,怎么就管不住一寸大的嘴,难道这些年你只有个子在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