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身攻击啊,难不成还要屈打成招,天理何在?
靳不屈在一旁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就如同置身事外,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可能这就是压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偏向是不是太明显了。
“老师,凭什么必须要我补这个空位,那她呢?”
内心极度不平衡,指着靳不屈,质问道。
本来抱着一份看戏的姿态,突然牵连到自己,靳不屈眼含怒火,瞬间瞪向我,那眼神仿佛能活活拔我一层皮。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可能示弱,国家都提倡男女平等,儿女都是传后人,自然也就没有了高低贵贱之分,这个不公平说什么也要说道说道,大不了闹到校长那里,反正我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我把头一瞥,根本不去理会靳不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班主任,说什么今天也的给我个说法。
后者也没有料想到我会反将一局,为了顾全大局也好,还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又或是有其他的想法,良久还说了一句。
“你俩一起去,但是军训汇演,如果因为你拿不了前三,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尼玛,看看,大灰狼的尾巴露出来了吧,军训之前还说什么法治社会,往事不堪回首,说教为主,这就要拔我的皮!说教个屁!我信你糟老头子个鬼。
见我俩杵在一旁,都没有动的意思。
“怎么?还要我八抬大轿给你俩请过去?”
班主任说着便从床边站了起来,左顾右盼仿佛在寻找什么。
“得得得,我去,我去!”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官大一级压死人,看那样指不定在琢磨找个什么趁手的家伙收拾我呢!
为了发表内心的不公,临走前,还是没能忍住问了一句。
“老师,您不是本地人吧?”
我这莫名其妙的一问,班主任愣了愣神,以为我要趁着夜色砸他家玻璃呢。
往前一站,气势更甚几分:“我在咱们城市活了四十多年了,家就没变过,怎么,你想调查什么?”
“哦,是这样啊?那咱们着城市也没有河流啊?”
说罢,拉着靳不屈就往外跑,独留下班主任一个人在屋子喃喃自语:“这小子说这个城市没有河流是什么意思,当老师二十多年,还真没遇见过这种问题!”
“你松手!”靳不屈回过神来,已经跑出医务室不短的距离,被她一把打开。
半个月没活动筋骨,体能有些跟不上,见她蹲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也有些盗汗,坐在一旁的栏杆上。
看着远处绿色满园,贪婪的吮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自由极了,队班主任的那点怨气很快便烟消云散。
靳不屈缓过气来,还不待我有任何反应,对着我的跨下直直来了一脚。
我正在感受大自然的宽广,根本没有防备,为了保护命根子,情急之下,只得向后仰起。
一个倒栽葱,扑通一声,脑袋着地,四仰八叉的倒了灌木丛中。
这母夜叉奸计得逞,还不依不饶的快过栏杆,张牙舞爪的向往我脸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