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二章 跟我比演技?你还嫩着呢!(1 / 1)熙晨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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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自己与南宫依晴见面的次数不多,所以对她也不甚了解。前些日子外面在传南宫依晴不愿嫁他才被锦笙国的皇帝给禁足在自己宫里。他因此对于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妻子也没什么好感。加之听闻她与南宫韵苒的关系不好,自己便更是厌恶。

南宫依晴与南宫韵苒关系不好,不就是说明她和皇室的关系不好吗。那自己娶这个王妃来有什么用处。

可现下看到南宫依晴如此温柔细语问自己的样子,难不成外面传言说她不想嫁给自己的那些话是假的?

“五皇子,五皇子?您还好吗?”南宫依晴见他不搭理自己,好似在出神,便又唤道。

“啊!怎么了?”慕寒离收回了思绪,他一下子就瞧见了南宫依晴一脸担忧自己的神情。“让七公主见笑了,本王刚刚瞧着您一时出了神。还请七公主不要见怪。”他也立马换上了谦谦君子的一派作风。

南宫依晴被他说的羞红了脸,但同时也温柔地出声提醒道:“夜深了,殿下不宜饮太多酒。免得出宫时着了风,夜里反而要头疼了。”

“多谢依晴关心。我自当谨记。”慕寒离一脸温柔地看着南宫依晴。

南宫依晴本就长得不错,如今害羞起来又更添小女儿家的娇媚。慕寒离一下子就被她勾走了魂儿。

此刻他们二人可聊的那是热火朝天。

南宫韵苒在高处远远的瞧了一眼,见南宫依晴和慕寒离相处甚好,心下也放心了些。

原本她还担心南宫依晴那个急性子会拢不住慕寒离。没想到她还真有办法,看来南宫依晴是彻彻底底地想通了,也认清了当前的形势。也不枉费自己那日里对她说的话。不过南宫依晴的演技倒是不错。南宫韵苒想到这,不免轻笑出声。

“在想什么呢,这么好笑?”凌景硕听到她的笑声,便转过头来瞧她,转过来就瞧见南宫韵苒一脸开心的模样。不由得好奇。

“我在想,这些舞女们的腰都这么细,会不会踹一脚就断了。”

“你这小脑袋瓜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凌景硕一脸无语的瞧着她。

“想你啊。”南宫韵苒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果然她瞧见凌景硕地耳朵红了些。她不由得轻笑出声,“对了,你难道不觉得那些舞女们长得很好看吗?”

“不觉得。”凌景硕喝了口酒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刚被南宫韵苒这么一撩,自己当时竟然有些害羞了。

“为什么?您瞧那些大臣们,瞧的眼睛都直了。”南宫韵苒才不相信呢。

“我的眼里,只瞧得见你。也只能装下你。”凌景硕一脸认真地瞧着南宫韵苒。

南宫韵苒被他句话和认真的神情弄得害羞了,她连忙转过头去,嘟囔道:“油嘴滑舌。”

凌景硕听到了南宫韵苒嘟囔的话,不由得轻笑道:“要不你来试试,看我是不是真的油嘴滑舌?”

“才不要呢。”南宫韵苒闻言,一脸嫌弃地瞧着凌景硕。

凌景硕也不恼,只是一脸温柔地瞧着南宫韵苒。

坐在高位上的皇后一直瞧着他们,现下见他们两个如此亲密,心里也十分安慰。同时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落寞,不过很快就被她给压下去了。

“公子,太后娘娘传话来说,外面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您出去预备着呢。”凌轩收到了太后那边的意思,就在给凌景硕倒酒的时候,悄悄地跟他报备。

凌景硕听见了,微微点头,继而对身旁的南宫韵苒说到:“我有些醉了,出去醒醒酒。”

“没事吧,要不我陪着你去?”南宫韵苒担忧地瞧着他。

“没什么事情,别大惊小怪的。今天你可是寿星公,怎么能离席呢。”凌景硕见她还想再说便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乖,好好呆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南宫韵苒见拗不过他,也只好任由他去了。只是叮嘱凌轩好好照顾凌景硕。

“素闻锦笙国‘宁国侯府’的嫡小姐文采斐然,琴艺更是超群,被称为‘京都第一才女’。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与这位才女相见一二呢?”北齐皇帝半天不吭声,没想到张口就说想见才女。他的这番话,倒是引得朝堂众人的不屑,天下人都知道北齐的皇帝一直沉迷于酒色,以至于国政荒废,北齐国内民不聊生。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虚。

“既然慕老弟想要看,那自然是可以的。”南宫锦沧(锦笙国皇帝)一脸笑意地瞧着北齐皇帝。

宁国侯听见皇上都这么说了,自然不好拒绝。便示意宁静悠出来回禀。

“臣女,宁静悠拜见三位陛下。”宁静悠举止落落大方,一派大家闺秀的作风。举止也十分淡雅娴静。

此刻南宫韵苒早已被太后召去,坐在太后与皇后中间。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宁静悠,似是想把她看穿。

“起来吧。既然北齐陛下想看。那你就展示一番吧。”南宫锦沧一脸和蔼地朝宁静悠说道。

“是。”宁静悠从婢女那接过了琴,便走到中央坐下,开始缓缓弹奏。

她纤细而白皙的手指拨弄着那琴身的琴弦,弹出一阵清婉流畅的琴声,仿佛汨汨流水,或泉水叮咚,或如走马摇铃,好似那山谷的幽兰。听起来缠绵悲切,又带着淡淡的忧伤。好似那山谷的幽兰。众人都陶醉在这琴声之中。但只有南宫韵苒微微皱了皱眉。

一曲完毕。众人的赞叹是络绎不绝。

“好,真是好。真是妙绝。”北齐皇帝立马站起来拍手。“不愧是京都的第一才女,果然琴艺双绝。”

“北齐陛下谬赞,臣女愧不敢当。”宁静悠谦卑地说道。

“哈哈哈,姑娘谦虚了。”北齐皇帝说完又笑着看向南宫锦沧,“南宫兄,你这锦笙国可真是人才辈出,让兄弟我瞧着可真是羡慕啊。”

“哪里哪里,慕兄客气了。快坐吧。”南宫锦沧笑着敷衍道,其实他对于宁静悠今晚的表现是格外的满意,自然也是想赏赐她的。

宁静悠将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随后又朝南宫韵苒微微一笑。南宫韵苒感受到宁静悠真是在向她挑衅。她心中不屑。就这么点小伎俩还想跟她斗,真是不自量力。既然宁静悠如此不知死活,那她就让宁静悠看看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敢问宁小姐,这首曲子名叫什么?”南宫韵苒一脸友善地瞧着宁静悠。

“回殿下,此曲名为‘幽兰’。”宁静悠还是那平静,知书达理的样子。

“是吗?”南宫韵苒听到她的回答后稍显落寞。太后和皇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便询问道。

“苒儿,怎么了吗?”

南宫韵苒朝太后笑了笑,说到:“没什么,皇祖母。孙女只不过是听到宁小姐这首曲子,想起了师傅从前给我讲的一个故事罢了。所以一时觉得有些伤感。”

“这,怎么会伤感呢。苒儿不妨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太后倒是有些好奇了。

“师傅说:在很久以前,府中有一位小吏叫做焦仲卿。他与他的妻子刘氏是一对极为恩爱的夫妻,但那小吏的婆婆却一直不喜欢刘氏。直到有一日刘氏被仲卿的母亲驱赶回娘家,仲卿虽然与刘氏两情相悦,但他遵于孝道不敢违抗母命。之后他收到传令说要让他出城办差事,临走前仲卿去看望刘氏,刘氏答应仲卿不再改嫁。但刘氏娘家的人一直逼着刘氏再嫁,刘氏为了不违背自己的誓言只好投水自尽。焦仲卿回来后听到妻子的死讯,也吊死在自己家里庭院的树上。当时的人为哀悼二人,便为他们写了一首诗。”南宫韵苒静静地阐述。

在场众人听道他说的这个故事皆是一片哗然和叹息,多好的一对有情人啊,竟然会沦落到如斯下场。真是让人惋惜啊。

“苒儿记得那诗中有一句最是秒绝。是‘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皇后口中念道。

“对呀。师傅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孔雀鸟向东南方向飞去,飞上五里便徘徊一阵。也是说一只孔雀要离开另一只,因为离开的地方有他的眷恋所以不舍得离开只得一边走一边不住的回头寻觅。”南宫韵苒幽幽地说到。

“今日是公主殿下及笄的大喜日子。殿下怎么想起这么伤感的故事了?”北齐皇帝见在场的人都为那个故事而伤感,便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在场的人经他这一提醒,便也立刻回过了神。

“这不是因着宁小姐的曲子悲伤了些,这才让我想起这个故事的。苒儿一时口误,望皇祖母,皇上和皇后娘娘不要跟苒儿一般计较。”南宫韵苒说完就向他们三人行了个大礼。

“快起来,朕何时说要怪你了。今日本是你的及笄大喜,是朕不好。不仅没让你高兴,倒惹得你伤心了。”南宫锦沧说着,就把南宫韵苒扶了起来。

南宫韵苒起来后,又朝站在中央的宁静悠看去。她缓缓走下台阶,走到宁静悠面前。“本宫不知何处得罪了宁姑娘,要姑娘如此羞辱于我?”南宫韵苒说着一脸的委屈。

“殿下,何出此言?”宁静悠一脸疑惑,不明所以。

“今日是本宫的及笄大喜,姑娘却弹奏如此伤感之曲。难不成姑娘是希望本宫一生都如你所弹的曲子这般伤感。还是想让本宫如那刘氏一般被夫家休弃,被娘家逼迫最后走投无路,最后投水自尽,不得善终!”南宫韵苒越说声音越大,也越发地颤抖。

殿上的人听她这番话,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只顾着欣赏曲子的优美,却忘了这曲子原本让人觉得沉闷忧伤。

这在大喜的日子里弹奏这种音乐,难怪这位殿下生气,这宁静悠不是找死吗。大臣们微微抬头朝那高座上的人看去,果然那几位主子脸阴沉的跟什么似的。宁国侯一家现如今真是背脊冒汗,浑身颤抖。

“陛下,臣女不是这个意思啊。”宁静悠连忙跪下认错。

南宫韵苒瞧见她这副样子满心不屑,不过今日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会错过。她不理会宁静悠又转向宁国侯府一家。

“本宫又是何处得罪了宁国侯吗?”南宫韵苒一脸委屈。

“殿下何出此言啊,微臣不敢啊!”宁国侯见她这副样子,真的被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是吗?两个月前,宁国侯家的庶女随随便便就拿出几千两的银子,在大街上与本公主争衣裳。本宫当初想与您府中的小姐结个善缘,便没有多计较。还拿出一套骑装亲自去您府上赠与那位二小姐。可您倒好,直接就和您家的嫡子来接见本宫,还谎称家中女眷前去拜佛。好,这些本宫都不计较,可如今你又让你的嫡出女儿来羞辱我。你到底是何居心啊!”南宫韵苒越说越火大,越说越委屈。

“陛下,臣不敢啊!”宁国侯此刻是真的慌了神,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南宫韵苒说完了这边,又朝北齐皇帝看去。“北齐陛下,苒儿与您不过数面之缘。您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不满?”

“公主殿下,这是从何说起?”北齐皇帝被她问的一头雾水。

“本宫虽身为女子但也是知晓,北齐此次是来向我锦笙议和的。所谓议和,是因为北齐战败。既然战败了自然是要放下些身段才是。可看北齐陛下此番如此趾高气扬,难不成是不想与我锦笙议和?”南宫韵苒轻轻挑眉。

“这是说的哪里话。。。”北齐皇帝一时无措,他想南宫锦沧(锦笙皇帝)望去,却发现他们根本不理自己。

“据我所知,您此次前来一是为议和,二是为和亲,想让两国结秦晋之好,三是为了来参加本宫的及笄礼可对吗?”南宫韵苒一脸真切。

北齐皇帝一脸懵逼的点了点头,他完全不知道南宫韵苒问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那陛下为何还要夸宁小姐的曲子弹的极好,对她赞赏有加。是陛下觉得本宫的命就该如宁小姐所弹得曲目那般悲伤。还是陛下根本就不懂音律,只是觉得宁小姐相貌妍好便一味的奉承呢?”南宫韵苒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对她又是刮目相看。她这句话一出,简直就让北齐的皇帝骑虎难下。

现如今北齐皇帝要么承认他不想见南宫韵苒好过。但真若这样他就会得罪整个锦笙国皇室。

要么他就承认自己根本不懂音律,只是贪图宁静悠的美色。可如此一来就等于向全天下宣告,他就是一个之沉迷于美色的草包。这无论怎么说,他都是死路一条啊。

南宫韵苒说完这一切,又自己跑到太后他们面前跪下。“苒儿自己知道虽然苒儿身上流着的是皇室的血脉,但苒儿自小就没有呆在家中,也不懂宫中的礼仪。也怨不得别人瞧不上苒儿,苒儿虽然承蒙皇上宠爱顶着个‘公主’的虚名。但终究是德不配位。如今人人都敢羞辱苒儿,苒儿虽然自小和师傅修习,但也从未受过这般委屈。就请皇祖母,皇上和皇后娘娘放过苒儿,废了苒儿公主的封号,让苒儿回‘飘渺峰’吧。至少在那里,苒儿不会无缘无故就被人羞辱。”南宫韵苒一边抽泣一边说,等她说完了就立马跪拜皇上,太后和皇后他们。

凌景硕刚收到消息就往里面赶,到了门口就瞧见南宫韵苒跪在地上的样子。心疼坏了,一个箭步就冲上去,连忙把南宫韵苒给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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