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见像主子那么痴情的人了。”

“好了，我们不说了，快走吧，耽搁了时辰，我们可担许言一戴不起。”

白昙有些怔神，他们……有孩子了吗？

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又好像一切又不可思议。

她“站”在门前，来来往往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但她的双腿就好像被人钉在哪里一样，来去不行。

就连刚刚那两个买东西的丫鬟回来，穿过了她的身体，也便回去了。

夜晚时分，白昙许是觉得累了，她想，没有谁再比她自作多情卜。

她想要离开了，悄悄地离开，这个时候，关闭的大门忽然打开，她看到程曦慢慢地走出来。

这时候她的肚子还不显怀，平平整整，白昙有些自欺欺人的认为，定是那两个丫鬟胡说的！

但又怎解绿鸢释，身为鬼身，她的确可以感受到程曦身上的小生命，她忽然有些木纳起来，看来，她们说得都是真的……

程曦直接越过了白昙，向前走去，看到孤烨，微笑，“你回来了？”

孤烨点头，“坏了身子，就不必出来了。”

“可是我想等你嘛……”程曦有点依依不舍。

“好，今晚风有点大，快些回去吧。”说完，就越过程曦，想要离去。

但程曦好像没站稳，差点要摔倒，幸好孤烨及时的扶起。

“这么怎么不小心？”

说是这么说，但这回倒是一直扶着程曦走。

白昙直觉这一幕格外孤烟的刺眼，她觉得全身发凉。

直到……直到孤烨穿过白昙时，他停住了。

白昙一惊，难道……

“怎么了？”程曦疑问地看向孤烨

孤烨低着头，“没什么……走吧。”

他们疾步向前走去，很快，大门关闭，又只剩下白昙一人。

白昙只觉全身发冷，明明她已经是魂魄，为何她还这样怕冷呢？

她忽然想起老一辈的说法，有些鬼啊，明明已许言一经死了，就是不认，不认自己已经死了，还以为自己有人的感觉。

白昙想，她大概也是这样的吧。

这是白昙所不知道的。

程曦肚子里的孩子并非孤烨的，程曦只是和孤烨协议婚礼，程曦久久的追寻孤烨，但发现追不到也就放弃了。

只是外人不知而已。

孤烨找了白昙一辈子，而没有人知道，醉话烟雨楼里的白昙，已经是一块无名碑！

无人祭拜，自然是无绿鸢人知道。

年老的孤烨，又来到醉话烟雨楼，看着新人的舞曲，却回忆着他的姑娘……

他走偏大江南北，却从未遇到一块无名碑，许是遇到了，但也只是匆匆离去，错过了而已。

白昙又回到许言一身边，这一回她想找到阿烟被安葬在哪里。

却只是看到许言一无论做什么，都抱着那个坛子，而且还对着那个坛子自言自语。

许是在许言一外面走了一遭，白昙也不是那么的惧怕许言一，他靠近许言一，看着他处理公事，看着他为那个“新皇后”鞍前马后。

她认不出嘲弄一番。

直到……直到有一天，她听到许言一哽咽的叫那个坛孤烟子