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天生的戾气不假,真心崇拜司太更真,司太心里明白,要想把阿九培养的俯首帖耳对她来说非常简单,
这就像狗认了主人,阿九认司太,或者说人人认的都是司南仇妻子的身份,而阿九认的,却是她程依这个人,
司太轻声叹了口气,绕着桌子走过来,婀娜的腰条轻晃,经过薛姨身边时顺手拽了薛姨手上的毛巾,阿九见司太走过来了,哭的更加嚎啕,嘴巴张的那么老大,
司太蹲下身来用手里的毛巾在阿九脸上拧了一把,荤画的小脸干净了一块又瞬间被新的泪水浸湿,司太的细眉微蹙:
“瞧瞧,这能哭的劲儿倒真像个女孩子,刚认识你的时候要是就这么哭,我也就能认得出来你是男是女了不是,”,
阿九哭的缺氧,抽泣着想要说话却没了表达:“太。。。太太。。。”,
“行了,”,司太打断了她的话:
“就留下吧,只是至此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再有什么隐瞒,”,说着把手里的毛巾扔给了阿九:
“以后还是跟着阿耀学散打,学打拳,练武术,可是我说过,我家里不养闲人,供你吃供你住也是要钱来的,你还是要去各个场子打打杂工的吧,总之,家里家外,哪里需要,就去哪儿帮忙,”,
听了这话,阿九瞬间来了精神,泪眼里满是惊喜和兴奋:
“是。。。是是,我以后都听您的,我不白吃饭,我一定多多的干活,以后我好好的跟着太太,我的命给您都行!”,
司太听了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诡异,只是一瞬间便又消失,可是阿九看不出来,她只觉得司太是菩萨在世,是一次又一次救她出水火的恩人,
阿九得到了原谅,薛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就算是放下了,只是这其中有许多让薛姨看不透的地方,
没有了最后的秘密,阿九活的更加坦荡,耀哥带她到码头走了一圈,看着码头上大大小小的集装箱,木头板,阿九的心里一阵气势滂沱,想起眼前宏伟的一切都是司家的产业,她的心里更加宽敞,
要是能在这里大展宏图得多痛快!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海风夹着咸味是那么的鲜!
耀哥带着她走到码头经理面前:“你看码头上有什么她能顶得上的地方,给她个位置,糊个口,”,
码头经理穿着宽大的西装,大肚翩翩还梳着个油头,看来码头之地还真是个肥缺,他笑岑岑递过来一支烟给耀哥点上:
“耀哥放心,您带来的小兄弟,我一定照顾,他想做什么位置随便挑,只要。。。嘿嘿,别坐在我的位置上就行,”,
码头经理边谄媚的笑边上下打量了阿九,她穿着一条牛仔背带裤,戴着个贝雷帽子,好像只要再带上一副白手套就能立马开始干活,态度显而易见,只是这身形。。。码头经理不免摇了下头:
“小兄弟这身板儿。。。可挺单薄,”,刚说了一句,他又后悔自己说错了话,紧忙瞅了瞅阿耀:
“嘿嘿,要不然这样吧耀哥,我带您二位码头上走一圈,您看小兄弟想做什么位置,您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