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沈伯伯,您这不出声我还以为你没来呢?我刚刚只不过是说出了实情而已,如果让沈伯伯感到不舒服了,菲菲在这里给你赔礼了。”
毕竟沈煜伦也是长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欧阳菲菲也卖他一个面子,给他赔了个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实情?欧阳小姐你年纪太小,根本不懂什么商业之道,刚刚恐怕也只是信口胡言罢了。”沈煜伦努力的想要挽回自己公司的形象。
欧阳菲菲也懒得跟他计较,“随便沈伯伯怎么想吧,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没什么事儿,菲菲就先去忙了。”
她再次转身准备带冷清扬出去。
可是沈洁哪里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俩,她急忙上去抓住欧阳菲菲的手:“今天不说清楚,你休想离开!”
沈洁并不知道公司的事情,她觉得这是欧阳菲菲在污蔑他们,所以一定要拉着欧阳菲菲说清楚。
冷清扬因为被红酒泼湿了,加上屋里空调开的极低,她现在冷的些发抖。
突然一双冰冷的大手落在了沈洁的手腕上,她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推开,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男人就又将自己的外套给冷清扬披上。
冷清扬缓缓的抬起头,想要感谢一下这个男人,可是当她抬头看到这个男人的脸时,瞬间整个人呆在了那里,脑子里出现三个大字:顾!瑞!泽!
旁边的欧阳菲菲更是吓了一跳,在场的所有人立刻往后退了几步,谁也不敢再靠近中心位置。
他们看到顾瑞泽眸光中不带半点起伏,泠漠而坚硬的五官华美而又单板,骨子里透出的一股子寒劲让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沈煜伦和倒在地上的沈洁此时大气也不敢喘,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顾瑞泽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帮冷清扬她们出头。
听到人群中有人说这个男人是顾瑞泽,这时站在一旁的慕雪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英俊有魄力的男人就是顾瑞泽,她是第一次见他,她回想起五年前。
在冷清扬走后第三天,顾家的人寻上门来,他们便给顾家人解释,说是冷清扬为了攀附,所以设计冒充自己嫁入顾家。后来顾家人知道后,就将这门亲事作废,当时她们全家还高兴的不得了,终于可以不用嫁给一个瞎子可。
此刻慕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肠子都青了。其实早些年她就听说顾瑞泽的眼睛治好了,那时候她就有些后悔当初不该要冷清扬去替嫁的。
如果当时她没有让冷清扬替嫁,现在顾瑞泽的妻子就应该是她慕雪。自己现在也不会沦落到去蹭各种宴会,只为了从中吊到一个凯子。
慕雪忽然灵机一动,她快速跑到顾瑞泽身边。娇滴滴的对着顾瑞泽说到:
“瑞泽,我是慕雪!”
慕雪真的很美,加上她现在装作娇弱的样子,更是让人看了直往心里去。
顾瑞泽并没有搭理她,而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看着他发呆的冷清扬。
慕雪见到顾瑞泽不理她,反而盯着冷清扬这个贱人,她心里莫名的怒火中烧!
“瑞泽,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就是慕清扬,当初就是她打晕了我,然后冒充我嫁给你的。”慕雪见顾瑞泽没理她,便直接将屎盆子扣在冷清扬身上,好让顾瑞泽认清楚冷清扬的面目,让他看自己一眼。
听到慕雪这样一说,顾瑞泽有了一丝反应。不过他的反应。让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慕雪更是吓得四肢发抖。
顾瑞泽看向慕雪,此时他眼里对慕雪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看向她的目光冷的简直可以把她冰冻起来。
“瑞……瑞泽,你……你是不是……搞……搞错了,我才是慕……慕雪。”慕雪不敢相信顾瑞泽知道真香后会这样看着她,她还想在努力一下。
“扔出去!”顾瑞泽说出这三个字没有一丝的感情,这个声音此刻让人听了瞬间毛骨悚然。
助理林舒接到命令后,给保安使了个眼色。两名保安就直接过来将愣在那里的慕雪拉了出去。
慕雪被拖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她朝着顾瑞泽喊到
“顾瑞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她冒充我的……”
声音渐渐的越来越小,最后慕雪被丢到了酒店门口。
她趴在地上痛哭起来,今天他顾瑞泽让自己颜面扫地,来日他一定会让他后悔!
宴会厅里,再次恢复了平静。沈洁也被沈煜伦扶了起来,她现在躲在沈煜伦身后,感觉一呼一吸都很小心翼翼。
欧阳菲菲看到慕雪被拉出去,先是震惊,后来心里一阵狂喜。这个心机女终于得到了报应。痛快!这顾瑞泽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冷清扬此时正看着慕雪被拖走的方向,她现在又害怕又惊恐。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要干什么,虽然曾经做过他几天的妻子,但是她对他却一无所知。
她今天也是够倒霉的,遇到慕雪就算了,居然还碰到了这个冷血的顾瑞泽。
“看够了么?”顾瑞泽阴冷的声音再次在宴会厅响起来,所有人识趣的急忙朝着大门走去,谁也不敢多停留一秒。
这个男人他们惹不起,关于他的传闻比比皆是,谁也不想去验证这些传闻。
冷清扬看到大家都散了,她也准备趁机逃离。她拉着欧阳菲菲刚走出一步,就被顾瑞泽那双苍劲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冷清扬心里一紧,欧阳菲菲更是觉得完了。
“你带欧阳小姐先出去。”此时顾瑞泽的声音并没有刚刚那么阴冷了,不过还是冷冰冰的。
欧阳菲菲听他这样一说,下意识的拉紧了冷清扬的手,她担心冷清扬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
“放心吧,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冷小姐。”顾瑞泽看出了她的担心,语气又缓和了一个度。
助理林舒见状直接过来将欧阳菲菲带走,大厅里就只剩下顾瑞泽和冷清扬两人。
顾瑞泽盯着站在那里有些紧张的冷清扬。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
“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