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两声不分先后的巨响传来,音频诡秘的黑气反击被锤散,本身也被砸了出去,在空中喷出一条暗色抛物线。pinsuge
“啊啊啊!!”音频诡秘尖声嘶吼着,发出了惨烈的叫声,非要形容的话就跟被活杀的猪叫声差不多。
浑身黑气迸溅,像一团黑雾一样向周围散开,然后随着黑气的流逝,不断变得稀薄几分。
面对它的反抗,宋钟这货居然不退反进,开始疯狂提速,毫无顾忌一般冲着自己这边冲过来。
音频诡秘的铜铃大眼瞪的老大,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那眼珠子好像要瞪出来一般。
这和它原本想象的,不大一样!
它可是诡秘生物喂?
入侵这个世界的恐怖存在!
鬼怪啊!
一般人,不是都要打个哆嗦以示害怕的吗?
“为什么”音频诡秘一脸的不解,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宋钟他能够做到如此。
实在是宋钟这货的王八拳,简直各种不科学,愣是硬生生的把音频诡秘,给打的怀疑起了鬼生。
狂风呼呼吹过,路边的枯枝微微颤抖着
寒意,不断的在音频诡秘的身上蔓延着。
面对着宋钟,感到无比的鸭梨山大的它,不知为什么,内心生出一种吃枣药丸的念头。
真不知道,自己是鬼,还是对方是鬼?
怎么感觉,常态的鬼怪与人的关系,在它们两个面前,完全颠覆了过来。
打一开始,它就有种遇到天敌的错觉,所以,在与对方接触的瞬间,音频诡秘就做好了逃跑的念头。
可惜没逃掉。
刚刚的蛊惑,也没有成功
为什么?
明明刚刚对方的神色,看上去貌似已经成功的节奏啊?
音频诡秘怎么也想不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宋钟象征性的哆嗦了两下,然后叹了口气,向后撩了撩头发,一副人生寂寞如雪的鸟样。
“谁让我长得帅,人品好,做饭又好吃,又博学多才,还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呢?”
“???”
“我太帅了,你太丑了,丑鬼是迷惑不住帅哥的。”宋钟咧了咧嘴,张口就来,说着欠扁的话。
哦呵呵。
哥就是这么骚包,有本事来打我呀!
宋钟这货,完全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作的死都是不会死的“前提”,宋钟才会寻求所谓的作死。
一直以来,虽然宋钟做了不少高光的英雄之举,但他从没干过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
他也清楚,步幅太大,就容易扯到蛋也过不去。
所以,每次宋钟都要先“试探”攻击后,才会“大摇大摆”的面对诡秘生物。
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实力是一切的基础,有实力,就可以做英雄,做一切想做的事没实力,那就安安稳稳的做一条咸鱼,别出来炸刺儿。
安全第一,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最先保证安全。只有足够安全的环境下,才能做个愉快的键盘侠,如果不安全,你试试。
“”
“呵呵……”音频诡秘表示,臭不要脸的东西,它有句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尽管很想暴打一顿眼前的这个贱人。
可是,经过刚刚的“挨打”,音频诡秘清楚,眼前这个家伙的可怕之处。
要是继续招惹对方,只怕下一秒就会响起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bg。
这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不爽,太不爽了。
不过,它可以忍,只要对方能够放它一马,一切都好说。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待以后……
它一定远离这个变态。
欲哭无泪的音频诡秘,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但没望到天,只看见一个
“刷”
硕大的拳头,在音频诡秘的眼中逐渐变大。
“嘭”的一声巨响,被锤了一个正面的音频诡秘,感觉自己的耳边,如同一万只苍蝇在飞,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好多星星啊!”音频诡秘,感慨着,幸福地晕了过去。
但宋钟并没有因此饶了它,也不想留给这货继续聊下去的时间磨蹭,他知道有个理论叫做“反派死于话多”,他自然不会让自己变成见证这句话的“反派”。
别看现在音频诡秘面对自己的时候,好似手无缚鸡之力,但是面对普通人的时候,一样凶得一匹。
宋钟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多少也算得上是沉淫网络小说多年的资深扑街写手,深知在这样的情况下,该发生什么故事。
要是自己学着传统流的主角圣母一点,这个时候放对方走了,对方也不会因此对自己感激不尽的。
更大的可能,或许还是卧薪尝胆
以后如果再遇到,那时音频诡秘如果比自己厉害了,肯定会赶尽杀绝的,所以宋钟要趁现在它没能力反手的时候斩草除根。
“嘭、嘭、嘭……”的又一番猛砸。
被硬生生从“昏迷不醒”状态下锤醒过来的音频诡秘,萎靡的眼眶中,又是一只拳头携带着狂猛的劲风慢慢的放大。
直看得它的眼眶狂跳,双眼通红着长大嘴巴,似乎要大声狂呼。
然而噼啪!
它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呜呜声从音频诡秘身体蔓延的黑气里面传来,那声音是从喉咙里直接发出来的,好像被堵住了嘴一样,然后是一阵十分细微的哽咽声。
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音频诡秘的那颗硕大的眼珠子,早已经翻得混沌模糊,跟白内障一样,整个向外凸起,几乎要滚落下来,即便是如此,它也扯着一个哭笑不得的沮丧脸。
怎么办!?
如果有脸皮这一说法的话,这个时候,音频诡秘肯定急的抓耳挠腮。
“等等!等等!”音频诡秘大叫着。
在诸多恐怖片,与恐怖小说中的鬼怪,都像有超能力一样。
它们可以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任何地方,床底、被子里、厕所的窟窿里,它们看起来无所不能。
之前的音频诡秘,也确实如此。
只是,现在
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声音乍止。
“我们可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