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的实力实在不怎么样,张晨没花费多少工夫,就成功用移魂大法控制了他的心神。
张晨低声问道:“你是何人?”
玄武恍恍惚惚,轻声说道:“我是玄武,锦衣卫四大护法之一。”
“你的武功这么差,如何当得四大护法?”
“我是东厂插入锦衣卫的卧底,东厂会安排案子给我破,我靠功劳晋升。”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南边有卫所不听调令,指挥使命我前去查探,我回京路过此地。”
“如果你死在这里,会不会有人知道?”
“……”
一番审问之后,众人都松了口气。
张晨无趣的说道:“原来是东厂的走狗,杀了吧!”
这年头,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欺压平民他们在行,残害忠良他们也在行,偏偏正事办的乱七八糟。
真正办事的正义之士,顶多隔段时间昙花一现。
毫不客气的说,类似玄武这样的蛀虫,少一个世道就太平一些。
老白为难的说道:“掌门师弟,我不敢杀人啊!没那胆量!”
张晨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亲自动手吧!”
堂堂盗圣不敢杀人,这个圣字用的还真是妙不可言。
张晨提着玄武飞身而起,消失在夜色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一个人回来。
白展堂正警告吕秀才和李大嘴:“你们俩嘴严实点儿,这事儿泄露出去,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吕轻侯连忙说道:“老白你放心好了,大明律我懂。现在我们都算帮凶,一个被抓全都完蛋!”
李大嘴也吓得一个哆嗦,连连保证不敢泄露。
……
次日一早,大嘴娘跟众人告辞。
张晨挽留道:“老人家一个人住在乡下也没人照应,不如就住在客栈算了。”
大嘴娘摆了摆手,乐呵呵的说道:“谢谢东家好心,但老婆子不能给各位添麻烦。我一个人在乡下住的挺好,也用不着人照应。大嘴要是犯了错,你只管拿大耳光抽他,可千万别客气。”
郭芙蓉打了个寒碜,吐槽道:“听听这话,这还真是亲娘哩!”
张晨见留不住,便也不再强求。
结果大嘴娘刚走,白展堂就说道:“大嘴,来咱哥俩玩两把。”
李大嘴疑惑的问道:“咱玩啥呀?”
白展堂掏出筛盅,笑嘻嘻的说道:“还玩啥?玩骰子呗!”
李大嘴惊道:“你说玩赌啊?赌博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白展堂怂恿道:“咱小赌怡情,又不赌大的,就是玩玩儿。”
李大嘴有些意动,犹豫道:“那就玩两把?”
两人说玩两把还真就玩两把,李大嘴输了几文钱就收手不干了。
恰好这时候也来了客人,李大嘴便开始去后厨忙活,白展堂也开始喜滋滋的招呼客人。
张晨心下一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他从头到尾就是看,根本没有阻止的意思。
有些人有些事,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劝说是没有用的,得让他知道痛才行。
接下里的几天里,老白赌瘾越来越重,他甚至连莫小贝的零食都不放过。
就这样‘玩儿’了几天,终于又把大嘴娘给招来了。
这几天,李大嘴输的东西实在不少,连老太太亲手晒的地瓜干都输了个精光。
大嘴娘来的时候还带了邢捕头。
邢捕头见着白展堂,立马板着脸说道:“老白,你涉嫌聚众赌博,跟我回衙门走一趟吧!”
白展堂辩驳道:“我们是赌了,但我们又没有赌钱。”
邢捕头哼笑道:“可你们赌东西了,老太太,您那些东西全价多少?”
大嘴娘一本正经的说道:“至少五十文!”
邢捕头瞪视白展堂:“听见了吧?至少……才五十文啊!”
五十文还不够立案。
李大嘴连忙说道:“不是,绝对不止呀!就光是那些地瓜干卖到市面,那都得五百文呐!”
白展堂气道:“你咋不说五百两银子呐!”
郭芙蓉见机煽风点火:“加无花果,还有那些柴鸡蛋差不多是这个数。”
白展堂等着郭芙蓉,威胁道:“找点呢你?”
邢捕头见白展堂气焰嚣张,冷声说道:“白展堂,屁股等着挨板子吧!”
白展堂见邢捕头要动真格的,立马就慌了,他连忙说道:“老邢,又不是我一个人赌,你凭啥光打我呀!”
邢捕头指着李大嘴说道:“人家是污点证人,按律可以免去刑责。”
大嘴娘忽然说道:“用不着,我们放弃这个权利。”
李大嘴都蒙了,他难以置信的叫道:“哎?娘!”
大嘴娘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带走,连大嘴一块拾掇,照死了打!”
邢捕头笑容渐渐变态,他不怀好意的说道:“大嘴啊!你娘说的,对不住了啊!”
眼看邢捕头要拷人,白展堂和李大嘴连忙向张晨求救。
“东家,救救我们啊!”
“掌门师弟,你给说说情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张晨笑道:“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这是该你们的,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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