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亓绮看到父亲,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喜悦,可踌躇了一下,却并未上前一步。
秦将军正值不惑之年,虽脸上略有皱纹,却仍旧盖不住将军的威仪。
“老爷,您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二夫人立马从椅子上坐起,谄媚的挽过将军的胳膊。
“怎么回事?”秦将军正襟危坐,问道。
“哎呦,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奴才犯了错,我正训她呢。”二夫人边说着,边撇了撇江珩。
而一旁的江珩,刚才还一件愁容的为自己辩解,此刻见到将军不禁感叹:
就这身材,当个健身教练绰绰有余啊,真不愧是将军,啧啧啧。
“什么错,至于如此大张旗鼓的审问?找到了犯错的证据吗?”将军问。
“爹,她是女儿院中的丫鬟,女儿了解,断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她们没有证据就贸然定罪,定然是有人诬陷!还望父亲可以做主!”秦亓绮犹豫了一下,跪了下来,开口说道。
将军听到二小姐的话好似略显得吃惊。
这个从未服过软的女儿,此刻竟然为了一个奴才下跪求情。
“既然没有证据,此事就此作罢。”将军思考了一下说道。
接着又说“不过,既然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此女也不宜再留在府中,给她点银两,打发了吧。”
说罢,便转身离开。
秦亓绮深知这是父亲给予的最大恩赐。
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二夫人针对二小姐的小动作。
父亲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区区奴才和夫人动怒。
而放过江珩,也是看在二小姐的面上。
江珩肩上背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在秦府门口和秦亓绮不舍的道别。
“阿珩,让你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觉得很对不住你。”秦亓绮十分愧疚。
“说什么呢啊,别放在心上,我们是朋友,我不在乎的。”江珩安慰道。
“你明明是因为我才受了二夫人的诬陷,而我却......”
“真的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也为难,你已经做的够意思啦。”江珩拍拍秦亓绮的肩膀说道。
“这个你拿着,这是上次我们偷溜出去,我带你去的那家花房的钥匙,”秦亓绮将钥匙和一个钱袋递给江珩,继续说“这是我母亲出阁前经营的花房,你就先经营着吧,是个营生,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姑姑也有花房,想必你也有经验。”
上次两人偷溜出去,秦亓绮就带江珩去了母亲的花房,并说,这是她心灵的寄居地。
“真的吗?”江珩惊喜的接过钥匙却并未拿钱袋。
“等过一阵子,我便去找你。”说罢执意将钱袋塞入了江珩的包袱,江珩只得默默接受。
二人依依不舍道别了好久,江珩离开。
不一会走到了街边花房门口。
打开门进去后,江珩发现花房足够大,后院可用来居住,前院经营生意。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在这里落了脚。
她坐在椅子上,仔细想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杜老太的死虽然和自己没关系。
但是也让她对杜笙充满愧疚。
回想起杜老太充满慈爱的眼神,心中满是难过。
她明白这是二夫人的精心算计,只是可怜了杜老太,成为了她手中的棋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同时江珩也很担忧杜笙的情况,安全应该是安全的吧,只不过不知道钱够不够用。
这该死的时代,连手机都没有!江珩心里暗暗咒骂。
她小小的休息了一会,便起身打算去置办些花房的用物和自己的日用品。
花房虽搁置了许久,但是好多东西还能用,所以她只需要简单买一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