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城!你给我滚出来!”一个长相很粗犷的男人在班级门口吼到。
“唉。”卫城叹息了一声,大步来到门口,他刚准备说话,就有一人影从他身边穿过,扑进了粗犷男人的胸怀,仔细一看,原来这人影是唐芯。
卫城摇头:“原来你这么大费周章,就只是为了让你情郎胖揍我一顿啊,不过,我怎么觉得,你们不像是恋人呢?”
那粗狂男人“呸”了一声后,说:“我是她哥,我叫唐颜,你敢欺负我妹妹,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
妹妹?怎么这唐芯看唐颜的神态,完全就是恋人啊!
“唐兄,你这都是7级的实力了,而我只是刚来天道班的菜鸟,我觉得,我们之间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解释?不必了,我妹妹天生丽质,又温柔可爱,像你这样的浪子,会爱上她,一点都不奇怪,所以我揍你,是应该的!”
唐颜说完,就拿出大刀,想要给卫城来个就地正法。
“唐兄,这真的是误会,虽然我实力远在你之上,就算来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我今天,真的想要放过你啊!”
唐芯扮了个鬼脸:“真是不知羞耻,还叫唐兄呢,别和我哥套近乎。”
“喂,你们都听不懂我说话吗?”卫城扶额,“真是伤脑筋啊。”
唐颜的刀上,附着着像浪花一样的气焰,他一刀斩出,浪花气焰随之扑来,卫城被浪花气焰击中后,整个人都变得身形不稳,这感觉就好像被海浪拍击在身上一样。
唐颜露出得意的笑容:“废渣,今天我就让你光着屁股,凉快、凉快!”
唐颜刚想继续出招,结果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了,他疑惑地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身体被藤蔓和树枝缠了个结实。
“唐兄,你又何必逼我呢,我这随便动动手指,你就被我收拾了,实在是丢人那。”
唐芯一脸不服气地拿出一把匕首,想要给他哥哥解绑。
“小丫头,还有你。”卫城手指轻轻一点,唐芯也被植物缠住了。
“混蛋,放我出来,连一个女孩子都欺负,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唐芯一脸愤怒地吼到。
卫城掏了下耳朵,说:“你怎么和你哥哥一样,嗓门都这么大,真是亲兄妹啊。”
唐颜有些垂头丧气地说:“她不是我亲妹妹,我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妹,今天,是我败了,但请你,不要为难我妹妹。”
“哥,干嘛要求饶,论实力,同级别的对手,根本没几个能赢你,这家伙,跟我一样,才5级,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道具,才将我们困住,我们输在没他有钱,而不是能力!”
卫城饶有兴致地看着唐颜兄妹俩:“打不过我,就找理由,现在,你们可是案板上的肥肉,任我处置,不过,我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只要你们,其中一人,对另一方说我爱你,我就放了你们。”
唐颜咬着牙,一脸愤怒地说:“你疯了吗,我都说了,我们是兄妹,你这是故意恶心我吧。”
“恶心?所以你是不会说的,对吧?那你们就一直在这当植物人吧。”卫城转身便要走。
“我爱你,哥,我真的很爱你!”唐芯一脸真诚,眼泛泪光地说。
唐颜神情凝重地看着唐芯说:“妹,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可是兄妹,你这样,我会很难堪的。”
我去,居然被我猜对了,这唐芯果然爱着她哥哥。
“好,我答应你们的,解,你们现在自由了。”
唐颜刚被解绑,就想要离开,谁知道唐芯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哥,谁说兄妹就不能相爱了,我们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别说了,你知道的,我们是不可能的。”
“哥,你心里,难道就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吗,那为什么,我每次被人欺负,你都是第一个冲出来,为我出头,我知道的,你是爱着我的。”
唐颜一脸纠结地对卫城说:“为什么,你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你知道吗,这比你要杀了我,更让我难受!”
“真是对苦命鸳鸯啊,虽然我不曾体会,你们这种情感,但是,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世俗的偏见,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唐芯流着泪说:“哥,你不是说,要疼爱我一辈子吗,还一直让我找个对我好的男人,你知道吗,在我的世界里,对我最好的男人就是你,不可能还有人比你更爱我,所以,我们在一起,好吗?”
这时,陈露和杨小天,起哄着说:“在一起,在一起,谁说没有血缘的兄妹不能相爱,答应她,答应她!”
唐颜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望着众人:“我们,真的,可以?”
唐芯听到这话,一把拽住唐颜的手,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亲在了唐颜的嘴巴上,唐颜还有点没反应后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又用双手捧着唐芯的脸,来了个深情接wen。
站在边上看戏的众人,都欢呼了起来,“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唐芯害羞地将头埋进了唐颜的胸膛。
杨小天一脸羡慕地看着唐颜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城哥,你可是做了件大好事呀!”
唐芯一脸害羞地说:“谢谢你,卫城,如果不是你,我和颜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
卫城躲在陈露后面,一个偷袭,亲在了陈露的脸上,陈露抹了抹卫城的口水,说:“这么多人,你也好意思,哼。”
“那个,唐芯,我可是个好人,一眼就看出来,你们之间的情愫,看到你们这么相爱,我也觉得开心。”然后卫城和陈露,也相拥亲吻。
这让一旁的杨小天直接抓狂了:“有伴侣,了不起啊。”杨小天伸出右手,掌心对着嘴巴,然后亲了上去。
江进在手心上,吐了两口唾沫,一边整理发型,一边说:“两个美女,都看上了猪,世风日下啊,叫我这种,玉树临风的家伙,如何不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