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门,带土自然知道。
曾经就是他和绝两人诱惑长门加入这个阵营。
长门改变晓组织,和带土二人有很大的关系。
原本的晓组织是以弥彦为首,长门和小南协助,目的就是为了世界和平。
随着晓组织的不断壮大,被雨隐村的半藏所忌惮,于是半藏勾结团藏陷害他们三人。
那次陷害中,弥彦身死,让长门非常痛苦。
关键时刻,长门开启轮回眼,这才保住性命。
弥彦死后,再次遭受失去重要之人的巨大打击,让长门发生了转变。
他认为之前坚守的和平都是不现实的存在,认定只要在这个被诅咒的世界,不会有真正的和平。
人与人之间也永远不会相互理解,对和平的理解走了极端。
于是长门在宇智波带土的诱惑下,开始和带土合作。
他们的计划就是收集尾兽,开发新的禁术,制造尾兽兵器,获得可以瞬间摧毁一个国家的力量。
靠着强大的力量征服整个世界,让人类陷入对痛楚的恐惧中,以痛苦的方式引导世界,让世界走向和平。
晓也因此改变了性质,从原来的雇佣兵组织变成了一个由S级叛忍组成的邪恶组织。
长门的想法和初云的理念相同,这也是初云要找长门的原因。
带土和长门只是合作关系,并不能完全掌控长门。
而初云要做的就是收服长门。
初云和长门的目的相同,只要在实力碾压长门,想要收服长门并不难。
长门拥有轮回眼,可以召唤外道魔像。
外道魔像曾经是十尾的躯壳,拥有部分十尾的力量。
面对外道魔像,初云也不能说能够完胜。
......
不久之后,二人来到雨隐村。
这里就是晓组织真正的地盘。
雨隐村长年内战,确切的说,这里就是叛忍集结地,就像是罪恶之城一样。
这里的忍者暗杀技术非常独到,经常接受他国的委托担任杀手。
也因此在这里成立了很多的佣兵团。
原先的头目是“山椒鱼”半藏,是在忍者大战时赫赫有名的人物。
后来半藏和团藏合作算计晓组织,导致弥彦身死,也因此和长门结下了仇怨。
长门利用轮回眼造出佩恩六道,佩恩六道杀到雨隐村,屠杀了半藏的所有势力。
雨隐村也被长门控制,成为晓组织的根据地。
二人来到晓组织的驻地,直接走进去。
这还是带土第一次走正门,以往都是用时空间忍术直接出现在里面。
初云和带土刚进入驻地,就传来一道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
二人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发现一个深金色头发,青蓝色的眼睛,身穿着绣着红云的黑色风衣,头戴系着风铃的斗笠的人出现。
可见此人也是晓组织的一员,从他的穿着和手指佩戴的戒指就可以看出来。
晓组织中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代号,手的手指带戒指的位置就是自己代号。
右手大拇指到左手大拇指依次为:零、青、白、朱、玄、空、南、北、三、玉。
从这名男子手的戒指可以看出,他的代号是青。
“我们找长门!”
初云只是看了一眼男子,并没有多停留,继续向里面走去。
看到自己被无视了,男子顿时大怒。
“私闯我们晓组织不说,竟然敢无视我......”
说完之后,男子就丢出一个白色的土球。
“起爆黏土,爆炸!”
轰!!!
随着男子的一生大喝,爆炸的巨响传来。
爆炸声激起漫天的尘沙,浓烟滚滚,看不清浓烟里的任何东西。
男子看着这巨大的爆炸,脸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不一会,浓烟消失,整个爆炸的中心出现一个大坑,没有了两个人的影子。
但是当他抬起头是时候,只看到二人远去的背影。
刚才的爆炸,并没有阻止两人的脚步。
男子仔细一看,在大坑的边缘,还有一个透明的冰墙。
刚才的攻击完全被这面冰墙挡下,而且没有对这面冰墙造成一点伤害。
“这...怎么可能?”
此时的男子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自己的炸弹竟然连一面冰墙都无法攻破。
于是男子不相信,再次拿出一个白色的土球,向着冰墙丢去。
轰!!!
又是一声爆炸传来。
但是等到爆炸的于波散去,男子再去查看,发现冰墙依旧在。
“啊!啊!啊!”
男子彻底抓狂了,一直对自己有信心,现在竟然连随手制造的冰墙都无法攻破。
“迪达拉,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连续的爆炸声惊动了晓组织的其它人。
没错!
这个男子就是迪达拉,一个自认为自己是艺术家的男人。
而到来的男子就是迪达拉的队友赤砂之蝎,就是砂隐村千代婆婆的孙子。
“蝎,没事,只是见到一个恐怖的人。”
迪达拉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冰墙,心里升起一阵的无力。
蝎感到很是奇怪,每次见到蝎的时候,都是对自己非常的自信。
这次感觉很不一样,那种自信消失了,不知刚才经历了什么。
还有一点,如此的爆炸声,长门不管不问,连门都没有出。
其余的人也是如此,只有蝎出现。
这种爆炸在晓组织并不算什么,他们已经习惯了。
晓组织的人都是脾气古怪之人,谁心情不好,就像丢一个忍术玩玩,这种程度的爆炸,不足为其。
......
另一处,初云和带土已经出来到长门住的地方。
来到门口,带土向里面喊了一声。
“长门,快出来,有贵客来临。”
话音刚落,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
“宇智波斑?”
一个红色头发,身穿红色长衣的男子出现。
此人就是初云要找的长门。
长门之所以称呼带土为宇智波斑,就是因为带土一直都是用宇智波斑的身份与他相见。
看到带土并不新奇,随后长门又打量了一番初云。
发现自己的轮回眼完全无法将此人看透,就像是看到一团迷雾。
于是就向带土问道: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