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嬴政完早朝,就把蒙毅和扶苏留在了宫中,打算出发去拜访李闯。
这次嬴政特意选择了早些的时间,就是怕像次一样聊的太多,差点连早朝都给耽误了。
扶苏看着换了便装的嬴政和蒙毅,疑惑道:
“父王,你这是干什么,就算要出宫查访民情,也不必如此低调吧。”
嬴政先没有回答扶苏的疑惑,而是拿出了一套早就给扶苏准备好的便服,扔了过去。
“先不要问是什么原因,你也先去把这便服换就是!”
扶苏闻言,没有多说什么,乖乖换了便服,然后和嬴政出了宫。
路,面对着扶苏不停的疑问,嬴政终于解释道:
“为父此次带你出宫,不是为了查访民情,而是要带你去拜见一位先生。”
“拜见?”
“先生?!”
扶苏瞬间蒙了,因为他是第一次从他父王的口中听到这两个词语。
是谁,能让一国之君心甘情愿的用“拜见”二字!
他又有什么能耐,担得起君王的一声“先生”之称!
嬴政没有理会扶苏的震惊,转而嘱咐道:
“等等见到了那位先生,你不要告诉他你的身份,也不要说出你的姓名。”
“而且你对父王我的称呼也要改变一下,不要叫父王,直接叫我“爹”就是了。”
“记住,在那位先生的面前,你我的身份只是秦国的普通贵族,蒙毅则是我们家的管家。”
“你明白么?”
嬴政的一番话落到了扶苏的耳朵里,立刻把扶苏惊得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父王不仅要称他为先生,甚至连身份都不能暴露出去么。”
“那位先生,究竟是何方神人,值得父王如此小心对待!”
扶苏此刻心如乱麻,脑海中不断幻想着那位先生的模样。
“父王如此敬重,应当是学识渊博之人,莫非是不问世事的夫子贤人?”
瞬间,一个头发花白,面目慈祥的夫子形象就定格在了扶苏的脑海里。
......
李闯的店铺虽然为止比较偏僻,但也是在咸阳城中,路程不算太远。
所以没多久,嬴政一行人就到了李闯的店门口。
而在门口身着普通打扮的【卫】,看见来人是嬴政,自然也是不会阻拦。
扶苏抬头,看着这狭小陈旧的店面,脑海中立马出现了“隐士”二字。
“果然,是隐于市井之中的夫子大贤么!”
扶苏的心里有点激动,因为虽然他见过不少的夫子贤人,但却是第一次遇见这种隐于市井之中的。
大隐,方能隐于市井之中!
再说店内。
李闯最近的心情很是烦闷,算关店休息的那天,他这店里已经有十余天没有来过一个客人了。
门店一直冷冷清清,最热闹的时候还是前几天听到外边好像有人吵架,但那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掰着手指头算算,一次来的客人还是赵老爷和老蒙。
“唉,尼玛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你断我的财路可以,可你这不让我算命、让我不能抽奖,我是真的很难受啊!”
李闯一边抱怨着,一边站起身来准备活动活动身体。
可没想到这一站起来,他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于是连忙迎了去,热切道:
“呦,赵老爷、老蒙,你们可算是来了,这些天我都要无聊坏了!”
嬴政笑了笑,开口寒暄道:“李兄,我最近实在是忙的很,好不容易才抽了时间过来一趟。”
“唉,我刚刚听你说你最近的算命生意好像不太好啊,这是怎么回事?”
李闯苦着一张脸说道:“其实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店里的生意突然就这样了,一连十几天就只有你赵老爷来捧场。”
“不过,这也能看出赵老爷你是真的看重我们之间的交情啊,赵老爷不愧是重情重义之人!”
“重情重义之人?”
“没错,寡人就是这么个人!”
嬴政听了这话,一脸享受,舒服的很。
蒙而毅看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嬴政,心里暗道佩服。
“李先生店里的生意明明就是被大王搞的如此冷清的,大王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接受李先生的赞美,真是...”
“脸皮够厚啊!”
不过此时内心活动最大的不是嬴政和蒙毅两人,而是一边的扶苏。
扶苏看见李闯,之前脑海里构建的夫子、贤人、隐士的形象全部都破灭了。
“父王如此看重的人居然是个算命先生?”
“而且还是个看去好像还没有我大的算命先生?!”
扶苏瞬间凌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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