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亭子里,陈立赶紧扶起阮心怡,发现她胸口有些起伏不定,呼吸有些紊乱,脸色有些苍白。
“阮心怡,你怎么了!”陈立叫了一声,阮心怡似乎没什么反应。
不过她那酥酥的身体,就这么躺在怀里,让陈立一阵颤抖。
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无力反抗的绝色尤物,也不可能做到气定神闲的,毕竟这年头,谁会是柳下惠啊!
不过陈立还是忍住了,毕竟是阮心怡鲜血救了他父亲,他若是乘人之危,岂不是禽兽不如?
于是陈立掐了一下阮心怡的人中穴,阮心怡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片刻之后,阮心怡缓缓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陈立的怀里,瞬间面红耳赤。
于是她想要挣扎着站起来,结果身体绵软无力,挣扎了两下,还是没能站起来。
本来她还想开口的,结果陈立立刻扶着阮心怡站了起来,有些尴尬的说道:“阮心怡,不好意思,刚才看你晕倒了,所以我才……”
阮心怡坐到木凳上,微笑道:“没事,该我谢你才对!”
其实刚才她也有些担心的,毕竟这个亭子有些偏,若是陈立对她图谋不轨,她又无力反抗,就只有吃哑巴亏了。
“对了,你……无缘无故,怎么会晕倒呢?”陈立问道。
阮心怡想要说什么,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陈立赶紧说道:“不好说就不说了,不过你身体不好,要不去开点药?”
“不用了,我这病,吃药没用的!”阮心怡微微一笑,片刻之后,她的气色就好了许多,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晕死了过去!
“真是奇怪的病!”陈立心中嘀咕着。
“对了,刚才谢谢你了!”阮心怡站了起来,微笑着说道。
“客气,毕竟我还欠你的人情呢!”陈立揉了揉脑袋,显得有些憨厚。
阮心怡见陈立这个样子,也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对了,你爷爷的病情好点了吗?”陈立问道。
“还是老样子。”一提这事,阮心怡便有些无奈。
医院对她爷爷的病,束手无策,他父亲又寄希望于宋子桥请的神医,一想起来就头疼啊!
“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陈立微微一笑,随后转身离开亭子,回到了父亲的病房。
看着陈立的背影,阮心怡嘴里念叨了两句,也回到了爷爷的病房。
一回到病房,阮定云便严肃道:“心怡,眼看着宋子桥请的神医就要到了,你……你怎么叫人把宋子桥给打伤了!”
阮心怡严肃道:“父亲,那是他自己摔的,怎么会是我叫人打伤的!”
“宋子桥可是黑带三段,怎么可能自己摔伤!现在好了,你爷爷生死未卜,宋子桥不让神医出手,就连咱们阮家,现在也遇上了麻烦,真是乱成一锅粥了!”阮定云揉了揉额头,很是无奈。
“父亲,一切都会好的!”阮心怡随口说了一句。
其实就连她都不知道,她怎么就脱口而出了,或许就因为刚才陈立这么安慰了她一句吧!
……
第二天是星期一,陈立给父亲安排好一日三餐之后,便来到了学校。
天星大学是天星市最好的大学,不过在南天省来说,只能算是中等。
不过天星大学的艺术系,倒是挺有名的,而陈立也是依靠自己努力,才考上天星大学的艺术系。
只是这三年来,一门心思扑在李云倩身上,这就导致他的艺术细胞,发育缓慢。
甚至于上个学期的绘画课期末考试,专业课老师更是说陈立的画,还不如一个小学生的水平!
所以,艺术系的人,大多数都觉得陈立就是个笑话!
被一个渣女耍得团团转,学习成绩还差的一批!
“陈立,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陈立刚走进学校,便有一个瘦猴子凑了过来。
“不是星期一吗?”陈立随口一说,这瘦猴子跟他是同桌,名叫侯进,算是为数不多的朋友。
“星期一?今天是绘画课的专业测评,今天的成绩,可是跟期末成绩挂钩,你可别再画一只草泥马了!”侯进说道。
陈立一阵脸红,因为上学期期末,他就画了一只草泥马,被全班嘲笑到现在呢!
“呵呵,他除了画草泥马,还能画什么?我看他这种人,就该被学校开除!”就在这时,一个胖子走了过来,语气阴冷道。
而在这个胖子身后,便是李云倩!
“李云倩!”陈立紧握着拳头,这家伙欺骗了自己三年的感情,还能活得这般心安理得!
“陈立,看什么呢!李云倩现在是我嫂子,你再敢多看一眼,老子挖了你的眼睛!”胖子大喝一声。
这胖子名叫谢云伟,是谢云天的弟弟。
他今天来学校之前,谢云天吩咐了,在学校就要狠狠地羞辱陈立!
他本来就看不惯陈立,正好找机会好好收拾陈立!
“是吗?不知道二十万的首饰,够不够用呢!”陈立冷冷一笑,一想起那天在周五福的事情,他就一阵暗爽!
虽然浪费了九十万,可是当着李云倩的面,砸掉九十万的首饰,比中了彩票都要爽!
李云倩走了上来,冷冷道道:“陈立啊,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借的钱,不过为了跟我复合,你就欠了一屁股债,划得来吗?”
“我想跟你复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陈立冷冷一笑,自他从楼顶下来,他就已经明白了一个事情。
因为被李云倩甩了,就去跳楼,那是懦夫!
而他陈立,不做懦夫!
“臭小子,怎么跟嫂子说话呢!”谢云伟拳头一捏,就要动手。
李云倩却笑道:“阿伟,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去上课了!”
说完李云倩便和谢云伟走进了教室,而侯进则拍了拍陈立的肩膀,他也知道那天陈立送李云倩山寨机的事情。
结果陈立被甩了,几乎成了全班的笑话!
“陈立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伤心欲绝,大不了今晚我请你去那地方!”侯进安慰道。
“谁伤心欲绝了?还有啊,那种地方少去,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了,小心哪天就精尽而亡了!”陈立嘿嘿一笑,便朝着教室走去。
看着陈立微笑的样子,哪有半点伤心?
“这家伙,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呢!”侯进嘀咕一声,也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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