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错,知不知道错!“
贾政在儿子小院里,怒打着,眼睛通红。
宝玉趴在椅子,豆大的汗滴不断流落,下腿已经慢慢失去知觉。
一棍一棍打落,动作已经轻不少,毕竟是自己亲儿子,下手肯定不能打死,
纵然嘴如此说,本性却控制着肌肉。
想起自己的大儿子贾珠。
是何等模样?自己是何等引之为骄傲。
可是如今英年早逝,只留下这不争气的种子,荣国府从到下。
没有一个可挑大梁,心中感到悲哀。
偏偏贾母和自己的夫人,自己教育什么都要反对,如今纨绔成这副模样。
谁家公子少爷?就算是纨绔,但也不至于没用,整日里和众姐妹玩耍,嬉笑打闹。
不读书,不经商,不练武,一想到贾府日后若是落败,该如何是好?
同时未尝不是对自己母亲,还有自己夫人的一种反抗。
但是他又是一孝子,深受儒家教诲,怎么可能反对贾母的话?
王夫人哥哥王子腾,如今依靠贾家和其他资源,爬到那样高的位置,手掌权势。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贾家与王家,如今何止相差十万八千里?就算看在自己大舅哥面子,也不敢给夫人多少脸色!
多年以来,在外界别人夸自己儿子资质如何?谈吐如何?样貌如何?
可实际,他怎能不知?不过是阿谀奉承。
他又能怎样说?他本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除了感到欣慰,和大家一起笑笑谦虚谦虚。
没有能力改变大势,只能随波逐流,一直在那个朝堂位置,尴尬来尴尬去!
将所有能力寄托在下一代,可到现在,除了失望,还是失望,还能有什么?
看着昨天码头,那少年英姿勃发,仅仅站在那里,就有一种皇家,世家公子的味道。
那样的姿态,他曾远远在拐角处不经意间,见到一面,后来打听才知道,竟然就是西南顾家嫡子。
自己儿子宝玉与之相比,何止差了千百倍。
更不要说与皇的儿子相比,犯忌讳,也从未有胆量想过。
天地亲君师,这个信念早已深深刻画在他脑海里。
所以相比,更多的是与顾道尘。
一看是失望,二看是绝望,三看是彻底无望。
仔细想来儿子。
吵着去找人家皇孙,指不定抱着什么肮脏心思,对于一些传闻。
并不是没有听见过,只是不想去理会,眼不见心为净。
因为在许多时候,在这个封建年代,很多人以此为好,乐忠于此。
也算是一件雅事,就如士子逛青楼一般风流!
二来也是,不愿承认自己儿子会是一个兔子。
最痛苦的回避,是脑海里不愿意相信。
“你这个混账,那可是你亲儿子啊!赶紧住手,再打你儿子,还能活吗?”
“宝玉,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竟有一个这样狠心的父亲”
“平日里也不见你多加管教,每每只会喊打死打死!”
“他在混账,也是你儿子,更何况是我的亲孙儿那样好,”
“你就忍心,把他打死在这里,那与禽兽有何不同?”
院子外,门被扣死,老太太听到里面的动静,直接大声喊出哭泣道。
王夫人也只能紧跟着,大哭,纵然他兄长是王子腾,但终究已经嫁出去。
丈夫可以可以尽量不惹怒大舅哥,稍显忌惮,但她身为女子出嫁从夫,再来从子,万事还是要听丈夫的。
可以惹他不高兴,你决不能做得过分!
因为这是古代!这是封建。
你既然是女子,你就必须尊重规则,哪怕是你娘家权势再大,除非你是皇女。
否则你就老老实实的,这人伦不容破坏!挑衅也不容挑衅,就连王子腾到时候也没有办法。
况且贾家有老太太,贾元春,现在,荣宁二府虽然内里腐朽不堪,可表面就是辉煌到极致。
纵然衰败,但还没有破落。
最后的几分香火情虽然不多,但其中的意义也是相当不凡……
就连贾府最后被处理,也是因为贾宝玉,贾政,忠顺王,北静王,还有戏子琪官。
戏子琪官,天下闻名,人人都想据为己有,既然有想法,那就整吧…
忠顺王先下手为强,管他三七二十一,一顿操作猛如虎,轻而易举把琪官收入王府。
北静王“………”。
开玩笑呢?干嘛呢?!
你想弄走,那可不中,我也想要。
这天下闻名的,凭啥都让你占尽?我不愿意,咱们两个可是死对头。
你想要,我也想要。
你成功了,我怎么整?老脸往哪放?
不甘心自己的失败,暗地下出手,派人小小计策,甚至连计策都说不。
将琪官偷出来,这一顿操作简直完美,爽啊!
而且赏给琪官不少东西,小东西挺精致,蛮不错的啊!
那你就先住在那里吧,熬过一段时间再说,放心,那家伙找不着你。
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还以为一切尘埃落定。
可是哪想,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总有这个找事的,让人讨厌。
贾宝玉有一次到冯紫英府做客,一见到琪官时,本来宝玉这货男女不忌,更何况是他。
只要长的漂亮,管你是男是女?就算是人妖,他也无妨啊?!
当天,管理冯紫英不冯紫英的,与琪官相见恨晚,彼此互赠了汗巾。
琪官的汗巾,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北静王赐给他的。
(这章是有人催更,后面还有一章马写,敲开心的,终于有人催更了,码字与勇气的活力都涌心头,千万不要催更太多,不然我怕兴奋进入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