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布下的阵法,是用妖兽的天灵骨作为阵旗而成的。一只妖兽只有一块天灵骨,等级越高的妖兽的天灵骨制作出来的阵旗威力越大,故而骨旗很珍贵,南星可是花了不少灵石才搞来的。
元婴后期修为的人都极为艰难才能破开,那威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小星星,你这是在做什么?”
连问几遍,南星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楚长卿知道,她说过叫她小星星的话,是不会应他的。
楚长卿瘪瘪嘴,他就不信了,以他的美貌怎么可能诱惑不成功……哼,来日方长!
光幕里的黑衣邪修不断用鬼刀砍着,直至光幕出现了一道裂痕。
见状,楚长卿惊叫:“那丑八怪快要出来了,你这药水有用吗?”
“快了!”南星一动不动立在原地,自信一答。
话音刚落,光幕里的邪修轰然倒地,临死前他眼里满是恐惧地盯着南星,接着无数只白色小虫子从邪修体内钻了出来,那场面血腥、恶心至极。若有其他女修在此,恐怕全都吐了。
南星撤去阵法,面无改色地往尸体再倒一瓶无色药水。药水一接触尸体,只见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目睹一切的楚长卿微微张开嘴,眼底却闪过一道精光。
一袭青衣鸦发的女修,初见时以为是一朵娇花,不曾想竟是一朵毒性至极的食人花。
“小星星,好生厉害,我喜欢!”楚长卿又恢复往常的嬉皮笑脸。
南星闻声不语,她也不介意他是如何想的。但从她露出这一手来看,估计心底对她的多少有些忌讳,最好别打她的主意。
自从南星被那恶心猥琐男修掳去,她打心底改变了很多想法。于她而言,自己就只有贱命一条,倘若他真的来硬的,自己也不怕死。
南星心想,如果大家都认为自己身怀剧毒从而不再招惹她,那就再好不过。
……
当天色完全暗下以后,原本正盘膝闭目而坐南星瞬间睁开了双目。也在此时,只见两道遁光直奔此处而来。
对此,她仅是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出声,而是紧盯一前一后的遁光。
眨眼间两道遁光中的人影便出现在了南星的目光之中。
站在前面的一位女修,后面的则是一位脸上有着一道可怖刀疤的中年男修,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一道娇媚的声音女修口中说出,只见她衣着花哨,袒着大半胸脯,扭着纤细腰肢盈盈,眼含春水面色潮红看向楚长卿:“这位小哥真是俊呀,可愿跟姐姐欢愉一场?”
那女修缓步走向楚长卿,一双**若隐若现,红唇微微张合。
衣着暴露的女修体香甜腻,浑身都散发着比合欢桂香还要厉害的摄人味道,南星感觉自己就要溺毙在她的体香里。
“呵呵,姐姐真可爱,可惜在下已有心上人,她还是个醋坛子,一吃起醋来后果不堪设想。在下怕是没有那个福分了,诶……”只见紫衣俊美男修脸不红眼不眨地胡说八道。
“你心上人是谁啊?是不是她,哟,就这?!奴家比她更好看、更有韵味,你要不要换一个?”娇媚女修指着南星,抛着媚眼、风情万种地对楚长卿道。
楚长卿嘴角微抽,就她那模样竟敢说比小星星好看,不是眼瞎就是比他还要自恋。
“在下的心很小,小得只能装下一个她!”楚长卿一边深情款款地说,一边捂上自己的心脏位置,眼睛余光不时瞥向旁边那冷淡女修,似在观察她的反应。
南星在一旁快要看不下去了,楚长卿这人简直比现代那些影帝的演技还要精湛。
“阿娇,跟他们说这么多干嘛,直接绑过来就是了。你一个我一个,我们夫妻俩的修为又能晋升一阶。”站在后面的男修一脸不耐烦。
南星听他们此番说辞,再细看他们衣服上均有一朵云朵形的图案,不禁皱眉,他们是云香阁的人?
不怪南星这样认为,她知道的可以修炼采阴补阳邪术的就云香阁最臭名昭着。
她还想起毒姬说的,毒姬曾说过自己的青梅竹马就是被云香阁的一女修抢走的。
“哈哈,我道侣说笑的,我们是跟踪一名邪修至此的,然而刚进入这里他就不见了。我们猜想这里或许有一线机缘,刚好又看见了你们,不如我们一起进入看看如何?这样也好有个相互照应?”女修没有接过站在她后面那男人的话,一脸殷盼地看着楚长卿。
这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楚长卿则角度清奇,这凶神恶煞的男修竟然是娇媚女修的道侣,难道她整天对着这么一张丑脸不觉得难受么?!
“不好意思要让道友失望了,我并不想与你们探寻什么机缘。”南星淡淡说道。
“既然我的心上人不想,我也不想呢。”楚长卿见南星说话,立马接过。
刀疤脸的男修听两人如此一说,眉头一皱就要动手。几乎就在同时,娇媚女修伸手拦下了他。
“既然小哥不想,我们也就不勉强了。后会有期!”女修说话的同时还不忘使出她的魅功。
这女修从头到尾就没有理会过南星这一大活人!
这两人是不是有毛病?!突然地出现,有兀地走了。
事出反常,还是留个心眼为妙。
在所有人没有注意的地方,南星悄悄放出某只小东西。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南星的声音清冷,楚长卿听得心肺沁凉,说不出的舒爽,还是小星星的声音好听。那女修一说话他就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若南星知道他心里所想,定会讽刺他一句:还真看不出来,刚才他的反应让她以为只要是个美女他都会喜欢。
楚长卿将脸凑到南星面前,饶是这段时间日日所见,还是不由感叹小星星脸蛋的精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比他更好看的女修。
“好呀,去哪呀,只要小星星说的,我都听!”
南星直接抬腿离开,不雅地翻了白眼,他也就耍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